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魏笑天緊盯屋中的‘主人’,他清楚真動起手來就算他用盡平生所學也未必能動得了‘主人’分毫,可拖住對方,用音波功的聲音通知李玲讓她逃跑總可以。住在王府這幾日,據他觀察王府中會武功的人很多,這對他們很不利,然而李玲手邊有毒藥,他們住的靜心苑一牆之隔就是大街,李玲又學過對抗音波功的內功心法,當他在養生堂使用音波功時,可以幫李玲壓制住王府的下人,就算只有萬分之一的機會,他希望李玲能活下來。
研究好退路,魏笑天打起十二分精神面對勁敵,只見對方指著他說:“脫光衣服。”
沒幻聽吧?魏笑天怔怔地瞧著‘主人’,直到他身後的兩個男人上前解他腰帶,魏笑天這才確信對方不是兒戲,他忙拉住自己的腰帶有些慌亂、也有些氣惱的說:“王爺,您這是何意?”
魏笑天問我何意,這還不是被他們逼的。我為了加深眾人對肖明遠的偏見,準備當著幾位來探望我的大臣的面給傷口換藥,好讓他們看看肖明遠傷得我有多深,哪曾想到給了李玲可乘之機。
李玲來探望我時,說是為了報答我收留她的恩情堅持要照顧我,原本我很高興,哪知李玲從我身後的桌子上拿到刀傷藥後,揹著我悄悄往裡面混入見血封喉的毒藥。我是在和訪客說話,可我的注意力也沒從她身上移開。
看著她往我的藥里加了作料;看著她毫不猶豫地往我傷口上敷毒藥。站在她的立場這行為是在情理之中,可我的心哇涼、哇涼地。我原本想拖到王喬正法後在和他們攤牌,用首犯王喬的命來化解我和他們之間這段荒唐的仇恨,可照眼下的形式看,難呀——不,輕言放棄我之前的努力豈不付諸東流!
我被李玲的毅然決然激發出一個絕妙的念頭。我一直苦於不知如何消除李玲和魏笑天對我的敵意,今個我有了靈感。男人要有才可儀表也很重要;女子要有貌只為找個好婆家。從這兩方面入手我有了對付魏笑天和李玲的法子。第一步,我把魏笑天單獨拉到養生堂,我要給他整容。把那些帶有黑色回憶的傷痕全部抹去,身體好了,心情也會跟著好起來,就不會成天想照報仇——至少不會想如何報復我。
給魏笑天修復全身的傷疤,贗品送我的笛子派上用場。那笛子是活的,即可堅如磐石也可化開如水。我將笛子溶化混入水中,再浸透白布,萬事具備,只等魏笑天脫下衣服。可魏笑天似有顧慮不肯脫,我笑盈盈地對他說:“別緊張,保證是好事,脫吧,都是男人沒什麼好害羞的。”
‘主人’想用親切的笑容安撫不安的魏笑天,可惜他因自己的完美計劃難掩竊喜之色,令魏笑天看了更加全身戒備。
魏笑天不知道‘主人’的意圖,他只知道生死關頭面對‘主人’莫名其妙的無禮要求,配合也不是,拒絕更不行,在‘主人’再三盛情要求下,魏笑天心中百般不願的褪下衣衫。接下來的事更讓他匪夷所思,先是那兩個男丁按照‘主人’的命令用泡了淡紅色液體的布條把他全身包紮起來,除了露出兩個鼻孔全身沒有暴露在空氣中的地方,以至他連關節都不能打彎。魏笑天沒有反抗是因為這些棉布條並不結實,只要他運功就可掙斷,他耐下性子靜觀其變,可他仍然忍不住在心裡胡亂揣測。
據他所知有一種點天燈的死刑,就是把人全身纏滿油布條點火燒,可他身上浸溼布條的液體不是油只是水,可以排除一把火把他點天燈的可能。之後,他感到自己被人抬到一架竹床上,身下有溫熱的帶著藥香的蒸汽泛起。
我故弄玄虛地對魏笑天說:“別緊張,半個時辰就結束,這期間皮肉會有些刺癢和如蟲蠕動的感覺,那是正常現象,睡一覺保你醒來看到翻天覆地的變化!”
用贗品的血給人類治療燒傷本不需要這麼麻煩,可為了掩飾立竿見影的效果,我只好鋪開陣勢,用許多不必要的花活做障眼法,幸好我的美名中也有‘醫神’之稱,半個時辰內把一個面目全非的人恢復如初,也說得過去。只是我看著躺在竹床上做藥燻的魏笑天,讓我想到蒸籠上的粽子,不免好笑起來,估計他自己也有此體會。
時間一點一點地流失,魏笑天全身皮肉開始出現‘主人’所說的症狀,尤其是受過傷的地方,如蟲在皮下蠕動的感覺更為明顯。這種感覺雖然怪異但不痛苦,魏笑天隱約察覺出‘主人’的意圖,可他不敢確定,帶著半信半疑的心情迎來解開繃帶的時刻。
魏笑天看著落地銅鏡中的自己,他驚呆了,雖然早有思想準備,可看著不再被醜陋疤痕扭曲的身體還是難掩驚歎。他身體的機能,他的肌膚,他的臉如同受傷之前般,甚至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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