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刀的偽君子,派你去邊關分明就是藉機要你的命。他可壞了,以前是明著,現在是暗的……”
“你怎麼叫他贗品?”
“他本來就是個贗品!”話沒好氣的衝出口,我想了下覺得不妥,解釋道:“以前我有一個很喜歡的人,正好他們長得一樣,我對後來見到的他就叫贗品,結果他就當名字用了,就像我用我喜歡的人叫我‘主人’一樣,我用‘主人’做名字。”
“原來如此……”東方凌鷲一直奇怪,北甲國的國王為何稱李睿為主人,原來那是名字!這下他也明白玉佩為何被分別雕刻上贗品和‘主人’的文字了。他父親給那對紅、白玉起名‘緣玉’,視為定情之物。皇帝把它們刻上名諱贈與‘主人’,意圖在明顯不過。
“他喜歡你,所以殺害過你喜歡的人?”
“是。”
我一想起欲奴的慘死,原本平復的情緒又激動起來:“欲奴多好的人呀,一輩子只知道奉獻,從不索取,不管別人怎麼折磨他,他都不記仇。他是我見過最無私、最純潔、最高尚、最與世無爭的人,結果就那麼……被他……撕張紙似的撕成碎片了……哇……”
我忍不住悲傷,撲到東方凌鷲懷裡嚎啕大哭:“一個、兩個都是這樣,那個混蛋總是變著法奪走我喜歡的人……嗚嗚……”
東方凌鷲聽的心驚,在宮中他就被那充滿敵意的血腥場面震撼,甚至畏懼,現在得知隱情更加憂恐。他原以為,‘主人’與贗品的不合就像他偷聽到的那樣,沒想到還有孽緣。
按照‘主人’所說,加上他親眼所見,在被‘主人’鞭打斥責的贗品,那隱忍,毫不反抗的情形,分明就是因自己所愛的人的誤解和重傷而心碎。東方凌鷲想到那情景就心悸,可他不得不推敲出另一個更可怕的事實。
贗品引誘嶽冬,使之墮入情網,不是出於喜歡,而是恨,可他不能在像之前那樣殺了對方,所以才用這種手段拆散‘主人’和嶽冬!而自己被他發到邊關,這其中不能排除他嫌他與‘主人’走的太近,而把他支開。再嚴重些,就像‘主人’說的,對方是在藉機除掉他。
理清頭緒後,東方凌鷲更覺事態棘手。
以前東方凌鷲對於皇帝的印象只是流於表面的顯赫地位,和世人傳誦的功績,現在……他不得不承認自己開始敬畏他的本身。
單拿寢宮的一幕分析:‘主人’鞭子的餘風,把地面、柱子都打出深深的裂痕,可贗品只是破了皮,出了血,站在原地紋絲未動。可見他內力渾厚到可以護身,只是這次的對手是勢均力敵的‘主人’所以才會受傷。
再說他的才智:少年登基卻可將朝綱、天下治理的井井有條,沒有出現一個挾天子以令諸侯的權臣。在贗品的統治下,雖然不是四海昇平,夜不閉戶,卻也少戰亂,算的上國泰民安,比起本朝歷代皇帝有過之無不及。
做皇帝的就是要有這樣壓眾的本事才能讓臣子從心裡臣服。可惜,他唯一的缺陷就是為情所困,傷人傷己。可天下哪有那麼完美無私的君主,帝王也是人,也有七情六慾。
東方凌鷲在惋惜之餘對贗品還是心存敬意,如果這位皇帝不是出於妒忌,記恨他與‘主人’走的太近,他到願意為他效力。
看看懷中的淚人,東方凌鷲無奈的苦笑了一下。紅顏禍水,真是至理名言。色不迷人人自迷,你心生邪念不自我檢討卻怪花開得太美,這種強盜邏輯,東方凌鷲無法苟同。擁著懷中的人,心中一片悵惋。
——
東方凌鷲背靠著大樹摟著哭泣的我,直到我哭夠了平復了情緒才放手。
“王爺現在打算怎麼辦?”
“繼續私奔。”
“啊?”東方凌鷲驚訝我給出這麼一個離譜答案。
我想過了,我才不會向贗品道歉,而且我不認為我誤會他,就算他不殺東方凌鷲,也有把他從我身邊隔離開的嫌疑,鎮守邊關就是最好是證據。我現在不想見到他,連想都不願想,所以只有繼續私奔。
“有什麼好奇怪的。”我負氣的說:“我沒私奔過,你陪我私奔,作為報酬我把那塊刻著‘主人’的紅玉送給你。怎麼樣我比贗品大方吧!”
東方凌鷲聽之哭笑不得,只好哄孩子似地答:“是。”
“還有既然是私奔,你要叫我的名字。”
“好。”
就這樣,暫時忘記不愉快的事,開始我人生中第一次的私奔!
——寢宮中
嶽冬被罰抄書,一直禁足在寢宮裡的一間小屋中。今夜贗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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