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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這樣,傀儡軍緊挨著寢宮把守,第二層是由傀儡率領的普通禁衛軍;第三層封鎖皇城的也是傀儡率領的普通禁衛軍。這三道防線一拉起,一時間皇城成了禁地。
宮中異變,最先得知的自然是宮裡的人。身為皇后的柳玉柔,在發生異響後就派人去檢視究竟,卻總見不到派去的人回來,她越發覺得可疑便親自去了寢宮。
柳玉柔憑照皇后的身份硬闖過第二道防線,沒想到在第三道防線被傀儡們攔了下來。對方拔出明晃晃,泛著寒光的腰刀駕到她脖子上。
“萬歲有旨,擅入者格殺勿論!”
纖細的脖子,劃破了皮,見了血絲。柳玉柔心知定是發生非同小可的事,否則小小侍衛怎會對國母動刀。柳玉柔知難而退,可她不死心,想請父親柳清揚來商議,不想皇城被封,裡面的人出不去,外面的人進不來。
皇帝沒有任何交代就這樣自閉起來,朝廷自然人心惶惶。世上沒有不透風的牆,何況‘主人’還把寢宮的牆摧毀了,人們總能尋找點蛛絲馬跡。
‘主人’是最後一個出入皇帝寢宮的人,進前、進後,神態、衣著都有很大變化。還有那聲驚天動地的閃電,也是在‘主人’入了寢宮不久發生的。加上‘主人’平素與皇帝不合的流言蜚語,人們紛紛猜測,是‘主人’與皇帝動了手。輕則皇帝身負重傷,重則皇帝早已一命嗚呼。
在眾人你一言我一語的揣測下,一套完整的假想事實誕生了:逍遙王要謀權篡位已經蓄謀已久,所以平時逍遙王喜歡在軍中、武將家走動,明著是武痴為了切磋武藝,暗地是拉攏自己的勢力,等待時機成熟逼宮篡位。
可有些人質疑:那些帶兵把守皇宮的將領都是平日與逍遙王素無往來的人。
有人解釋說:那是逍遙王高明之處,明修棧道暗度陳倉。明著來往的人都是掩人耳目用的,不為人知的暗交才是逍遙王的死黨。現在逍遙王不露面,而皇宮又被層層圍困,說不定逍遙王是為了名正言順的登基,所以將皇帝囚禁在寢宮,正逼他寫讓位的聖旨。
就這樣,猜疑使人心更加動盪,事情也越鬧越大。而這些是外人的猜測,稍微知道點內幕的煙色和東方凌鷲,他們的版本更為荒誕,卻也切合實際。
在‘主人’走後,找不到‘主人’的煙色和東方凌鷲開始胡思亂想。
煙色考慮的簡單,他認為‘主人’和贗品一定是因為嶽冬起了衝突。
東方凌鷲與煙色知道的版本不同,所以他自己分析:‘主人’喜歡欲奴,贗品喜歡‘主人’,所以他殺了欲奴,這是他們不合的開始;後來‘主人’又喜歡上了嶽冬,贗品妒忌可又不敢在殺人便趁著嶽冬失意把他引誘過去,這使他們的不合更加嚴重;由於‘主人’的敏感使‘主人’誤會了贗品又要對東方凌鷲下手,所以起了衝突,一直到那日。
‘主人’與贗品,不是言語上產生不合,就是贗品對‘主人’做了無禮的事,或者兩者皆有,所以動了手。‘主人’入宮前後的著裝不一致就是很好的證據,還有‘主人’為自身外貌等事所苦惱的問話,也是在事發後產生的。想必贗品說了‘世人都是衝著‘主人’外貌和身份才親近‘主人’’之類的話。
東方凌鷲由此得出的結論是:贗品在言語和肢體上都衝撞了‘主人’,所以‘主人’極怒之下動了手,贗品現在有可能受了重傷,所以封閉了皇宮,不想讓人知道。就像‘主人’打他的鞭傷,他為了避嫌也裝病不上朝見人。可這次他傷得太重,有可能昏迷,所以無法進一步安排後事,只能下了一道死命令禁止所有人見駕。
這些只是他的猜測,他需要證實。可該如何求證呢?東方凌鷲問過煙色和府裡與‘主人’親近之人,可他們全都不知道‘主人’會去哪裡,這種事情大家都是第一次碰到。平素‘主人’心情不好時發洩的動靜都很大,要麼就是拉著人哭訴,鬧失蹤的情況也有,誰也跟不上‘主人’的步伐,所以‘主人’要想避開人,誰也找不到的。還有,就算‘主人’情緒恢復了,也不一定馬上回來,說不定溜達到那玩去了。
東方凌鷲對此深有體會,他犯了難,兩個當事人一個避而不見,一個行蹤不明,這可如何是好。就在東方凌鷲犯難之際,昏迷了一天的嶽冬終於醒了。
嶽冬不是自己醒的,而是被一股壓抑的情緒逼醒的。他一睜眼,就覺得心中像堵了塊石頭,沉重的令他窒息。這種感覺他曾經有過,那是絕望和悲傷侵蝕心肺的痛。他不懂他為何會有這種情緒,他很心慌,顧不得自己身在何處急於進宮,他要確認柳玉柔和李宏德(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