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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肖明遠的心一落千丈,當他接到阮金鮨的命令時猜到對方說的可能是假話,如果阮金鮨的娘真病了,他既然能派人抹黑來此排到號,為何還要繞一個圈子讓他來請魏源,直接讓拿到號的人請大夫不就行了。肖明遠一直以為阮金鮨是想利用魏源不出診的習慣難為他,可他沒料到阮金鮨會在號牌上動了手腳。現在怎麼辦?阮金鮨存心設計他,他拿這假牌子回去找他理論勢必會掉入對方另一個陷阱。
小徒見肖明遠失神地站在原地發愣,催促道:“別這麼沮喪,明天早點來不久行了。快走吧,要是被師父看到你拿了假牌子來看病,那才真完蛋了……”
這道理肖明遠當然明白,可問題的關鍵不在這。阮金鮨為了逍遙王存心整他,就算他現在在藥堂等到明天,一切順利的請到魏源,阮金鮨還是會雞蛋裡挑骨頭扣光他僅剩的兩分。就算是十分透過考核的人也未必能謀得好職位,更不要說零分出局的人。秋道人也提醒過他,他刺傷了逍遙王別想在朝中立足。事實證明不管他怎麼努力前途都是一片黑暗,明知如此他還傻傻的堅持,默默忍受著所有人的責難,只為有朝一日能有跟逍遙王進言的分量,替他義父求情,請王爺原諒袁青山當年的猛撞。可照現在的情形看是沒指望了,他自己也被列入王爺的黑名單。他好累。肖明遠身心俱疲,他拖著沉重的雙腿艱難地邁出一步,就在他心灰意冷的要離開濟世堂時,後堂忽然有人說話:“誰完蛋了?”
隨聲而至,一個白髮鬚眉的老者從角門進入。這個樂呵呵,慈眉善目的人就是魏源。意志消沉的肖明遠見到魏源朝自己走過來也沒多大反應,只是呆望而已。
“這位官爺來此何事呀?”
小徒見魏源出來問話,忙迎上前代替肖明遠回答:“師父,一個沒號又想看病的官爺,徒兒正打發他走呢。”
“沒號?”魏源上下打量肖明遠,一眼就看到肖明遠手中的假號牌。魏源躬身,從肖明遠下垂的手中拿過號牌看了眼,用牌子敲了下小徒的腦袋說:“這不是號牌嘛!怎麼說人家沒有。”
小徒大惑不解,“可、可王公子已經拿九字號牌找您看病,這個……”
“什麼這個,那個,自己做事不認真還說別人,為師讓你做得工作做完了嗎?”
小徒委屈道:“您一刻鐘前才吩咐的,這麼短的時間怎麼可能……”
“那還不快去做事。”
小徒覺得自己好冤枉,可又不敢跟魏源頂嘴只好撅著嘴繼續翻騰那些草藥,不時還偷看魏源那裡。
魏源把小徒打發到一邊後對肖明遠說:“你有號,那就隨老夫到內堂診治。”
時局大逆轉,震撼的肖明遠恍如夢境。反愣之際,魏源抓住他的手腕往後院領,肖明遠醒過悶來忙說:“魏大夫,不是我要看病,是阮老夫人出門不便想請您上門診治。”
“阮老夫人?”魏源駐足,回頭看了眼一臉期盼的肖明遠,笑道:“阮金鮨他娘?她那病不需要我上門,你比她嚴重,所以我給你看。”
肖明遠驚詫的睜大眼睛,他只說了阮老夫人,對方就知道是阮金鮨的娘,後半句話更是詭異,好似知道什麼,肖明遠想問清楚,可魏源不容他發問拉著他往後院走。被魏源握住手腕的肖明遠能明顯感覺到那隻手的主人練過功夫。在他的資料中沒記載魏源會武功,看來對方是個深藏不露的人,現在又一語道破他的困境,肖明遠心中忐忑,不知對方目的何在,是敵是友。
肖明遠滿懷疑問的被魏源拉到後院的西屋,魏源關上房門讓肖明遠脫衣服,肖明遠自然不肯,魏源說:“宮中的太醫和藥材固然是世上最好最齊全的,可你得罪逍遙王,你覺得他們會給你好好醫治嗎?”
“您知道我是誰。”
“眾目睽睽之下一槍刺傷逍遙王的肖明遠,你可是近期的名人,誰不知道。”
“我並沒有自報名諱……您見過我?”
魏源笑道:“巧遇而已。前幾天晚上老朽出門吃夜宵,看你帶兵到處奔波,正好一同吃飯的人認得你,閒來無事就說了些你的事打發時間。”
“既然魏大夫知道我就是刺傷王爺的人,為何還要為我醫治?魏大夫與王爺也稱得上忘年交。”
“怎麼,怕我也想阮金鮨那樣是為了給王爺報仇,打著治病的名義給你下毒?”
魏源道出肖明遠的顧慮,讓肖明遠有些尷尬。
魏源笑道:“年輕人,這事沒那麼嚴重。”
“刺傷王爺還不嚴重嗎?”
“那要看是你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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