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2部分(第3/4 頁)
了感應區,我就可以和他遠距離溝通,可因為他的笑,害我跟他制氣,結果嶽冬回來了,我錯過了最後一次秘密與贗品溝通的機會。
“跟我來。”嶽冬拉起我的小手往裡走,一路上他再三強調見到皇帝時的禮節,我敷衍的答應著。
在我和嶽冬跨入太子宮書房門的前一刻,贗品總算不笑了,繃起一張臉,嚴肅的很。
嶽冬見此情形心中不免擔憂,他急忙跪下行禮。
按照平時贗品會說:“免禮平身。”這會兒贗品完全不理會嶽冬,只是盯著我。而我完全沒按照嶽冬事先交代的參拜,直挺挺站在嶽冬旁邊他伸手抓不著的地方——這是防止他拉我跪下。
嶽冬見狀暗自懊惱自己的大意,也埋怨嶽影(‘主人’)的不聽話。而我和贗品一個站著,一個坐著,大眼瞪小眼,誰都不做聲,一時間書房異常安靜。
嶽冬被這緊繃的氣氛壓抑的越發不安,他抬頭偷瞄贗品,見他眉頭輕蹙,牙關緊咬,似是很不悅,嶽冬心中更是忐忑。他想起身去拉嶽影(‘主人’),可又怕贗品更不高興,一時左右為難。
我到不認為贗品是不高興才繃著臉,恰恰相反他心裡不知怎麼嘲笑我呢。
‘你就是化成灰我也認識。’
這句諺語很適合我倆,我們都有不靠外貌就能分辨事物的能力,尤其像我這種稀少到可憐的物種,再好認不過。贗品明明知道是我,卻還拖拖拉拉,瞧個沒完。從我進門開始,他一言不發的盯著我看,時間漫長的讓我冒火。
正如‘主人’所料,贗品確實在‘主人’與嶽冬進門前,他用感應區探查時就發現嶽影就是‘主人’。在‘主人’進門後贗品也因此想笑卻又不敢笑的忍著,不過到不是‘主人’理解的嘲笑,而是一種新奇的雀躍,可如果只是這樣贗品還犯不著咬牙忍耐。
早在前幾天,當贗品聽說京城關於逍遙王有個私生子的流言蜚語時,透過種種跡象他猜到有可能是‘主人’,可惜他知道的晚,沒能一睹‘主人’童年的風采。現在,雖然縮小版的‘主人’是嶽冬童年的樣子,可對贗品來說依舊有著致命的吸引力。
好小的‘主人’!好可愛!
以前他也曾抱著一尺大的‘主人’六十年,可那時的‘主人’好硬,沒有意識。不像現在的小人,活生生,看起來那麼嬌弱,那麼惹人憐愛,他好想摸摸他粉嫩的臉頰,好想觸碰他纖細的脖子,好想把他緊緊摟在懷裡……可是不行,這裡有外人,即便沒人,‘主人’也不會讓他接觸他,所以他只能忍了。強忍之餘臉上難免露出讓人誤解的神色。
為了壓抑心中的悸動,贗品不自覺的又握緊拳頭,偷瞄他的嶽冬見此情景更是大驚。心覺不妙的他,顧不得自己未得皇令擅自起身去按嶽影(‘主人’)。
我可是贗品的爹!當爹的那有向兒子下跪的道理,所以我極其不配合的與嶽冬較勁。
嶽冬突然按壓‘主人’的行為,攪擾了贗品,這下他是真的從心裡不高興了,可面子上反而和顏悅色,他站起身道:“嶽愛卿,無妨的,小孩子嗎,不必多禮。”
嶽冬忽聞贗品的話,停了手,他看向朝他們走來的贗品。贗品情緒轉變之大讓嶽冬更加不安,加上嶽影(‘主人’)不董事的頑劣性子讓他後悔急著進宮,也許他應該請‘主人’一同來。可‘主人’的性子,很難保證不會讓這孩子鬧出更多招贗品厭的事。贗品是不會當著‘主人’的面難為嶽影(‘主人’),可誰能保證贗品不會在背地裡下手。他太瞭解贗品的陰毒性情。
一想到這些嶽冬不自覺的捏了把冷汗,他瞧著贗品走到嶽影(‘主人’)面前俯下身,用和藹可親的口吻說:“你叫嶽影。”
“是。”我勉強禮貌的回答。
“你的事朕都聽嶽愛卿說了,路遠迢迢一個人上京尋父實屬不易,可你也闖了不少禍。你現在打算怎麼辦?”
我仰著頭看著贗品,怔了怔,之後恍然明白他的意思。我一直因他遲遲不屏退嶽冬,與我商議下文而不滿,原來他是想當著嶽冬的面巧妙的明著與我溝通。這樣也好,如果一個小孩子單獨面聖,是有些不正常。
我指著嶽冬對贗品說:“我要和爹爹回家,然後把錢退給那些失主。我這麼做是事出有因,情有可原,所以你不能治我的罪。”
我原本也不是為了錢財詐騙,所以那些錢大部分我還保留著,缺的我可以補上。
贗品瞭解了我的意圖,嶽冬卻怪我不知天高地厚,大言不慚,不過嶽冬訓誡我沒兩句就被贗品擋了下來。
本章未完,點選下一頁繼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