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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東方凌鷲納悶,“我還有得罪王爺的地方嗎?”
“當然有,而且都是你的錯!”
“我做錯了什麼?”
我被東方凌鷲問到痛處,事情太複雜了,少一個人知道就多一分安全,“事情已經過去了,你也不用知道,只要彌補對我的傷害就可以。”應為嶽冬,應為煙色,我魂都快嚇掉了,一想起白天的事我渾身直打冷戰。
“傷害?”東方凌鷲更為困惑:“我有做過這麼過分的事?”
“是的!而且是精神上的,所以你要從精神上賠償我。”我按著東方凌鷲的雙肩把他往床那邊推。
我將他按坐到床上道:“你要給我講故事。”
“這豈不便宜我了。”東方凌鷲對‘主人’說的精神傷害半信半疑。
“別以為隨隨便便說點街聞就把我打發了,你要是講不好就得說一個晚上——這樣也省的你晚上睡不著滿府的瞎溜達。”
我昨天應酬極、光的時候就發現東方凌鷲在我府裡亂逛,今天又是,我懷疑他得了嚴重的職業病,在別人府上做客還不忘巡邏。
東方凌鷲聞言心頭一緊,沒想到‘主人’知道他這兩晚夜探王府,可對方的語氣不像是在質問,倒像在嫌他無聊。東方凌鷲轉念一想,對方可是臥底幽靈島,大破反賊的人,心機一定不淺,刻意用埋怨的口吻是在試探他什麼?明著用莫須有的罪名逼他講故事,暗的是在套他的話?
東方凌鷲暗藏戒備的笑著問:“王爺想聽什麼型別的故事?”
“你小時候臨睡前,你娘給你講的就行。”我瀟灑的躺到床裡。
側身坐在床邊的東方凌鷲驚訝的合不攏嘴,他以為‘主人’會藉著說故事為名探他的話,沒想到……“那都是哄小孩的……”
“對呀!就是哄孩子的我才要聽,沒人哄我睡過覺,所以我從來沒感受過那樣的氣氛,你可不要跟背書似的說呀。”
東方凌鷲不可思議的盯著‘主人’,據他所知‘主人’可是已故老王爺的愛子,雖說因身體不好,童年隨高人走了,可之前在王府也應該是被捧在手心裡,視若珍寶,怎麼會連尋常百姓家被人哄睡的待遇都沒有?
東方凌鷲小心的問:“王爺小時候……是一個人過的?”
“對呀!”我身為海之主的時候沒有同類當然只有我一個,之後直接做了成人從來沒過過童年生活,現在想想好虧呀!
“快點躺下,開始吧!”我催促著東方凌鷲。
東方凌鷲一顆警戒的心,被‘主人’拉扯他袖子的動作撩撥起小小波瀾,心湖中畫出一圈圈不知是同情還是憐惜的波紋。凝視片刻,他脫鞋,側臥在‘主人’身邊。
兩人對面而躺,‘主人’就勢又鑽到他懷裡,這姿勢甚是曖昧,可以東方凌鷲現在的心境不覺得有何不妥,他從‘主人’眼裡看到的是孩子般的期待,他也受影響般放鬆了心情,徐徐講述當年他孃親每夜為他講的故事,這一說就說到了天明。
我沒想到東方凌鷲這樣的赳赳武夫那麼回講故事,而且還容忍我的任性,一直為我講到天亮。不過他喜歡我,我覺得這是理所當然,就像其他愛慕我的人,我的任性刁難他們都如恩賜般接受。
可這次我覺得有點不一樣,是哪裡我一時也說不出來。反正本著愛我就得付出代價的原則,我們在床上又講了一個上午,直到東方凌鷲的肚子餓得咕咕叫我才幡然醒悟的放人。
我喜歡這種感覺,於是接連五天除了吃飯睡覺我都讓東方凌鷲給我說書。直到我的某些崇拜者死活都要邀我出去郊遊我才轉移了目標。
本來我也叫東方凌鷲一起去,結果他說他這幾天話說的太多,氣虧想留在府裡休息,我當時就嘲笑他:“你也算是習武之人嗎!”
既然他不想去就算了,我也沒在意,自己同那群狐朋狗友鬼混去了。在外玩了兩天,我總覺得變扭,以前他們的奉承寵愛我覺得很正常,現在卻覺得厭煩。
第三天的夜晚,我藉口遊玩乏了,一個人關在某某人刻意為我準備的廂房裡躲清靜。看著皎潔的月色我忽然很想知道東方凌鷲在做什麼。據我無意中的觀察,他總喜歡晚上在我府裡溜達,這幾天我不在他是不是又在夜遊?
我很好奇的張開感應區一窺究竟。
不在?
我把王府巡視了一遍,沒發現東方凌鷲的身影。他不會在我府轉膩了,竄到別人家了吧?例如嶽冬!他可是為了他而來的。
想到這,我擴大感應區的範圍,在嶽冬的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