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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差了,屬於睡哪毀哪型。
頭兩次,我怕長睡不醒,就讓易南和極、光他們守著我,以一柱香為限,見我不醒就繼續敲打我或其他什麼方式都行。可當我估摸著到時間自己醒來後,發現院子如同浩劫一般,一片狼藉。易南、極、光都不同程度的受了傷。在我詢問下,才知道我居然如同夢遊者,與他們大大出手。幸好我不是追著人打,只是胡亂的折騰。
我又試了兩次,結果差不多。他們實在熬不住,恕不奉陪了。無奈我只好把自己鎖在房間裡,一個人總結經驗教訓,自我改善。可當我第二日醒來發現自己是躺在房子的廢墟下。煙色被嚇得不輕,雖然我事先告訴過他我是在練功,可一大早被人從倒塌的房子裡挖出來,仍把他嚇得,臉失了血色。
我對不住煙色,害他擔心。我對不住易南他們,害他們為我重新蓋房子。儘管如此我仍不知悔改,既然已經付出代價,豈能半途而廢。
在我總結諸多不幸的共同點後,我發現我的異動是應為我睡前努力造夢的結果。
第一次偶然睡著沒有鬧事,是應為我什麼夢都沒做。可睡覺就是要做夢才有意思,之後我每次睡眠前都努力想一些希望夢到的事。雖然想象和夢境有差異,可也差不多。我如果做帶運動形式的夢,夢遊時毀的東西就越嚴重。經過總結教訓,我再接再厲。
我的房子沒了,只好睡涼亭——府裡閒房有的是,可管家他們都一至建議我不要睡在那裡,他們不想把錢浪費在無謂的重建房屋上。王府的院西要改建,我被他們發配到那裡,說這樣他們可以省了拆除的力氣和金錢。
我很無語,只要我還想睡覺我就成了王府中頭號危險物品,絕對要被隔離起來。無所謂,沒房子就睡涼亭,沒涼亭就睡地上。‘吃得苦中苦,方為真正人’。而且,煙色住東院,我在西院,中間隔了二、三十間房子,省得殃及到他。
又是一個寂靜、晴朗的夜晚,我對著漫天的星星祈禱,保佑我這次老老實實的睡覺。睡前我努力的想象,希望可以夢到欲奴,不要在做一些東遊西逛,馳騁四海的事,那些是醒時要做的,夢就要做一些醒時辦不到的事。
在‘主人’努力睡著後,一個人影悄然而至。
第五十八章 相會在夢中
‘主人’睡覺把房子都睡塌的事,對於一直關注‘主人’的贗品自然會知道。——對外,當然是稱練功練得。
醒時的‘主人’不是贗品能輕易接近的,可睡著了,或許就有機可乘。想當年,不就是他的轉機嗎。這次又會有什麼契機呢?贗品小心翼翼的接近‘主人’躺的涼亭。
人類的肉眼是看不到的,但贗品可以,他站在涼亭外清楚的看到,從‘主人’的體內不自覺外洩出來的透明分體。那透明的分體幾乎吞沒了大半個涼亭,贗品慢慢進入透明物的包裹中,他能明顯感到空氣的密度增高,身體的壓力變重了。而且,那透明物並不是靜止的,它隨著‘主人’的呼吸而蓄動。
由此可見,只要‘主人’稍一翻身,那透明分體也跟著翻動。所以就算‘主人’只是原地翻個身,透明的分體也會把周圍的物件擠塌、壓碎,何況‘主人’睡覺並不老實。有此結論,就不難理解‘主人’睡覺為何會把房子睡塌了。
贗品無奈的笑了下,他在確定‘主人’確實睡著後,側臥在‘主人’身邊。目不轉睛的欣賞著夢寐以求的人。
贗品試探性的伸出手,輕觸‘主人’的眉眼。心想:極、光拿錘子砸,房子塌了‘主人’都沒感覺,親一下應該不會被發覺吧?
贗品邊想,邊付出行動。在他的唇即將觸到‘主人’的唇瓣時,意外發生了。‘主人’猛然一翻身,把贗品壓躺下的同時,‘主人’的手臂像利劍一般刺穿贗品的胸膛後,插入地下。涼亭自然也被透明的分體報銷掉,還好這府裡的人已經習慣半夜突來的響動,無人過來察看。
在涼亭的殘骸中,‘主人’趴著,一隻手臂把贗品仰躺著釘在地上。
贗品著實下了一跳,僵持片刻未敢動彈。確認‘主人’並未醒,這才鬆了口氣。心道,真危險,換做常人早就死了。
贗品不禁想起當年,就算他不殺欲奴,欲奴也有可能被‘主人’睡覺時誤殺。這樣看來,他也算做對了,不然欲奴要是死在‘主人’手上,‘主人’豈不要自責死。
靜躺了一會,贗品就著‘主人’壓倒他的姿勢,伸手觸控想‘主人’頭頂的髮絲。可他的手還沒碰到半根頭髮,‘主人’一個翻身,撤出刺穿贗品身體的手臂,滾到別處去了。贗品身上的衣服也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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