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住了幾日,覺得不妥,他一怕贗品派密使找他;二怕之前贗品因他對‘主人’做的事已經很生氣,他怕私住王爺府再被贗品責罰,於是回自己府中等待,沒想到等來了煙色。
煙色雖比嶽冬小,可他是小王爺的身份,嶽冬理當尊重他。二人客道一番,嶽冬將煙色讓於客廳中的首座上。
煙色來的衝動,不表示他就像個愣頭青的小夥子,話還是要說的有謀略。
煙色丟擲引言:“嶽將軍……您可曾聽到什麼流言?”
嶽冬自然明白煙色所指何事,他比煙色更早聽到。煙色對‘主人’關心則亂,會憂恐京城的流言他可以理解,安撫道:“都是猜疑之詞,小王爺不必當真。”
“可那樣的猜疑對父王很不利。”
“只要王爺回來,萬歲上朝流言自然不攻而破。”
“那要到何時父王才能回來?萬歲到何時才能上朝?”
有疑問是人之常情,可煙色的神情、語氣好似嶽冬知道什麼,嶽冬心裡有些不舒服,想想也許是自己產生了錯覺,客氣的說:“小王爺顧慮的是。”
“嶽將軍深得皇上和父王的‘欣賞’,是否知道什麼內幕?”煙色終於說到重點,此句中的‘欣賞’加重了音,他緊盯著嶽冬,不放過對方的每一個表情。
嶽冬聽出話中別有意味,尤其煙色刻意強調的‘欣賞’一詞。煙色已經不再是目不識丁的白人,身處皇室應該清楚上司稱讚下屬多用‘器重’或‘賞識’,而‘欣賞’這種……
一次是錯覺,兩次就不是錯覺。嶽冬突覺今日的煙色與平日看他的眼神不太一樣,難道他知道了什麼?嶽冬對害怕自己隱私曝光的敏感度使他警覺起來,他隱隱覺得煙色突來的到訪不單純。可不管煙色出身如何,如今地位尊貴,嶽冬也不好加以言辭,臉面上還是保持之前的客氣態度說:“此乃皇室之事,不是本官能清楚的。何況事發當日本官與小王爺在一起,其中因果恐怕只有當事人才知道。”
嶽冬刻意將自己與‘主人’、贗品他們劃清關係,希望煙色就此打住,沒想到煙色突然冒出一句:“嶽將軍不是外人,您和我父王與皇上的事我都知道了。”
煙色說的認真,嶽冬聽的猶如五雷轟頂。幸好他是坐座椅上,否則他不敢保證自己能否站的住。
嶽冬強壓心中驚愕,看著坐在對面的煙色,心存僥倖的問:“不知小王爺所指何事?”
煙色不比嶽冬好受多少,話已到關鍵地方,他也很緊張,手緊攢著衣袖,深吸了口氣,強作鎮定地看著嶽冬,說:“我知道,六年前將軍在破獲‘淚珍珠索命案’時,與父王兩情相悅的事……”
嶽冬愣了,這答案超出他的預料,可話只開了個頭,煙色繼續說:“……將軍因幽靈島事故負傷喪失記憶,在京修養時與皇上相戀的事;父王因此與皇上決裂的事……將軍在父王與皇上之間無法做出選擇的事,這些我都知道。”
嶽冬越聽越糊塗,到最後完全傻了眼,他茫然的看著煙色,一頭霧水。他不知道是煙色出了問題,還是他在做夢。這些事都哪挨哪呀?
煙色越說越激動,從椅子上站起,“我知道,感情的事是身不由己,不能按先來後到論,何況將軍還失憶了,您是在忘記父王后才和皇上在一起,這不是您的錯。可……可現在……將軍您的搖擺不定折磨著他們兩個人。我不指責您,父王和皇上都是出眾的人,您會喜歡他們我可以理解,可他們不是普通人,如果真為了爭奪您而翻臉天下都將不得安寧。”
看著神情激動的煙色,嶽冬也從椅子上站起,疑惑的問:“小王爺這些您是從哪聽說?”
未等煙色回答,府中下人向嶽冬稟報:東方凌鷲求見。
東方凌鷲在外尋找‘主人’兩日未有結果,一回府便聽說煙色去了嶽冬家,他猜測煙色一定是聽到外面的流言蜚語才去找嶽冬,匆忙趕到將軍府。
果然如他所想,煙色確實在勸告嶽冬。混沌和尷尬的氣氛並沒有因東方凌鷲的到來而緩解,只是更加混亂。
煙色拉著東方凌鷲要他也一起勸嶽冬離開‘主人’和贗品,或者下定決心放棄一頭,好好跟另一個人在一起,不要在舉棋不定,鬧得大家都不好受。
嶽冬在東方凌鷲勸說煙色不要管這件事的時候,總算理清一些頭緒。‘主人’的感情先放在一邊,贗品愛的是‘主人’,絕對不會為了他和‘主人’爭風吃醋,所以煙色的話一定是受了誰的誤導。
嶽冬不想在趟無妄的渾水,得空向煙色解釋:“小王爺,你誤會了,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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