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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個好兒子。”
贗品的誇讚緩解了氣氛,之後嶽冬沒再給我任何表現的機會,讓我旁觀了一下午。
第一天就這麼結束了。下課後,我看著其他少年都陸陸續續出宮回家,心中犯了難。
這幾天我和嶽冬相處的都很不自在,加上今天,我本想好好表現,卻弄巧成拙又闖了嶽冬認為是大禍的禍端,我不想和他回家。
我站在學堂門口,看嶽冬朝我走來,我開始皺眉。就在這時,贗品很是時候的到我身邊說:“嶽影,你上次入宮匆忙,都沒來得及遊覽皇宮景緻,今天留下來好好欣賞一番如何?”
我不管贗品是不是刻意來給我解圍,見有機可趁我立刻大喊:“好!”
我很高興可有人慌了神,嶽冬焦急的甚至搶言道:“不可以!”
我和贗品外加在場的老師、宮人,二十幾個人同時看向神色反常的嶽冬,嶽冬也覺失態忙解釋說:“小兒頑劣,怕又做出冒犯聖體的事。”
“嶽卿多慮了,今時不同往日,嶽影已經習慣京城的生活,不會在生事。是不是嶽影?”
贗品親暱的叫我,我忍著渾身的雞皮疙瘩,擠出笑臉保證似地回答:“是。爹爹孩兒保證不會再犯上次的錯誤。”
嶽冬的不安沒有消減,他看看贗品看看嶽影。嶽冬心中百般不願意嶽影留下,可又無可奈何的答應著,看著贗品帶走嶽影。
鄭文恭送贗品走後來到嶽冬身邊說:“看來皇上與令郎很投緣,嶽大人也無需太擔心。”
嶽冬怎能不擔心,如果只是嶽影做一些冒犯贗品的事,贗品看在‘主人’的面子上應該不會怪罪,可如果贗品對嶽影的好不單單是討‘主人’高興那可怎麼辦?夜晚的皇宮有什麼好看的,贗品卻用哪種藉口留下嶽影,他好怕這一夜會生出事端。雖然嶽影不是他的孩子,也給他帶來巨大的煩惱,可他仍舊不忍心看著小小年紀的孩子往火坑裡跳。
我跟著贗品走了,可透過感應區我還是能看到嶽冬憂慮的神色,我小聲嘟囔:“我就這麼不可靠嗎?”
贗品身後跟著的都是他的傀儡太監、宮女,他也沒什麼顧忌的笑道:“他不是怕嶽影對皇上無禮,而是怕皇上對嶽影不軌。”
“啊?”我驚訝,無法理解:“他哪來的這種想法?”
“還不是那天晚上,孩兒在爹爹床前的言行讓他誤解。”
“不是誤解吧。”我涼涼的說。
贗品慚愧的笑而不答,而我倒是很意外,嶽影做了那多讓嶽冬不堪回首的事,他還這麼擔心嶽影我好感動。我忍不住說:“多好的人呀!你就不能對他好點嗎?”
“孩兒已經對他很好了。”
“那他怎麼還覺得生不如死!”
“嶽冬這麼說了?”
“怎麼?你還不許人家抱怨呀!”
“不是。這幾年孩兒已經盡力跟他好好相處,可他總忘不掉過去不肯接受孩兒的好意。”
贗品說的有理,我也是忘不掉贗品的壞才跟他合不來,我沒好氣的說:“早知今日何必當初。”
“是呀!”贗品嘆息,別有深意道:“早知今日,當初我絕不會那麼做。往者已矣,就不能給我一次改過的機會嗎?”
我聽出贗品和我說的不是同一個人的事,往日的傷痛被無意中勾起,我情緒低落的把贗品轟走,鳩佔鵲巢的霸佔了他的寢宮,贗品只好去御書房處理下午被他擱置的公務。
我在贗品寢宮消沉了一會,調整好心態,嚷:“筆墨伺候。”
這裡當值的傀儡迅速為我拿來一支筆,一疊紙。我看看說:“要三百支筆、三百張紙。”
傀儡們很聽話,可在寢宮找三百支筆、三百張紙不是聽話能解決的。他們只好上報給贗品,從他御書房取來筆、紙。
我讓他們把紙整齊的鋪滿地面,我自己躺在床上,伸出六百根頭髮,每根頭髮延長到兩至三丈長。一半髮絲各壓一張紙在地上;另一半髮絲各纏一支毛筆。
一份《文禮》用三張紙就可寫下,我算計好每張紙的字數,就用髮絲纏繞的毛筆在鋪了一地的紙上同時書寫《文禮》的上、中、下三篇,共一百份的數額。傀儡們則靠牆蹲在地上不停研墨供我三百根毛筆使用,我本人則躺在床上繼續犯相思病。
想想欲奴,想想東方凌鷲,怎麼我愛的人都不愛我?欲奴也就算了,我得不到他的愛,別人也得不到,可東方凌鷲……
一想到他和嶽冬在一起的場面我就難過,在一想到東方凌鷲懷裡的人換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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