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受傷的人會比健康的人更容易感到無助,現在的肖明遠就像一隻迷途羔羊不知該何去何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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秋道人在肖明遠那裡沒得到他想要的答案,但也不是一點收穫沒有。他一直在觀察肖明遠的表情,除非肖明遠是說謊的高手,否則以他察顏觀色的結果,肖明遠不是有心刺傷逍遙王,他本人也在為此事苦惱。原本秋道人以為袁青山像某個瘋狂迷戀逍遙王的人,自己得不到也不讓別人得到所以起了殺意,派養子來行刺。眼下這個論斷可以被排除,可這事還是很怪異。不只這事,另一個情況也讓他介懷。
都說皇帝偏袒逍遙王,皇帝也確實給了逍遙王很多殊榮,可今天皇帝對逍遙王受傷一事表現的很平靜,不太符合常理。這個現象說明什麼?秋道人有些不敢往下想,可越是這樣他越忍不住胡思亂想。
第百十五章 程天官的實習生活
地上的皇宮富麗堂皇,地下的宮殿陰暗深邃。身為傀儡的影帝穿行在四通八達的地宮隧道中,憑照自身結構的優越性他可以看清周圍的一切。他用悄無聲息的步伐走到一間密室前停下。看著緊閉的石門,他猶豫地輕輕推開,門背後依舊是伸手不見五指的黑暗,但不能阻礙他看清屋中躺在床上奄奄一息的程天官。
影帝來到床前,凝望只蓋一條薄被昏睡的程天官他困頓了,身為一個傀儡他不該有這樣的情緒。每個傀儡的出生都揹負各自的使命,生來目標明確沒什麼不好,他們不需要為人生迷茫,然而這次贗品對他下的命令違背了他出生的意義,令他左右為難。不管程天官為人如何,他是為了讓後宮中所有人幸福快樂才出生的,不是給人帶來痛苦,如今贗品命令他折磨程天官,作為傀儡他沒有選擇的權利,可他心底還是萌生了小小的牴觸情緒。
程天官被連日的暴力侵犯折磨的不成人形,這個房間陰冷潮溼,不是一條薄被能抵禦的,剛開始時,程天官還能自己裹著被子蜷縮在床上,現在他連蜷起身體的意識都沒了,他現在還保持昨天被人放到床上的姿勢。
影帝伸出手輕輕撫摸程天官的前額,那額頭散發著燙人的溫度,他又發燒了,在這麼陰冷的地方身心都飽受摧殘普通人誰也扛不住。影帝將自己的手掌覆蓋在程天官發燙的腦門上,慢慢地他掌心開始溶化,粘液從程天官額頭的肌膚滲透進去。不多時,程天官燒的通紅的身體漸漸恢復正常,燒退了知覺就會變得敏感,他的身子因寒冷而輕輕顫抖,腦細胞也開始活躍起來。
影帝沒有撤回手,之前他在給程天官治病時就接觸過他的記憶,但都是些片段。給他治療的次數越多,他看到的記憶片段也就越多。好奇心可不是一個傀儡該有的,也許是做人做久了,今天他很想知道,也付諸行動地讀取程天官深藏在腦海中不為人知的記憶。
尋根逆源,程天官腦海中最初的記憶,所有人事物都是以一個孩子的視角朦朧呈現,隨著成長記憶的場景也越來越清晰。
……
從一扇虛掩的窗戶望向屋裡,還算精緻的床上,幾乎全 裸的一男一女抱在一起。男人壓在女人身上不斷作著挺 送的動作。女人在下面不斷嬌喘。很快場景變了,女人還是同一個女人,男人卻換成另一個。如此變換像走馬燈一樣,不管是床上、桌子上或是其他地方總是同一個女人被各色男人蹂 躪——那個嬌豔的女子就是程天官的娘。
程天官在他剛出世不久家裡遭了難,除了她們母子其餘人都死了,年輕貌美的寡婦又遇到心術不正的人用襁褓中的程天官威脅她,逼良為娼。程天官的童年就是這棟外表華麗,實則猶如人間地獄的青樓中長大。童年的他經常看著自己的娘被男人欺壓,漸漸地在他幼小的心靈深處憎恨起男人。
程天官的娘,每天都要服侍不同的男人,身體自然會被搞壞,在程天官十一歲那年他娘染上性病,不能在接客。不能掙錢的女人在青樓是沒有用處的,可青樓的老鴇還是繼續養著她,不是老鴇好心,而是她看中程天官的姿色。程天官那時年紀雖小,人卻長得唇紅齒白惹人愛,很多有錢的大爺就好這一口,老鴇自然不會放過這棵搖錢樹,所以老鴇這次改成用孃的性命威脅兒子。
和娘相依為命的程天官為了自己的母親自然什麼都願意做,可他畢竟年紀小雖然看過很多待客之道可真要親自服侍客人他還無法承受。最初的時候他總是把自己搞的傷痕累累,日子久了次數多了他慢慢找到竅門,學會辨別客人的喜好,學會逢場作戲。可你再會應對孌童就是孌童,日子不是那麼好過的,很多時候客人就是喜歡來強的,這讓程天官無論如何都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