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煙色肯定不行,他太弱了,我可不想傷著他。東方凌鷲是原定人選,可傷還沒好,我是用贗品的血加速了他的癒合,可也不能太違揹人的生理特徵。加上他以前受過同樣的傷,有可參照的對比,如果好的太快是會暴露我身份的。
可我正在興頭上,要我等到他痊癒再陪我,我沒那個耐性。我有點後悔趕走極、光,可轉念想想,他們指不定趁我睡著對我做什麼呢。我要是真的能老老實實睡覺豈不太便宜他們了!我立刻打消遺憾,另想辦法。
我召集府裡會功夫,強壯的男丁。當他們一聽說我的目的,全都避我如瘟疫。
他們說:“我們怕死,寧死也不要陪王爺睡。”
我很氣憤的質問:“既然橫豎都是死,有什麼區別!”
他們理所當然地回答:“死有輕於鴻毛重於泰山,被王爺睡後一腳踹死,連鴻毛都算不上。我們不要,死的太冤枉,太沒價值了。”
我被他們的話噎得欲哭無淚,趴在府裡某個別院的玉石桌上獨自喪氣。
想找個分享我修煉成果的人怎麼就這麼難!
就在我人生陷入低谷之際,下人傳報嶽冬求見我。他不肯透露來意,執意要見到我本人才說。他能出來說明他和贗品已經沒事了,可我卻比以往更不敢面對他,於是決定做縮頭烏龜,避而不見。我張開感應區見他在聽了傳話人的回覆後,依舊站在門前不走,一付見不到我就紮根在門前的架勢,僵持一會,我只好妥協了。
長痛不如短痛,你來吧!
決心好表,現實依舊難熬。我看著嶽冬一步步接近我,我心裡噗通、噗通的好緊張,不自覺的僵直了坐在玉石墩上的腰板。為了緩解壓力,我故作賞景的不去看他。腦子反覆猜測:他是來興師問罪?還是感謝我澄清事實,叫贗品放了他?我有點後悔沒有全程跟蹤他和贗品和解的過程,我不知道贗品有沒有跟他說不要當面怨恨我。
我不介意他在我背後扎個稻草人,上面寫著我的名諱,邊用針扎它,邊詛咒我。真的!我不介意他背地裡恨我,我只求他別當著我的面指責我。
嶽冬走到我面前,我不能在忽視他,心裡忐忑不安,表面故作鎮靜的看向他。而他在我面前醞釀半天,似乎下了很大決心後,噗通跪在我面前說:“王爺,求您與下官睡一覺。”
以往我會扶他起來,我不敢接受他的跪拜,可今天……我傻了眼,半天沒緩過神的愣在原位。
“你……你說什麼?”我懷疑我出現了傳說中的幻聽。
“求王爺與下官睡一覺!”
這次嶽冬的底氣足了,說的更為肯定,我確信我沒有聽錯。
可為什麼?難道他知道我苦無練習物件,所以自告奮勇?或者贗品知道我的事,就派嶽冬來了?在或者他是用這種方式來感謝我的?等等假設在我腦海翻騰。——因為物件是嶽冬,所以我從沒把睡覺這種事往別的意思上聯想。
嶽冬見‘主人’一付不可思議的表情傻在原地,以為他不願意,忙補充說:“就一次……”
“好,一次也好。”我插過話,激動的跳起身也跪到地上與嶽冬面對面,握住他的手。
不管是哪一個理由我都好感動,就算他只願意獻身一次我已經感激不盡了。我突然發現嶽冬是在理想不過的人選,他是人,可他也具備傀儡的不死之身,就算我睡品不好,就算我無意中傷了他,他也不會送命。而且嶽冬是會功夫的人,沒那麼容易中招。
我好慶幸自己之前有勇氣把他請進來,不然就白白錯過這為我量身打造的練習對像,也糟蹋了人家的美意。
我兩眼爍爍發光的盯著嶽冬,見他神色不太好,試探的問:“你是自願的?還是贗品逼你來的?”
“我是自願的!”嶽冬急切地說,似在極力證明什麼。
我眼前似乎看到嶽冬周身在發著金光,好似救世的菩薩,我感動的不可言喻。
“嶽冬……我一直認為你是個好人,沒想到你本人比我預想的還好,再我被所有人都拋棄後,你竟然主動獻身。你不知道,他們都嫌棄我太能折騰,都不願意陪我睡——我們現在就開始吧!”我迫不及待的就地要拉嶽冬躺下。
“在這嗎?”嶽冬驚詫的問,這可是花園,又是白天。雖然他下了決心,可要他在這種環境中……贗品都不曾強迫他在白天,在露天的地方做。
“這裡寬敞呀!”我覺得沒什麼不好,想了一下頓悟道:“也是,這種事好是應該在房裡比較正常。不好意思,自從我臥房塌了,管家他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