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5部分(第2/4 頁)
煙色識趣的不再多問,又開始前行。
兩人各懷芥蒂,一路下來又都沉默了。來到宮門,嶽冬準備將煙色送上回王府的馬車,在繼續保持沉默的送他到王府算是完成任務,沒想到在宮門前遇到東方凌鷲。
——
東方凌鷲見‘主人’大驚失色的衝了出去,怕出什麼事,追至皇宮。苦於身份低微無法入宮只好在宮門前等待,不曾想,等來了嶽冬。
東方凌鷲頗感意外的望著嶽冬他們,嶽冬和煙色先後都感受到有目光注視他們,本能的的回望來源。
不期而遇的三人,心中說不出的滋味。
東方凌鷲曾在‘主人’出遊時,去過嶽冬的府邸,可總落空而回。現在見他還算安好,心中稍事寬慰。可一想到嶽冬被蒙在鼓勵,被人利用,不由心生憐憫。
嶽冬見東方凌鷲,自知他找錯了人,苦於無法表明真相,想回避可已經來不及,心中甚是鬱悶。
煙色,雖然‘主人’告訴他東方凌鷲已經成了他的大伯,可對方只比他年長八歲,之前在王府他都稱他東方大哥,現在要改口東方大伯,還真不習慣。想當年,‘主人’收他做養子的時候,他喊爹爹也是喊了很久才習慣。可人家既然已經是自己的長輩,見了面就算在難為情也要問候,這是禮數。
其實煙色是仰慕東方凌鷲的,只是關係輩分上的突變叫他一時適應不過來。
煙色主動迎上向他們走來的東方凌鷲,生澀的說:“東方大……伯,您好。”
“煙色不比多禮。”
煙色說的羞怯,東方凌鷲聽的也變扭。他可是一直把煙色當小弟弟看,突然變成侄子……而自己年紀輕輕被人叫大伯還真不習慣。
趕車的人、站崗的侍衛和近出宮門辦差的人,都被他們吸引,紛紛揣測其中玄機。東方凌鷲未加理會,可心裡清楚,自己很快又要成為朝中有心人士議論的焦點。他本無意攀附權貴,如今卻無心插柳柳成蔭。
比起這些他更在意嶽冬的近況,他衝煙色身後的嶽冬示好的問道:“嶽將軍一別多日……你的傷可好了?”
嶽冬聽東方凌鷲沒來由的詢問傷勢,不由得愣住。努力思索前因後果才想到,東方凌鷲指的是擂臺上那一劍。短短數日之前的事,嶽冬卻覺得恍如隔世,不免神情一陣恍惚,之後定定神,答:“勞東方兄掛心,已經無礙。”
嶽冬的表情逃不過東方凌鷲的眼睛,東方凌鷲知道嶽冬這幾日過的一定不好,就是不知發生了何事。
煙色看著與嶽冬說話的東方凌鷲,眼中突然一亮,他覺得對方既然已經成為他爹爹的拜把兄弟,說明此人受他爹爹信賴,或許他可以找東方凌鷲商議他爹爹與皇帝、嶽冬之間的問題。
一人計短,兩人計長。可這種驚世駭俗的事要如何開口呢?萬一對方唾棄這種不倫之戀可怎麼辦!
迄今為止,要不是他撞見客房的那一幕才知道始末原由,有可能他一輩子都不知道。他們隱藏的是那麼深,那麼的不為人知。想必他們也不願自己所愛的人遭人非議。
煙色開始犯難,他做兒子的都不知道父親的事,這個做兄弟的東方凌鷲到底知不知道‘主人’的私情?
滿腹心事從何敘,三人一時間都沉默了,就在這時,一聲驚雷,震得所有人都心驚肉跳。
這萬里晴空怎會打雷?而且這雷聲和光柱是由近致遠,由下向上,反常的很。所有人都驚詫的望向聲、光的始發地,皇宮的最深處……
——
寢宮,以它別殿為中心,炸出一個圓形大坑,周圍地下的秘密通道因雷擊被震塌,導致地表下陷,向四周蜿蜒出很長一段塌陷的渠道,而爆炸中心的塵埃裡,電光還在小範圍的持續流竄,“噼啪”作響。
我身上的衣服被自己放的電燒成灰,壓在我身上的贗品不只衣服,連他的外皮都燒焦,面目全非,甚至發出痛苦的呻吟聲,可他依舊不肯發開按住我雙臂的手。
“放開!”
我冷冷地警告,贗品沒有鬆手,甚至變本加厲從他燒焦的面板下鑽出無數毛細的觸角,企圖刺入我的身體。
贗品的膽大妄為,再次火上加油的激怒我,我豈會讓他得逞,我在體外分泌出透明的液體,如同度了一層保護膜阻止他的入侵。不禁如此,我透明的保護膜反將他囚禁,迫使他鬆開我。
被囚禁在透明囚籠中動彈不得的贗品,被我狠狠甩了出去,之後發生的事就像在極樂島時,我洩憤地將贗品的身體剁碎,碾成最原始的液態細胞。可這次不同的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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