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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好忍了。往裡走,我看著由斷壁堆砌的,不知算地窖還是墓穴的一堆,又覺好笑。
我用手輕易揮開沉重的斷牆,贗品依舊是一片暗紅色液體的樣子,靜靜地呆在裡面。
我心道:說你是垃圾,你還真做起垃圾了。
我看了他一會,他沒動靜,我跳進坑裡,上前踢了他某一部分一腳,他還是沒動靜。他這個樣子我無法判斷他是不知道我在這,還是生悶氣對我視而不見。
我抬手,伸出一指,向他放電,電流不大,可也會使他痛。他總算有反應的抽搐一下,散開的身體向離我最遠的角落裡聚集後,又沒了動靜。
還行,有反應,表示還有意識,只是這動作看起來甚是可憐,沒想到他也有這麼畏縮的一天。想到這世上只有我能把他逼到這種地步,心中竟然生出莫名的快感。可轉念一想,他也可能是出於厭惡而躲避,這又叫我鬱悶——不對!不對!我提醒自己,我是來決絕問題的,不是來尋開心或找氣受。
回想來時東方凌鷲私下對我說的,那日我鞭打贗品時說的話,與我和贗品單獨相處時說的差不多,都是嫌他多餘,叫他消失的之類的言詞。現在冷靜之後,想想是很傷他心。可要我向他道歉那是不可能,我拉不下那個臉。
看著贗品,我趾高氣揚的說:“我是來和解的。”
……
贗品沒有動靜,我有些不悅但還是壓抑住不滿,語氣生硬的說:“之前的事,我就當沒發生過。”
……
還沒回音,事不過三,可連續兩次被冷落我面子已經掛不住。這次的事我能主動讓步已經是我的極限,他還得寸進尺的給我擺架子,我情願高傲的發黴,也不要向贗品低頭。
我沒好氣的冷“哼”道:“不願意算了。”
說完甩袍袖,掉頭走人。
剛躍出坑走了沒兩步,我的身子被從後面坑裡伸來的無數絲狀物纏住,我停在原地沒有動,任它們拉住我的身體。
這些血紅色的絲線是從贗品體中長出,他的本體也順著這些絲線向我迅速纏上,纏滿。待全部粘到我身上後,他慢慢變成人形,直至演化成從正面摟住我,衣冠整齊的人樣。
“我怎會不願意……”緊緊擁抱我的贗品,埋首在我頸間,聲音顫抖的說:“沒有立刻回答你是我沒想到你會來,我以我自己在做夢……”
就像贗品說的,在幾天前他就想通了,他不可這麼消沉的坐以待斃,可要怎麼挽回局勢,他一直沒想出來。方法千萬種,可都有利弊,哪一個才最有效?
他在坑裡謀劃了許久,在沒得出最終方案前,‘主人’突然來了,贗品被這天大的意外震撼,以至於無法相信。直到‘主人’電他,他才反應過來,可他不知道‘主人’的來意,只好縮在一角不敢輕舉妄動。
贗品從沒想過‘主人’會主動找他和解,所以當他聽到‘主人’第一句話時,以為自己聽錯了;當‘主人’說第二句時,贗品愣了,太過幸遇叫他不敢相信。
他什麼都沒做‘主人’會找他和解!沉浸在這份如夢的慶幸中,贗品以至於忘記做反應,直至‘主人’生氣的要走,他才緩過神阻攔‘主人’的離去。
這可是他求之不得的機會,他摟著‘主人’不肯放手,生怕失去,並小心的求證:“……你肯原諒我了?”
我在聽了贗品的解釋後心情舒緩些,為了不再節外生枝,我也緩和了語氣回答他:“只限這次的事。”
說完我明顯感覺他的手臂收得更緊,虧得我夠結實,換做常人早被他勒斷了。
我沒有回應贗品的擁抱,也沒推開他,靜靜的站在那裡看著遠方的天空,等他激動的情緒恢復平靜。
難得有和諧的氣氛環繞在我們之間,偶爾享受一下這樣的寧靜也不錯。
我兩就這麼依偎在一起站著、站著——我是人,不是馬,可我居然像馬一樣站著睡著了!
這、這……太丟人了!可這不能怨我,是他摟的時間太長了。
當我醒來時,我是躺在贗品懷裡,贗品坐在床板上摟著我。
那是贗品第二張龍床的殘骸,他把寢宮和床作的異常寬大就是幻想有朝一日我會住進來,可惜第一張床只和嶽冬用過,之後毀在嶽冬手上。第二張床尚未啟用就又毀了,可哪曾想它犧牲後卻有幸迎來我的光臨。
我掙開贗品的懷抱,慌亂的坐起,一付受驚的良家婦女的樣子衝他嚷:“你對我做了什麼?”
原本還在沉浸在溫情之中的贗品,見‘主人’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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