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至於嶽影(‘主人’)打人事件,贗品偽造了證人證明那幾個人說過有辱逍遙王和煙色的話。本來他們就說過,加上分開被問話,沒有串供的機會,很快就承認了。四家的家長,在知道自己的孩子說了不該說的話,也不敢再追究嶽影(‘主人’)的過錯。不過嶽影(‘主人’)的行為確實過激了些,贗品對雙方都要有所交代,私下在御書房當著嶽冬和他們的面,讓嶽冬和他們四人回去都要嚴加管教各自的孩子。另外,特別交代嶽冬,要說服教育,不要動不動就打孩子。
事就這麼了了,可嶽冬回府後還真訓誡起我來,也不知他是太聽贗品的話還是他也覺得我做得過分,不停的對我嘮叨,要我少管大人的事,不可以自恃武功甚高,目無尊長、傲視一切,也不可以仗勢欺人等等,跟這事有關的沒關的他都一併說了,好似好不容易抓到我的把柄借題發揮一般。
我不否認,我是有點仗著我自己和嶽冬太尉的身份對官位低的人表現的有些傲氣,可官家的小孩子不都是這樣嗎?尤其嶽影這個年紀的孩子不正是淘氣的時候,本人武功好,家事背景好,不應該有些囂張嗎?
我忍不住問嶽冬:“為什麼一定要謙虛?一定要低聲下氣?一定要謹言慎行?其他大官家的孩子都不是這樣的。”
嶽冬嚴肅的說:“好的不學竟學些壞的,尊老愛幼是最起碼的道德。你現在年紀小別人看在這點上還能容忍你,可你長大了,就不會有人在忍受你的傲慢行為。”
“師傅也是恃才傲物,不照樣有人喜歡他。”
“王爺是皇親,有身份,有地位,功在社稷,又有皇上為他做主,不管他做什麼都無後顧之憂,可你不行。” 嶽冬知道自己說的有些不妥,可不這麼說,他怕嶽影受‘主人’處事風格的影響得罪人,這對他將來沒好處。
聽了嶽冬的話,我心裡很不高興,我在他眼裡有那麼差嗎?說的我好像仗勢欺人,居功自傲一般。我不否認我對某些人的態度是很差,可那些人大多數都是贗品的傀儡,我沒理由對他的傀儡和藹可親。再說那被我排斥的少數部分,人總有自己的好惡,我天生就是看他們不順眼,難道我就不能討厭人了?
我越想越覺得自己沒錯。看著嶽冬一本正經的訓誡我的樣子,讓我想起昨晚他在贗品身下的模樣,這才過去幾個時辰,他就像沒發生那件事一樣坦然的面對我,還言辭犀利的教訓我。這人的復原力可真強,而且看他平時沉默寡言,沒想到這麼能絮叨。
我有些忍受不了嶽冬喋喋不休的訓誡,突然陰冷的笑著對他說:“爹爹你怕什麼,你不也有皇上做靠山,不管出了什麼事只要和他睡一覺都能解決,就像昨晚……”
我似乎看到嶽冬周圍的空氣驟然凝固,他張著嘴一個字也發不出來,如同被石化般,可石頭不會動,沒有感情,但他有。嶽冬的雙唇在微微顫抖,眼裡充滿震驚,之後又慢慢轉變成難以言喻的傷痛之色……
我的話顯然很奏效,嶽冬沉默了,不在似剛才的一本正經,也不再有長輩的威嚴。我知道我傷了一個成人在孩子眼中的尊嚴。讓他覺得沒有管教我的資格,這就是我的目的,然而嶽冬受傷的眼神令我心煩,書房中滯悶的氣氛讓我感到壓抑,我徑自走出屋子,嶽冬沒有攔我,他甚至沒有動地方,也沒看我,我想他一定是受到很大打擊無法面對我。
我出了太尉府,一個人在巷子裡閒逛。我的耳根終於清靜了,可我又開始質疑自己是不是做的太過份?加上想到嶽冬和東方凌鷲的事,我更心緒煩亂。如果東方凌鷲知道我這麼對待嶽冬他會有什麼樣的反應?恨我?跟我絕交?
“唉……”我長長的嘆口氣。我不知該如何是好,我突然很想見到東方凌鷲,於是身體力行趕往嶺南道。
——
東方凌鷲經過一天一夜的休息,身體恢復的差不多,有精神思考昨天‘主人’的突然到訪。他越想越覺得不對勁,於是做了很多種假設,其中他覺得比較靠譜的是‘主人’和嶽冬有過一段刻骨銘心的戀情,雖然最後‘主人’意識到那不過是對死者的想念才迷戀嶽冬,可他們畢竟有過一段情,兩人又都在京城總會碰面。很難說‘主人’對嶽冬餘情未了,所以不高興他與嶽冬過分親密的通訊?!
這只是他的猜測,他需要證實,可‘主人’來無影去無蹤,他派人在附近尋找也找不到,既然無法向‘主人’求證,只好試著給嶽冬寫信,問問他那邊有什麼變化。可寫了個開頭東方凌鷲又停了下來。
這信要怎麼寫?東方凌鷲很犯難,還有送信和回信都需要很長時間,天曉得在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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