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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十五章 我的歸來
奴隸市場上,密密麻麻的人肉商品裡,一個男子被高吊在柱子上。臉很髒,看不清面容,身體接近半裸,露在外面小麥色的面板上滿是新舊傷痕,疲憊的雙眼強打精神的緊盯著我瞧。他目光中透露著驚訝——也可以理解成是對我的驚豔。
我看著這個被人吊在柱子上等待買主的男子,心中不恥的笑道:前途未卜還有心思……
那男子見我注意到他,被吊在空中的身子掙動起來,神色也變成似在求救,無奈他嘴被堵著,只能以眼神相告。
“我要他。”
我指著那個男人對虎眼說。
虎眼怔愣了一下,順著我指的方向看了一眼,說:“王爺對那人感興趣。”
“是。”
“這麼多奴隸王爺怎麼單單看上他了?”
“他欣賞我的美貌和你們這些眼光另類的人不同。”
虎眼對這歪理不知可否的乾笑了一下,說:“那人是罪犯,不是奴隸,吊到這裡只是示眾,不是變賣的。”
“他犯了什麼罪?”
“按照王爺國家的話說就是媚上,他與我國駙馬有染……”
聽了這話我驚訝的合不攏嘴,不是他的罪名,而是他們國家的公主嫁出去了!一想到那個駙馬取一個那麼彪悍的女子當老婆,我能理解他會偷情,可他偷情的物件為何是個男人?難道這個國家沒有美女嗎?我同情那個駙馬,更同情那棵快被曬乾的‘小草’。
虎眼繼續說:“公主有命令要重罰他,所以……”
“那就算了。”我打斷他的話。
我嘴上說的通情達理,心裡可不這麼想,對方欣賞我,我豈會讓悅己者這樣凋零。經過這次變故,我的處事之道發生了改變,對待不同的人有了明確的標準:
一、 喜歡我的人,我也喜歡對方,我要把他(她)寵上天,就像煙色和東方凌鷲;
二、 喜歡我某一部分,我又不討厭他(她),我可以平等看待他(她),就像虎眼;
三、 喜歡我,我不喜歡他(她),我可以容忍他(她)的存在,就像北、極、光;
四、 他(她)不喜歡我,我喜歡他(她),那就是玩具,就像贗品對嶽冬;
五、 雙方都瞧對方不順眼,那他(她)就是人渣,能吃就吃,連食物都算不上的,就往死裡踹。
總之,喜我者昌厭我者亡。那個男人就是屬於第二種,所以我要把他救出來,再說越得不到的東西越想要也是我的毛病。
不管虎眼是不是真的礙於他們的公主才阻止我帶人,反正我有吃霸王餐的能力,何必跟他們多費唇舌。
我看了一眼遠處不想我離去,卻又無力阻止的人,我揮揮馬鞭,策馬遠去。我在虎眼等人的護送下離開了突厥邊境後,轉了一個圈子,又偷偷回去了。
改裝變容對我來說易如反掌,要找到那個男人更是輕而易舉。虧得我翻回去找他,在我用感應區找到他時,他正被奴隸們當洩慾的工具。我不得不感嘆人類的殘忍,也不得不承認最毒婦人心。
我用無形的力量致昏所有的人,包括那個被綁在架子上被折磨的快升天的男人。就這樣簡簡單單地將他解救出來。
帶離突厥的領土,我才弄醒他,他一臉不可置信的看著我。
“王爺!是您救了小人?”
“你認識我?”
“是,小的名叫楊笑,六年前,兩國交戰,小的也曾經歷,有幸目睹了您的風采。”
“你不是突厥人。”我從他流利的漢語,名字,以及五官相貌上斷定。
“回王爺,小的是中原人,久居邊城,隨父親來往兩國做一些生意,沒想到,六年前因戰事成了俘虜,就此成了突厥的奴隸……”
“俘虜?我記得當年議和後雙方都釋放了戰俘,怎麼還有俘虜?”
“那是有記載的將士,像小的這種貧民百姓,加上戰亂親人都死去了,誰還會在意我們的死活。”
他說的有理,我點頭認同,問:“你怎麼會惹到駙馬?”
楊笑似是說到傷心處,嘆息道:“在突厥做奴隸是很慘的,沒什麼權利,只要主人要,什麼都得做。駙馬與公主生活不和諧,可不敢明著與公主敵對就將怨氣發洩在小的身上。沒想到被公主得知,所以……”
楊笑說不下去,我也能猜到,不就是她的丈夫單方面強迫人家就範,她不修理自己的丈夫,卻折磨這隻可憐的綿羊,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