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短來,連皇上都要謙讓。
他這個爹是個性情耿直、清高之人,沒少得罪人,要不是皇帝護罩說必定早就回家務農了。嶽影不比其他孩子,嚴召可看的出來,皇上喜歡那孩子。天威難測,天曉得這孩子是不是也像逍遙王一樣是皇上不可侵犯的禁地,為了他們嚴家的安危和前程一定要和嶽影搞好關係。
嚴召可試探的問:“聽說,皇上今晚留嶽影在皇宮遊玩?”
嚴禮“嗯”了一聲沒說話,叫人看不出情緒。
“這樣他就更沒時間寫了。如果是皇上邀請,那耽誤了作業也是沒辦法的事。” 嚴召可看似在自言自語,實則是說給嚴禮聽。
嚴禮清楚嚴召可的意思。他事後想過,是罰重了,而且皇上留嶽影,《文禮》自然是不可能寫完。可他又不甘心,一想到那個膽大妄為的小傢伙,明天會拿皇帝當藉口一個字也不交,他就生氣。
嚴禮在無奈和嘔氣的矛盾下,頭痛的說:“到明天看情況在說吧。”
嚴召可看出嚴禮的心思,不在多言。他心中巴望嶽影能寫個一兩篇,好讓他這個爹有臺階下,也能讓他爹改善對嶽影的看法。
到了第二天,嚴召可在自己的坐位前,看著臺上的兩人傻了眼。而站在臺上的嚴禮看著嶽影(‘主人’)交上來,放在他桌子上的一落厚厚的《文禮》手稿。他臉也青了,手也抖了,就差沒氣昏過去。
第九十九章 死之不易
“這是你寫的《文禮》!”
嚴禮拿著幾張工整的手稿,氣的直哆嗦,還有說不出的驚詫、困頓。
我隔著桌子,莫名其妙的看著嚴禮,疑惑道:“是我寫的。”
嚴禮不語,“唰”地一聲,他將一頁《文禮》手稿豎到我面前。我仰著頭,看著那些密密麻麻的小字。自覺沒問題呀?
我見嚴禮眼睛冒火的瞪著我,趕忙再仔細看——哇!我猛然發現,這頁的字型不一樣。都是小篆可筆鋒不同,明顯是兩個人寫的。再瞄一眼其它手稿都存在這個問題,我心恨道:贗品怎麼這麼蠢,他難道不知道是在替我寫課業嗎?怎麼也不模仿我的筆跡。
找幫手的事敗露了,我不好意思的說:“時間實在太短了,所以就找人代寫了點。”
“就代寫了一點嗎?”
聽嚴禮的口氣完全然不信,我叫冤道:“一共三百頁,每頁大半篇都是我寫的,已經過半數了。”
我自認已經夠給他面子,要是按照我以前的性子,我全部都扔給別人寫。我以為嚴禮聽了我的解釋會念在我年紀小,又是自己寫了一大半的情況會放我過關,沒想到他咬牙切齒的說:“你不要告訴老夫,你的字型和逍遙王是一樣的。”
“啊?”我傻愣住。看看作業又透過嚴禮看到他身後牆上的題字,恍然大悟。
完了!我忘記改變嶽影的字型,以至於嶽影和‘主人’的字型是一樣的,這下我傻了眼。
做王爺時,我很少寫字,可這學堂裡卻掛著我用小篆寫的密密麻麻半面牆的詩詞。當初寫它是送給李宏德當禮物,現在卻成了鐵一般的證據。
事已至此我只有硬著頭皮說:“我的字是師傅教的,所以字型一樣很正常,不信我可以寫給您看。”
嚴禮見嶽影說的自信滿滿像是真的,可他就是覺得他是在狡辯。這事先擱一下,他指著左半頁的另一個筆體,嘴角抽搐的問:“那這個呢?”
“這怎麼了?”
“這可是皇上的字!”嚴禮說這話時,又氣,又驚,也有希望自己看錯的意思。
如果昨夜嶽影是在家裡度過,他還能想成嶽影找的幫手寫的字剛好和皇上一樣,可昨個嶽影偏偏是在宮裡過的夜,這叫嚴禮怎能不介意。
“是呀。是皇上的字,他幫我寫的當然是他的字型。”這學堂裡也掛著贗品的提詞,加上他批奏摺,誰不認識他的筆記,我只得承認是他代筆。
心存僥倖的嚴禮被嶽影理直氣壯的說辭打擊的屍骨無存,他全身顫抖地大吼道:“你居然敢勞煩皇上給你寫課業!”
嚴禮的吼聲震得課堂直顫,堂內鴉雀無聲,原本等著看熱鬧的學生也都呆若木雞,睜大眼直愣愣盯著前方的二人。
我被嚴禮吼得莫名其妙,很是奇怪的看著他說:“我一個人寫不完,他正好閒著沒事就……”
話未說完,我從嚴禮越發鐵青的臉上突兀到一個很嚴峻的錯誤,那就是我平時把贗品使喚慣了,完全沒意識到對於這些人,贗品可是至高無上的君主。只有他使喚人,那有人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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