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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人豈敢,小人說的是真心話,王爺這麼傑出,至今卻未娶一妻半妾,也沒見有紅顏知己,哪怕是個床伴也沒有,豈不失了人生樂趣。”
“露水姻緣,本王沒興趣,至於意中人……”我原本就苦於沒有可以分享喜悅的人,現在經楊笑這麼一說,勾起我悸動的心,脫口而出:“誰說本王沒有。”
楊笑手上的毛巾霎時顫抖一下,他機警的問:“是誰有這等榮幸?”
“一個相當富有魅力的人。”我一想到東方凌鷲,就像只想到骨頭的小狗,如果我有尾巴一定會搖個不停。雖然我情緒亢奮,可也有底線,為防萬一我沒告訴楊笑那人就是東方凌鷲,所以就算贗品知道也只當是欲奴,但我還是提醒楊笑:“這事不準告訴別人,這是我們之間的秘密,這很重要你要保密。”
“是。”
“這下你也有要保守的秘密了。”
“是。”楊笑嘴上答得好,心中卻很矛盾,‘主人’有意中人對他是個天大的好訊息,可‘主人’之後的話又像是為了安撫他才故意說有意中人。藉著沐浴的機會楊笑想探聽出那人是誰,可惜‘主人’不鬆口。
——
大漠的落日下,誰在絕望中掙扎?
猙獰的面容,譏諷的笑聲,希望在破滅。
“看,這就是所謂的戰神,也不過如此。”
“原來是個中看不中用的繡花枕頭……細皮嫩肉當兵太可惜了,還不如做老子的人,哈哈哈……”
無以反抗,任人踩在腳下揭去盔甲,扯破衣服……這就是戰敗的下場嗎?
“讓他們看看,這就是他們的元帥!”
在丟盔棄甲,士氣蕩然無存計程車兵面前,他的雙腿被拉開,佈滿塵土的身子沒能讓男人厭惡,反而激發他們的虐 性。無情的貫 穿,撕 裂的疼痛抵不過尊嚴被踐踏的恥辱。
他戰敗了,他成了這些沙匪的玩物,在他僅存的部下面前慘遭羞 辱,沒人同情他,這些鐵錚錚的漢子曾經信任過他,把自己的性命交給他,可他讓他們失望了,他沒有把他們引領到榮譽的頂端,而是成為階下囚。他們不再尊敬他,他們鄙視他,唾棄他。而他無法辯解,他是嶽冬,可他不是他們崇敬的戰神,他只是一個被帝王圈養的玩物,沒有冬影,他一事無成,害人害己。
“看那,他有反應了。” 一個沙匪指著他胯 間抬起頭的分 身,譏笑道:“大元帥你原來也好此道,你的威名不會是用這身子在皇帝那換來的吧?讓皇帝把別人的功績算到你的頭上!”
“皇帝那麼多女人何時才能輪到你,如何做我們的人保證你每天每時每刻都能爽到家……”
“用力讓他哭出來,叫出來,那樣會更可愛……”
下面承受著猛烈的貫 穿,上面被人恰開牙關,騷臭的性 器頂入口中……
不!他不要這個結果,他不要!誰來救救他……
屈辱的場景在內心的吶喊聲中扭曲,嶽冬猛然張開眼,大汗淋漓的坐起身,環顧四周,他身處自己的軍帳之中。嶽冬鬆了口氣,原來是一場夢。這樣的夢已經是第幾場了?可恨,都怨那個人危言聳聽造成的。這事還要從贗品給他指派的一個參軍說起。
達坦是少數民族,早年因生活所迫也做過沙匪,後來被官府詔安,改為朝廷辦事。因為此人熟知沙匪習性和塔什干地形,所以贗品把此人派給嶽冬,叮囑他讓他多聽達坦的意見。少有上戰場經歷的嶽冬自然銘記在心,在他到了玉門關調兵時終於見到在那裡等候他的達坦。此人果然給他提供不少沙匪作案時的方式,可同時也給嶽冬講述頗多沙匪是如何對待搶去的男女,還不時拿他的長相說事。說他如果不幸被擒,會被沙匪如何輪 奸,如何糟蹋,過程詳細的令他作嘔。一次、兩次嶽冬可以當做對方是在給他敲警鐘,可次數多了那就是挑釁。從玉門關到阿拉木圖嶽冬被達坦激怒過好幾次,可畏於是贗品指派的人,嶽冬只好忍氣吞聲,不敢動對方分毫。而那個叫達坦的參軍卻是可惡,像是知道他不能動他,所以有恃無恐的繼續說那些恐嚇人的話,害得他大半個月一睡覺就做噩夢。有時嶽冬在想達坦是不是知道他和贗品的關係,所以才會如此囂張,不把他這個一品大員放在眼裡。今天這個達坦更加離譜在他們要從阿拉木圖開拔時人不見了,好似蒸發般沒人知道他去哪。嶽冬又氣又怕,他不知道達坦是存心挑戰他的忍耐力,還是真的出了意外?就算他在不喜歡達坦,可他需要這個人。嶽冬傳令停止行軍,命人擴大搜尋範圍。
他們駐紮的地方是沙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