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口,而且是用嶽冬的聲音說:“先不用了,我最近練功練得乏了,今天想多休息一會兒,你不用來伺候了。”
“是,那不打擾老爺休息了。”
叫翠兒的女子被打發走了,贗品的模仿能力讓嶽冬再次驚訝,可很快他的驚訝就被自己的現狀兒淹沒。他是避免了尷尬,可他也失去了讓自己脫離這困境的機會。嶽冬哀傷的閉上雙眼,雙手緊緊握住身下腳踏的邊緣,全身緊繃的僵硬,咬著牙不敢出半聲的承受著來自下腹恥辱的痛楚。
……
當日頭接近晌午,嶽冬才終於真正的解脫了,他癱在床前瑟瑟發抖。腳踏兩邊的木料早已被他痛的用手捏碎,前方地面一片暗紅的血漬,棄之地上的椅子腿也沾滿鮮血。
贗品從嶽冬的衣櫃中找出兩套衣服,雖然他穿嶽冬的衣服會有一點小,可總比破衣爛衫的強。
屋中的狼藉嶽冬自然不能讓府里人看到,他只好等傷好到身子能動時自己清理掉汙物。他本以為事就到此為止,不料贗品等他打理完一切後居然把他帶回皇宮,此時已是黃昏。
起初,嶽冬以為贗品還要繼續折磨他,誰知贗品讓他在御書房看兵書、棋譜,而贗品則坐在書案前批奏章,兩人就這麼一直呆了一夜直到第二天晌午才有變化。
——
逍遙王府
“你還在哀悼你的房子嗎?”
“舊的不去新的不來,別難過了。”
極、光安慰著蹲在倒塌了一半的牆頭上的我。
我抱著一根涼亭的斷柱,嘆了口氣。要是兩天前我會為我的宅子而哀悼,可現在,我很想告訴他們我不是。自從前天晚上做了那個夢後,我這兩天就一直為那個夢所困擾。
剛剛醒時我為我夢中情形而悲痛;後來又為夢中我白痴的行為而自慚;再後來,我反覆琢磨夢中的情節又覺不可思議。我不是第一次夢到欲奴,以前在夢中都是帶著他遊山玩水,而且以前夢中的欲奴沒有這次的鮮活,他只是在笑從不曾說過什麼。
日有所思,夜有所夢。我醒時想不出欲奴會對我說什麼,所以夢中自然也造不出來。可這次不一樣,欲奴的存在好真實,他說的話好真切。
為什麼我會夢到欲奴在為贗品說請?難道那是欲奴真實的心境?他的靈魂託夢給我?
想想又覺不可能,欲奴生前就沒自我,死後又怎麼可能有。而且我從不相信有靈魂這種東西。
為這事,我腦子一片混亂。看著眼片被我終於禍害完的西跨院,我又是一聲嘆息。
管家他們很滿意我替他們拆除了舊建築,可同時也抱怨連好好的院牆也被我弄塌了不少段。
“你總抱著那根柱子做什麼?”光 奇怪的問。之前清除廢料的小工們也問我要不要扔了它。
我摸了摸懷中的柱子說:“我要留作紀念。”
“紀念你練習睡眠的成果?還是代價?”
“都不是。”
我捨不得扔它是因為我醒來時發現自己就是抱著它的,我想一定是我抱著它的緣故,所以在夢中才把欲奴的感覺造的那麼真實。以後我都要摟著這半根涼亭的立柱睡。
想著它給我帶來的好運,我不知不覺摟得更緊——咯咯咔吧!一聲後……
“變成柴火了。”極、光盯著被我抱碎的圓木,下了讓我氣憤不已的定論。連一根木頭都拋棄我……
“來人,”我站在牆頭上大喊:“把它給我拼回原樣!”
我指著牆根處的一堆碎木頭嚷完,心情鬱悶的飛身竄出了王府。極、光沒我速度快,就是想追也跟不上。
離開王府後,我一個人遊蕩在繁華的大街上,無心顧及路人驚豔的目光和殷勤的問候。我完全陷入自我世界,時不時的繼續嘆氣。走著、走著,我恍然悟到什麼!
難道真的應了人類的‘日有所思,夜有所夢!’
我在清醒時,潛意識中已經慢慢原諒了贗品,只是自己沒注意到,所以在夢中,我原諒贗品的那一部分變成了欲奴,而我自己成為厭惡贗品的代表。於是,在我自己兩個極端對立的情緒中,形成了那個夢?
不是吧?不可能吧?
我帶著這個震驚的結論,走哇走,溜達進了皇宮。我繼續胡亂揣測,繼續走,又走進了御書房。看著贗品起身要迎接我,我點點手指示意他繼續忙他的,不用管我。我站在他書桌對面不遠處看著他時,我依舊陷在自己的思潮中。
‘……贗品不在了才好,那樣欲奴就不會死,也就沒人跟我搶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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