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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是睡覺該有的程式嗎?就是三歲小孩也該清楚現在是什麼情況。
因為物件是嶽冬,所以我從沒把他說的睡覺和房 事聯絡在一起。可眼下這麼明顯的曖昧動作,我就是頭豬也該意識到嶽冬所說的睡覺並不單純。
“你幹什麼?”
如遭雷擊般,我大駭的睜開眼,像受驚的泥鰍一下子從嶽冬身下鑽出,縮在床裡,拉緊敞開的衣襟——我應該是跳下床,可嶽冬在床外堵著我只好躲到床裡,好似被調戲的良家婦女,臉上寫滿委屈與驚恐。
突來的變故,也讓嶽冬嚇了一跳。他坐起身有些不明所以的看著我問:“我服侍的不好嗎?”
“不是這個問題!你、你不是來陪我練習睡覺的嗎?怎麼……怎麼……”
“我是在服侍您‘睡覺’呀?”嶽冬倍感茫然,“王爺喜歡什麼姿勢儘管說,我照做便是……”
“不對、不對……”我撥浪鼓似地搖頭,忍無可忍只好把話挑明:“你到底是來睡覺的?還是來……做 愛的?”
嶽冬紅了臉,羞怯的反問:“這有區別嗎?”
“當然有!”我又急又氣,更多的是害怕,我快被他嚇死了。要問我為何恐懼,我也說不上來,只知道把自己的身體護的更緊。
嶽冬似乎也明白我和他的理解出了偏差,可他不死心的靠近我央求:“王爺,求您成全我,我一定會讓您快樂的。您想怎麼做都行,我可以忍受的……不,我願意接受。”
“你願意,我不願意!” 我看著嶽冬的逼近,全身惡寒,委屈的想哭,可有人比我搶先了。
我明顯的拒絕令岳冬慌了神,他甚至哭泣的說:“不,求求您成全我,不然皇上會讓冬影取代我的,我已經失去太多了,我不可以在失去家人。王爺求求您,一次就好……”
原本膽怯的嶽冬,這會突然來了瘋勁,硬是把躲避的我圈在他與牆的中間。
由於我害怕與他赤 裸肌膚的接觸,造成我無法突破他的包圍圈。這更助長嶽冬的氣焰,他大膽的親吻我的髮髻,隔著衣服撫摸我的身體。
“不要……不要……救命啊……”,我嚇的把身子抱的更緊,蜷縮到最小緊貼著牆,死抓著被他拉扯開的衣服。
“……王爺求求您,我什麼都願意做……”嶽冬嘴上說的委曲求全,可在外人眼裡我們兩人的架勢,他很像是在逼良為娼。而我由於抱著頭出不了大聲,這種蚊子似的求救聲,對任何一個血氣方剛的小夥子都是一種催化劑。
嶽冬的動作開始變得粗暴,不在溫柔。如果是平時,我早把對我無禮的人踹到南牆,可現在我做不到,加上嶽冬沒有穿衣服,我連推開他的碰觸都不敢。
嶽冬的話我聽得稀裡糊塗,不過總算明白一點,他是應為贗品才這麼做的。那我就更不可能許諾他。贗品要是知道嶽冬和我發生關係,還不扒了嶽冬的皮。
“你、你、你冷靜點!這麼做贗品不、不、不會輕饒你的……” 我雙臂抱著頭,邊遮擋他熱吻的攻勢,邊結結巴巴的勸說。
“不會的!”嶽冬極其肯定的一句話,把我唯一的希望頂了回去,這小子已經化狼了。
嶽冬徹底陷入癲狂狀態,完全不聽我的忠告和求饒,他溼熱的舌舔過我發抖的手背,灼熱的呼吸在我後勁處流串,引得我頭皮陣陣發麻。
兔子急了還咬人呢!
我被嶽冬騷擾的忍無可忍,不顧一切的伸手擒住嶽冬不規矩的雙手手腕,我蹲著的雙腳用力一蹬,我就像青蛙一樣從床上彈跳出去。力道之大,我倆一起撞到床對面外廳的牆上,虛掩的窗也被這股強風颳開,桌椅被揭翻,插著的門也被氣流帶動的作響。
我和嶽冬一起撞在牆上,嶽冬成了我和牆之間的肉墊,之後我們又反彈回地上,我又成了他與地面的肉墊。
摔到地上,咋見嶽冬壓在我上面,我驚得一個翻身把他壓到身下,由於受驚過度我脫口而出,衝他喝斥道:“嶽冬你安份點!不然我可對你不客氣了!”
吼完我氣喘吁吁的盯著嶽冬,愣了片刻突然發現我們現在的架勢很不對勁。我雙手抓住他的手腕將它們按在他頭兩側。嶽冬閉著眼滿臉痛苦的表情,身體不住扭動,顯然是撞到牆上時受了傷,導致現在傷痛難耐。可除了我們倆誰又能知道內幕!加上我衣冠不整的壓著一絲 未掛的嶽冬,怎麼看都像是我在強 暴他。
這個感覺一構成,我猶如趴在一片荊棘上,猛地跳了起來。退避三舍地縮到四腳朝天的桌子的腿後,蹲在地上,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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