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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露出如同年輕人的光滑肌膚。
卸妝後的魏源與之前的老者拍若兩人,烏黑的頭髮,精緻的娃娃臉,活脫脫一個十六、七歲的少年郎。
王文宇看後,淡淡的給了句評價:“還真是老不死的怪物。”
魏源哀嘆:“討厭,怎麼這麼說我。”
“十年前看你就是這個樣子,十年後看你還是這個樣子。你是袁青山的師兄,他八歲拜鬼谷子學藝,你對我說過,你是看著袁青山長大的,在他剛入門時你的易容術就出神入化,經常易容成你們的師傅鬼谷子捉弄他。假設你在袁青山八歲時已經是現在這個體格,袁青山現在四十八歲,也就是在四十八歲上至少要加上十五歲。你一個六十多歲的人還頂著一副十六、七歲的樣子,這不是老不死的怪物是什麼。”
“真是的,你有必要算的這麼細嘛!”
王文宇沒理會魏源的抱怨,拿起桌上那個假的九字號木牌看了看,說:“您今天幫了肖明遠等於是在和逍遙王作對,就不怕他找你興師問罪?”
魏源一掃愁雲“哼”道:“他要是找我理論,我還要找他討公道呢。當初說好,大夫是越老越吃香,所以我才易容混口飯吃,讓他別告訴外人我真正的樣子,結果他送給我一幅‘濟世童人’的題詞,分明是在暗示我的年紀,幸好世人愚鈍,以為他是在指我的性格。這還不算,之後更過分,我只想有個營生才開這家醫館,我可沒打算真的懸壺濟世貢獻一生。每天給十個人看病只是隨口說說,有興趣就看,沒興趣就停業一個也不用看,雖然因為這樣得罪了一些人,我是找他訴過苦,可我也沒打算請他幫忙解決,結果他給我弄來個皇帝題詞‘日診十人’,跟聖旨似地掛在醫館裡,害得我每天都得看十個人。我大好的時光都浪費在這暗無天日的小房子裡。”
看著哀嘆的魏源,王文宇一點都不同情他的說:“又沒人命令你一定要在這裡開醫館,不喜歡關了便是。”
“文宇你好冷淡,明知道我是為了你才來長安的。”
王文宇對魏源的委屈不為所動,他放下手中的牌子,說:“五年前是誰想試試逍遙王的眼力,是否真能一眼看穿易容術而千里迢迢跑到長安?那時候我家可還沒搬遷到長安。”
正如王文宇所說,的確是魏源先到長安。起因是五年前年袁青山跟魏源說,逍遙王嫌他長得不好,不喜歡他,連王府大門都不讓他進,所以他就易容去找王爺,結果被對方一眼識破。魏源不信邪,就易容成一位遊走的老郎中去試探,沒想到還真被對方一眼看穿,不過他的結局比袁青山好,逍遙王很喜歡他,兩人某些性格愛好很投緣,很快兩人就熟絡起來,後來當魏源知道王文宇一家也要來到長安定居,他就乾脆在長安開家醫館等著。
魏源不服地說:“來這裡的原因不重要,但我的確是為了你才留下來的。”
魏源極其認真的盯著王文宇的雙眼,在那清澈的雙眸中他找不到一絲感動的情緒,魏源悲嘆:“你還是這麼冷漠——不過我就是喜歡你這種事不關己的冷淡勁。”
在魏源自我陶醉時,王文宇環視屋子,找到魏源為他準備好的藥包,王文宇提起它邊往外走邊說:“我回去了。”
魏源豈會讓他離去,忙伸手拉住王文宇說:“好不容易名正言順來一趟,別這麼快就走嘛!”魏源拉回王文宇,從後面摟住他的腰,把臉埋在他的頸窩處,享受他的體溫。
王文宇沒有掙扎,也沒有厭惡,平靜的說:“我在這的時間已經超過正常取藥的時間,該回去了。”
“隨便找個藉口搪塞一下,不然還說你和我探討你爹的病情也行呀!”
“他已經好了,只是身子被折騰的虛弱,沒什麼好探討的。”
“那……你就說因為我沒治好他的病,你來找我算賬,理論了許久。”
“我可不是這性格的人,這理由他不會信的。”
“真要走呀?”魏源依依不捨的在王文宇脖頸處蹭著,埋怨著,“我不該把時間浪費在肖明遠身上。”
王文宇輕輕拉開魏源環繞自己的雙手,低聲說:“來日方長。”
“什麼來日方長。你不肯公開我們的關係,也不肯向我拜師以此為由名正言順的來我這,除了你爹這次生病,你可以順理成章的來,其他時候想見你一面比見皇帝都難,尤其是最近,你成了獨孤藍的徒弟後把我忘得一乾二淨。”
“哪有那麼誇張,每月不都會見上兩面。”
“這不夠,我要天天和你在一起。”
“天天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