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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捶背時用的可都是十斤重的銅錘,並加了內力我才覺得舒服。我想叫嶽冬加力,又不好意思開口,只好提升自己的敏感度,以求得感覺上的舒適。
別人挨家法是種痛苦,我挨家法卻是種新奇的享受。我內心興奮的情緒不敢表現到臉上,一言不發的強忍之下,讓嶽冬誤解成我不知悔改,所以我被禁足閉門思過三天。
不就是關到屋子裡哪都不能去嗎,攔的住我的人,還攔得住我的意識,只要我張開感應區我一樣神遊四海。再說,就憑這太尉府的下人能看的住我。不過,看在首次被罰閉門思過的份上,我認還是老老實實的呆在屋裡。張開感應區看看煙色有沒有注意休息,看看叄仁是否老實養傷……再把我關心的人、事、物觀察一流夠後,我開始無聊起來。被禁足的滋味開始濃重,既然不能出府,在府裡轉轉總可以。
於是,面壁思過半天,悶得發慌的我,開始在府裡探險。嶽冬的宅子為了彰顯一品太尉的身份,贗品給他蓋得很大,裝潢的很氣派,可人丁稀少顯得格外冷清。
傢俱擺設雖華麗,可我看多了也不覺得稀奇,在府裡轉了兩間房,沒發現感興趣的東西,有些乏味。想想大戶人家藏隱私的東西都是在書房和臥房,於是我趁嶽冬不在家鑽到他書房裡。看過一圈後也沒發現什麼特別的,只是有一個大箱子靠牆角放著,上面上了鎖。我用透視眼看了一下,裡面裝的好像是信件,由於落在一起,我也看不清寫著什麼。我猜可能是嶽冬公事上的往來信件,或者是冬影寫得戰記,供嶽冬查用,所以嶽冬才鎖起來放到好拿的地方。
書房除了這個鎖起的大木箱再無其他特別的東西,我無趣的走了。
面壁第二天,我照舊在嶽冬走後,先神遊一翻自己的王府,見煙色和府裡一切照常後,就神遊到街上聽聽有沒有趣聞。
上午就這麼過去,在我無聊的要收回感應區時,突然聽到酒樓裡有人關起門來大肆批判煙色的不是,焦點還是煙色的出身。言辭惡劣之極令人髮指,甚至扯到我身上。
“……逍遙王也三十有四,到現在兩人都沒娶親,誰知道他是拿他當兒子,還是當男寵。”
“嚴兄說的是,也不知那個叫煙色的男妓用了什麼法子把逍遙王迷得獨寵他十四年。”
“我看也差不多快到頭了。都二十六了,就算現在王爺不膩,再過幾年上了年紀,早晚被掃地出門。”
“他八成也是知道以色悅人長不了,所以才拼命要考什麼進士,像混個一官半職,為自己留後路……”
……
這些年,我對煙色的寵愛有曾無減,甚至連贗品都說我的關愛都變成我的負擔。我不以為意的樂在其中,如今煙色的名譽外加我的名譽被人汙衊,我豈會放過這些小人。而且,這四人都是官宦子弟,他們的爹就沒告訴過他們我是怎麼處置詆譭煙色的人嗎?我的火氣噌得一下竄了上來。
我竄出太尉府的大牆,關門打狗似地在酒樓雅間把他們痛揍一頓,在人昏過去後,扒了他們的衣服做成繩子將他們捆起,神不知鬼不覺的把他們扔到某戶主人不在家的豬圈裡,這才稍稍消減了惡氣。
這一折騰,就到了傍晚。我心情舒暢的忘記自己在面壁思過,回到嶽府時嶽冬早就發現我不在家,他侯在房裡把我逮個正著。
我獻媚的衝他傻笑,他雖不高興可也沒在罰我,嚴肅的說:“皇上準你與其他王孫公子一起學習,明天你就入宮上課。”
“我文治武功已經很好了。”
“那你就應該知道學海無涯的道理,而且這位師傅還會教你做人的修養、品德。”
“哦”完了,當小孩就是這點不好,太受限制。尤其是沒有孃的孩子更苦,連個說情的人都沒有。我突然想到什麼問:“這是皇上提議的?還是爹爹提議的?”
“有關係嗎?”
“沒有!隨便問問。”其實我是想說“有”。
要是贗品提議我得好好考慮他的動機,要是嶽冬提議也就無所謂。可我沒這麼說,是覺得和嶽冬爭辯此事於事無補,現在的我做不了他的主,他也做不了贗品的主。而且我沒進過學堂,去見識一下也無妨,要是不喜歡上課,直接命令贗品給我停課。
在我剛剛打定主意時,府中下人進門稟報,說信差送信來了,並將信件交到嶽冬手上。
我現在是小孩,個子矮直接用眼睛看不到,就張了點感應區偷窺了一下。發信人的署名是:東方凌鷲。
第九十三章 千里之信
入夜,太尉府書房點亮了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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