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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解釋事情的源尾。所以,嶽愛卿你就不要在生孩子的氣了。至於嶽影打人的事,你也不用擔心,朕會處理。”
聽了贗品的解釋,嶽冬驚訝的合不攏嘴,他以為自己在做夢。不是因為嶽影(‘主人’)打人的原因,而是嶽影(‘主人’)原本那麼討厭贗品,他居然找贗品求助,而贗品居然真的答應嶽影(‘主人’)的無理要求,三更半夜親自送他回來,還在只聽嶽影(‘主人’)的片面之詞後願意為他做主。
嶽冬不得不承認,嶽影(‘主人’)的確是找對人,皇帝出面很多事都好解決。不光是他這裡,就連嚴大人他們的興師問罪也能擋下來。可越是這樣嶽冬越不安,他無法理解贗品會應了小孩子的請求,這難道也是看在‘主人’的面子上?
贗品願意出面擺平此事,嶽冬沒有因此而慶幸,心中只是更加忐忑,可嘴上還得感激的說:“謝萬歲明察秋毫,臣感激不盡。”
“私下裡,你我用不著說這麼‘見外’的話。”
贗品刻意強調‘見外’一詞,嶽冬聽出用意不免有些尷尬。
贗品低頭對一直默不作聲躲在他身後的我,親切的說:“嶽影你爹爹已經不生你氣了,你可以安心了。朕也該回去了。”
我小心的看看嶽冬,拉著贗品的衣服說:“不行,你別走,你走了爹又會說我。”
嶽冬見狀忙說:“嶽影不得放肆。”
我聞言更振振有詞的說:“你看,你還沒走呢,爹爹就開始兇我了。”
嶽冬左右為難,說也不是,不說也不是。贗品卻笑了,他寵溺的說:“好朕不走,今晚就為嶽影留下來。”
事態的發展令岳冬已經無法理解,前幾天嶽影(‘主人’)還拿贗品當仇人似地,今天就開始向人撒嬌,嶽冬只感嘆童心難測。
贗品對嶽影(‘主人’)的好讓嶽冬心中的憂慮更是濃重,強烈的不安使他情緒激動,可半個拒絕之詞也說不出來,因為贗品已經發了話,嶽冬只好為他安排住處。
以前贗品到他這都是和他睡一個房間,可今天贗品是光明正大來的,不能在睡一個房間,嶽冬命人為贗品收拾了上房供他休息。可贗品沒有理會,反而在嶽影(‘主人’)洗漱完畢後,坐在嶽影(‘主人’)床前看他入睡,嶽冬提心吊膽的侯在一旁。
贗品一直笑著,看著嶽影(‘主人’)睡著。嶽冬看的出來,那是發自內心的,充滿喜愛的笑,這讓他很不安。在嶽影(‘主人’)熟睡後他請贗品到別屋休息可贗品不去,說要多看一會。嶽冬也不能勉強贗品,只好站在一側陪著。
贗品坐在床頭的椅子上,看著熟睡的嶽影(‘主人’)出神,許久他不自覺的輕聲說:“好可愛……”
此話聽的嶽冬一陣寒顫,他又見贗品伸出手要去摸孩子的臉,嶽冬大駭,情急之下忙低聲提醒:“他只是個孩子。”
贗品的手在嶽冬開口說話時停在半空,沒有在前進,停留片刻收了回來。嶽冬以為自己的提醒起了作用,暗自鬆口氣,殊不知,阻擋贗品的不是他的話而是一道無形的屏障。
我見贗品遲遲沒有行動,好不容易有了動作確是來摸我,我很不高興的張了透明分體,阻擋了他的手,以此提醒他,做他該做的事。
贗品碰了釘子,知道‘主人’不高興了,所以縮回手,他必須按照‘主人’的命令開工,而嶽冬的話正好給他一個藉口。
贗品收回手,抬眼帶著詭異的笑容看向站在床腳邊的嶽冬。嶽冬因贗品突來的情緒轉變更加警惕起來。贗品從椅子上站起,朝嶽冬步步逼近,嶽冬則本能的後退,直到他臀部撞上身後的桌子,才不得不止步。
贗品與嶽冬近在咫尺,他面對面的低聲對嶽冬說:“的確,他還是小孩子,但你已經是大人了。”
贗品的言辭充分說明他的用意,驚得嶽冬一陣膽寒。他一直覺得贗品對嶽影(‘主人’)好的不正常,沒想到贗品是真的‘喜歡’嶽影(‘主人’)。贗品的這種喜歡讓嶽冬很為嶽影(‘主人’)的將來擔憂,可眼下他更為自己擔憂。因為贗品在脫他的衣服,這可是在嶽影(‘主人’)的房間。
“別……會被發現的……”嶽冬試圖阻止贗品脫他的衣服。
贗品不以為意的說:“只要你不出聲他就不會醒。”
贗品的動作,看似溫柔的在為嶽冬脫衣,可實則他的動作不容嶽冬反駁。嶽冬心中百感交集,不時往床上瞧。對方可是未經人事的孩子,要是讓一個嶽影(‘主人’)看到他在男人的胯下……他日後還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