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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義父不只會釀酒,文采、武功都是一流的,琴棋書畫也樣樣精通,藥理、天文也無一不知,而且為人樂善好施……”肖明遠越說越激動。
我見肖明遠眼中放光,把袁青山誇得天上有地上無,心中嗤笑,能養出程天官、肖明遠這等敗類的人,也不會是什麼好東西,肖明遠還能這麼大言不慚的誇獎他,真是不知羞恥。我忽地淺笑一下,別有意味的說:“世上竟有如此完人?豈不把本王也給比下去了。”
肖明遠大驚,他悉數袁青山的好處只想讓王爺對袁青山又好感,不料弄巧成拙,肖明遠慌忙起身跪地請罪:“下官失言,下官絕沒有貶低王爺之一,下官……”
“好啦!”我伸手攙起緊張的肖明遠,笑道:“本王玩笑而已,你何必當真。不過你把他形容的如此完美,倒是引起本王興致,改日本王定要會上一會你的義父。”
肖明遠大喜,不可置信的問:“王爺肯召見義父?”
“當然。”我很不負責任的隨口說說,不想肖明遠當真,像是得了多大恩賜,甚至又跪了下來,磕頭道:“下官替義父謝過王爺。”
我被肖明遠謝的莫名其妙,可轉念想想,袁青山一個地方爵爺,少有進京的機會,更不要說見到萬人迷的我。再看肖明遠帶來的酒,又想起他和程天官在菩雲寺刻意接近我,我可以理解成,袁青山也是我的迷,苦於無機會親近我才託義子給我送禮,向我美言,好讓我注意他。真是用心頗深。我姑且順了肖明遠的意思,讓他高興,今日把他捧的高高地,明天他才能跌的更狠。我對肖明遠說:“明遠,你很在意這件事嗎?”
“義父對王爺仰慕已久。”
“也罷。正好本王欠你一個人情,原本想把傲月送你,可那畜生……算了,本王明天就派人請袁青山來王府……過年恐怕是趕不上了,你義父是習武之人,快馬加鞭趕在正月十五到王府應該來得及。”
跪在地上的肖明遠越聽越興奮,這個意外的好訊息令他忘卻一切煩惱,激動的想哭。此時此刻他已經無法用言語表達,他只能用行動來感激‘主人’,肖明遠重重叩首道:“多謝王爺厚愛。”
“你怎麼動不動就磕頭呀?快起來。”我惺惺作態的埋怨他,心裡更加確定袁青山就是肖明遠的軟肋。今日我給了他最想要的承諾,明日我要肖明遠親手毀了他義父的夢想,到時候我看他怎麼辦。
肖明遠被我又一次扶起,他受寵若驚地被我按回椅子上,喝下我遞給他的酒。肖明遠的棉衣早已涼透,他應該覺得冷,可他從心裡泛熱,全身暖烘烘。肖明遠以為是聽到好訊息心情緒激動所至,可我看得出他血管中血液的沸騰是應為春 藥在起作用。時候差不多了,我以夜深寒涼為理由,命楊笑關上所有的門,在讓他去拿幾罈好酒,揚言要和肖明遠一醉方休,其實我找藉口讓楊笑出去是讓他把等在瑤臺下方,屋子裡的妓 女以送酒的名義帶上來。
楊笑走後,瑤臺內只剩我和肖明遠。肖明遠帶來的酒早已喝完,我用自己府裡的酒又和他對飲數杯,這酒勁大,肖明遠很快就犯暈。
然而肖明遠覺得自己不光酒醉,那股縈繞他全身的熱度越來越高,而且很不正常的集中到下腹,肖明遠突兀地大駭。他不慌忙摸向懷中的香囊,他懷疑香囊在騎傲月時被弄破,不然為何他喝了只帶有‘合 歡’雄藥的酒怎麼就有了情 欲。
我見肖明遠雙手不靈活的在翻看香囊,好奇的問:“明遠,你怎麼突然把玩那香囊?”
肖明遠頭暈腦脹,思維遲鈍,他現在唯一想到的是,他不能在呆在這裡,不然一切都完了。他晃晃悠悠站了起來。
我見肖明遠額頭冒汗,面紅耳赤,定是藥效全面發揮出來,他自己也察覺到,而要逃離,我豈會讓他如願。“明遠別著急,這還有酒……”
我本想曲解肖明遠的意思,拉他坐下,哪知話未說完,我兩眼一抹黑,竟趴在桌子上不省人事,之後發生的慘劇我渾然不知。迷迷糊糊間,我再度驚醒,恍惚中我無法理解自己的現狀,明明我剛才還要拉肖明遠坐下喝酒為何現在肖明遠在我身 下?而我壓著他趴在地上?最叫我倒吸涼氣的是,肖明遠口被堵,雙腕被捆到柱子上。他雙頰都有不同程度被巴掌扇過的痕跡,嘴角有裂 傷和細微的咬痕。他的頸部吻 痕更是明顯,我透過透視眼順著他的脖子往下看,他胸 口大片的肌膚都印著粗 暴的吻痕,全身滿是被毆 打的痕跡。
我悚然坐起身,咋見我的性 器埋在他體內?我僵愣住,腦中一片空白,像是為了確認真偽,我用性 器在那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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