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得到‘追眼’的回報,嶽冬日夜兼程估計會比預計的時間早到塔什干,所以孩兒等不到試用期結束就要動身去他那裡。”
“咦?你終於要走了!”聽到好訊息,令我精神振奮。“沒想到嶽冬被圈了這麼久,一披掛上陣這麼有衝勁!——你走了這的事怎麼辦?”
“按著原計劃影帝代替孩兒執政,在外人眼裡一切照舊,孩兒不在期間爹爹如果有什麼需要可以直接找影帝,如果是影帝決絕不了的事他會通知孩兒,孩兒會第一時間回來為爹爹解憂。”
“只要你把嶽冬的心奪回來,我這裡就沒有任何問題。”
“是。”贗品一副萬事包在他身上的答應著。他看看‘主人’被劃破的衣服和帶血的繃帶,忍不住伸手托起‘主人’帶傷的右臂心痛的說:“爹爹何必糟蹋自己的身子來整治肖明遠。”
“少來。”我揮開贗品託著我胳膊的手,說:“你又不是不知道我的體質,在我身上這能叫傷嗎!”
的確,對於‘主人’來說這種損傷不過是抽刀斷水,贗品是不需要擔心,可也由於這種體質導致他連探病慰問的機會都沒有。贗品的關心被‘主人’潑了冷水,他尷尬的笑過後說:“可不知情的人勢必會為爹爹心痛。”
贗品的話提醒到我,要是讓煙色知道我受傷他還不擔心死!為了讓肖明遠日後在京城難做人,我在宮門前造足了聲勢修理他,就是要把他刺傷我的事傳開,這下鐵定也會傳到煙色耳朵裡。唉……我太沖動了,我的心情又沉重起來。
“爹爹何必煩惱,換個角度想,被自己重視的人關心是一件幸福的事。”
贗品的話不無道理,我贊同的點點頭。
贗品將太監拿來的新衣服捧到我面前,說:“換身衣服吧,不然會有損爹爹的形象。”
我默許的讓贗品為我更衣,在他為我換了衣服時我看看自己光溜溜沒留下任何傷痕的胳膊,讓贗品拿來白布。既然眾所周知我負傷了就要有負傷的樣子,半個月內我都得抱著繃帶過日子。事以至此,我就當個病號等著人來慰問好了。
我剛打理完自己李宗仁和秋道人就在御書房門外求見。他們擔心我的傷勢尾隨我和贗品進宮,但李宗仁不會武功,秋道人也不能像我和贗品似地隨意在宮中飛躍,所以他們規規矩矩按路線找到我和贗品時,我和贗品都完事了。秋道人和李宗仁見我衣冠整齊、精神飽滿兩人都稍事安心,秋道人先跟我道歉後又向贗品請罪,畢竟是他手下人在他眼皮底下闖了禍,他難辭其咎。
在秋道人和李宗仁雙雙向贗品請罪時,我才從他們的話語間頓悟,原來我這就是李宗仁說的考題。因為我對肖明遠的成見導致我把暗考的事忘得一乾二淨。我沒想到自己竟然成了考試的主題,我該說自己很榮幸還是罵李宗仁暗損我?想想算了,他們已經被這事嚇得不輕,而且透過這件事給我很大啟發。東方凌鷲來京城時我一定要讓自己轟轟烈烈的受傷,好讓他來探病,這樣我們就能很自然的打破之前的僵局。
帶著這份新契機的喜悅我回了王府,可秋道人在得到我和贗品的赦免後他並沒有安心。夜晚他來到宮內駐紮的軍營。
由於肖明遠受了傷,所以從之前十人一間的房間,搬到單獨一人住的房間靜養。秋道人推開房間的門,屋中光線昏暗,傢俱簡單。一張床、一張桌子、一把凳子,其他就是一些瑣碎的療傷和生活用品。肖明遠趴在床上,他後背的傷已經上藥,被厚厚的白布包紮起來,可五十鞭子令他皮開肉綻,他後背的繃帶早已被血溼透。
秋道人來時從大夫那知道肖明遠因傷勢在發低燒,所以沒讓他起來回話。秋道人搬過屋中唯一一把椅子坐在床前,他來此的目的只有一個,雖然皇帝、王爺沒在追究,可他必須知道這麼一個忠厚老實沉默寡言的男人為何做出這等事?嶽冬不在,京城安全全壓在他一人身上,他覺不能留下任何隱患。
“你為什麼刺傷王爺?”秋道人開門見山的問肖明遠,他覺得沒必要拐彎抹角。他緊盯面朝外趴著的肖明遠的臉,對方氣色極差,無精打采,在聽到他的問題前後目光更是恍惚。
肖明遠聲音暗啞虛弱的說:“我沒想刺傷王爺。”
“可你確實做了。我在城牆上看得一清二楚,你那一槍挑下去沒有半點猶豫,作為武進士的你總不會說是失手吧!”
肖明遠目光黯淡,沉默許久後他只喃喃的說了一句:“我沒想刺傷王爺,我不知道為何會這樣。”
秋道人凝神審視著肖明遠,他在思索對方言語的真偽。片刻後,秋道人突然說出一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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