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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我打敗時,他摔得也越狠。所以讓我們在爭奪半決賽時交手是再好不過的形勢,而贗品,讓他在決賽時輸給我也很過癮。
這兩邊按照我的期望進行的都很順利,可是,嶽冬那邊讓我很失望,他也進入前八名,我不想和他動手呀!
嶽冬能順利晉級連他自己都感到不可思議,他沒想到自己的功夫非但沒有退步還有很大的長進。在第一場比賽中,他只一招就把對手打出場外,當時他都不可置信的站在臺上發愣。後來的幾場比賽雖有波折但也順利透過,嶽冬這才確信自己的實力,並不像贗品說的那麼不堪。或者說,是贗品太強了,五年來一直在輸的嶽冬錯以為自己太弱了。
能進入前八強這使嶽冬信心倍增,滿場的喝彩聲也讓他找回作為武將的自豪感,同時也給他帶來希望的曙光。雖然在前四強的比賽中會與‘主人’交手,可那不要緊,就算他輸給‘主人’,按比賽規定,前四強落敗的兩人要再次比賽決出第三名,只要能勝出那個對手,他就是第三名,贗品就沒理由強迫他學那本書的內容了。
就這樣,眾人各懷目的得迎來八晉四的比賽。
爭奪四強的賽事改在皇宮內的比武場進行。一是為了表示朝廷的重視,二是為了讓後宮的妃子們也能看看熱鬧,大臣們更不用說,煙色和極、光自然也來助陣。但我把煙色和極、光分得遠遠地坐開,我才不要他們挨著我的煙色。在府裡也是,煙色周身三十仗的距離是他們的禁地,我也不許他們提起我在北甲國的事,這自然是為了維護我在煙色心中的光輝形象。
我讓極、光去對面的西看臺坐,可他們非讓我送他們,不然他們不去。沒辦法我只好親自把極、光攆向西看臺。路上我們很不巧的碰到了嶽冬。嶽冬站的地方正好是通往西看臺的必經之路,我停住腳步打算等嶽冬走進賽場的選手區在過去。
極 見我站住問我:“怎麼了?”
“是嶽冬。”我順口答道,我見嶽冬停在原地不動,朝著主看臺方向發呆,決定乾脆趁他背對我們時溜過去。誰知 極 竟然中途改道找嶽冬搭訕。
尚未進入選手等候區的嶽冬,隔著人潮和比賽場遠遠地望向皇室看臺上的柳玉柔。這幾年,柳玉柔的心智慢慢恢復正常,她又可以以皇后的身份出席國宴、慶典等活動。嶽冬看她安然無恙,生活的舒心,即高興又悲寂。原本的愛人,不但不能同自己在一起,還把自己忘得一乾二淨,嶽冬怎能不哀愴。
“你就是嶽冬。”
想出神的嶽冬驚覺有人與他說話,趕忙拉回思緒。嶽冬回頭看到向他問話的 極 ,心中又是一驚,但臉上沒有表現出來。嶽冬認的他,這麼醒目的人,讓人想沒有印象都難,何況當年就是應為他們,他還遭受了密室之災。所以他現在很不能理解‘主人’為何要留他們為座上賓,‘主人’他不也深受其害嗎?
不等吃驚的嶽冬回答 極 的話, 光 也走上來打量著嶽冬說:“一點也不像‘主人’,難怪李賢(贗品)不滿意。”
光 的話對我和嶽冬無一不是一擊重錘,我當時就傻了眼,我明顯看到嶽冬的臉色因 光 的話變得難看,那是一種被人知道自己極力隱藏的醜事時的樣子。萬幸的是我們附近暫時沒有人經過。
我見嶽冬猛然看向我,眼神好似在說:“你把我的事告訴他們了!”, 我恨不得立刻拍死 極、光。我忙拉著 極、光落荒而逃。遠離嶽冬後,我狠狠的壓低聲音的指責他們:“你們是白痴啊,怎麼可以當著本人的面那麼說?”
光:“說事實而已,不行嗎?——難道他不是自願的?”
……
嶽冬見遠處的‘主人’好似在指責兩位國王,他並沒因此好受,原本平靜的心因 極、光的話被打亂,心中說不出的惶恐、苦澀。
“嶽將軍,恭喜你進入前八強。”
又有人向他打招呼,嶽冬看了一眼來人是東方凌鷲後轉身就走,他現在不想跟任何人說話,他覺得彷彿所有人都知道他的秘密似的。何況東方凌鷲正真要找的人是冬影,不是他嶽冬。
東方凌鷲來的晚,他只看到嶽冬面色不好的在看向某一個地方,本想上前打個招呼,關心一下,畢竟下一回合他們就是對手了。可沒想到嶽冬這次連話都不對他說,掉頭就走。再次被嶽冬晾在一邊的東方凌鷲,比上次更尷尬。他只感嘆,京城的嶽冬要比嶺南的嶽冬還不好接近。
東方凌鷲望了望嶽冬曾心緒凝重看著的地方,他只看到‘主人’與那兩個曾要致他於死地的男人,趕往西看臺的身影。東方凌鷲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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