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8部分(第2/4 頁)
品溝通,可在他剛張口時贗品突然目光犀利的逼近他。嶽冬大驚本能倒退,腿被身後的床絆住一下跌坐床上,原本就比他略高的贗品,此刻一個坐著,一個站著,居高臨下更顯壓迫感。
贗品躬下身,逼得嶽冬上身直往後仰。贗品一手撐住床,一手挑起嶽冬的下顎,使嶽冬停留在進也不是,退也不是的半仰臥狀態。
“聽話。”贗品唇角含笑,語氣柔的象在哄任性的孩子。
也許是贗品的過往太讓嶽冬忌憚,此刻贗品的溫柔只讓他感覺是種威脅,他只要稍稍做出一個反抗的動作,或是說出半個違逆他的話,他就要經歷疾風驟雨的摧殘。
嶽冬膽怯了,他閉了口,心中百般不願的被那些太監伺候更衣。想到聖旨,他如芒刺在身,心急如焚,贗品計劃的這麼周詳不像在逗弄他,可這麼荒唐的行為也不像贗品能做出的,他已經可以隨時佔有他,不需要多此一舉,可這裡偏偏被‘主人’摻合一腳,事情就很難按常理預測。昨晚‘主人’是吃錯藥胡鬧,難道今天贗品也吃錯藥?還是被‘主人’傳染?或者‘主人’還沒恢復贗品只是在陪著他胡鬧?嶽冬的猜測離答案越來越近,可他除了在心中祈求趕快結束這鬧劇其他什麼也做不了。
就在嶽冬還沒穿好第一件女裝時,原本笑盈盈坐在床上等著看結果的贗品突然起身離去。這暫時緩解了嶽冬的緊張,卻解決不了實際問題。嶽冬在殿內繼續茫然無措,而贗品急匆匆來到院子接見那個讓他出來的源頭。
“你是存心和我作對是不是!”我咬牙切齒的揪著贗品的衣領質問他,我難得這麼信任他,他卻這麼傷我的心。
贗品無辜地說:“孩兒惶恐,爹爹何出此言?”
“少裝傻。我讓你給嶽冬幸福,你都幹了些什麼?”
“沒錯啊!他嫁給孩兒,孩兒理當給他名份。爹爹是不是覺得婕妤虧待他了?孩兒也知道,可……”
贗品喋喋不休對我複述他對嶽冬說過的話,我被他逼的抓狂,忍無可忍的嚷道:“停!我只是在打比方,有那個男人會願意嫁給另一個男人當媳婦。”
“那……爹爹為何讓孩兒和嶽冬成親?”
贗品一語將了我的軍,我頓時啞口無言,揪他衣領的手也鬆開了。事已至此我只能頂著壓力不得不承認:“我……那不是喝醉了嗎!”
“喝醉?什麼酒能讓爹爹喝醉?”
“自制的。”
“爹爹怎麼突然對酒感興趣?”
“什麼突然,我一直不都在體驗做人的趣事,這次正好因為你之前讓我服毒得到啟示,就試驗醉酒的感覺。”
“那您現在……”
“我現在是清醒的!”
“從什麼時候開始?”
贗品不但囉嗦,還問我這麼難為情的事,我答的極不情願:“昨晚從你宮裡出來時。”
贗品聽後鬆了口氣,我見他這反映有種不好的感覺,心存僥倖的問:“你……你不會一直以為我還在發酒瘋?”
“哎!”贗品答的很不好意思。
“你封嶽冬為婕妤也是在試探我?”
“是。”
一陣晚風吹過我倆中間,輕輕地拂起地上的塵埃,我全身脫力,覺得自己也快被那清風吹散——我要利用贗品怎麼就這麼難?
贗品見‘主人’乾瞪眼不說話,又問:“爹爹既然清醒了,那時為何還要讓孩兒……繼續娶嶽冬?”
“不是娶他,是和他在一起。”
“孩兒愚鈍請爹爹明示。”
你哪是愚鈍,分明就是要我亮出底牌,我當然不能把東方凌鷲的事說出來,可我的行為沒有合理的解釋我自己都覺得唐突。
“事情嘛是這樣的……”我拉長聲音好供我臨時琢磨怎沒說服贗品。“讓你們拜堂是我喝醉了胡鬧的……不過……在我醒後……我……” 我毫無靈感四處亂瞧,無意中看到月亮就隨口說了出來:“我看著月亮……”
“月亮?”贗品不自覺的抬眼往天上瞧那剛上枝頭缺了一塊的明月,之後又看向在他面前來回渡步想下文的‘主人’。
我的話題被我越扯越遠,在贗品打破沙鍋問到底的壓力下,我的靈感終於被逼了出來:“對是月亮。”我斬釘截鐵地說:“看到月亮我很傷感,月有圓缺,人有聚散,想到我早晚有一天要離開這裡就倍感淒涼。”
這個問題我以前從沒考慮過,現在雖說是被時局逼出來的謊言,可心裡一琢磨還真是個事,不免動了真情,臉面上也無需偽裝就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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