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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想過了,我之前捅的婁子必須有一個合理的解釋,而且還要有一個過硬的靠山才能壓下去。這個國家會聽我使喚,最大最牢靠的靠山就是贗品,可我是他爹,總不能在讓我喊他父皇。現在我們已經混亂的變成堂兄弟關係,不能在亂上加亂,而且我也不想白白便宜他。
從皇帝往下數,一人之下萬人之上的人大有人在,可能當同謀的半個沒有,問題出在我的秘密不能示人。想來想去,最後只能算計到嶽冬身上。我寧可當嶽冬的私生子,也不要當自己或贗品的私生子。而且,經過縝密分析我發現栽贓嶽冬比栽贓別人容易,因為冬影總是替他出去辦差,兩人長的一摸一樣,我可以巧妙地把自己的真實爹爹定位到冬影身上。嶽冬也一定會往他身上想,事後即便嶽冬向冬影求證,冬影是贗品的傀儡唆使他為我撒謊在容易不過。為此我連童年版自己的名字都精心起好:嶽影。既有嶽冬的姓,又有冬影的名,蠻有做替身無奈的味道。
而成年版的我成了嶽影的師傅,作師傅的為徒弟的幸福著想主意,我捅的那些婁子也可以正義化,這樣我的名聲就保住了。有嶽冬這個父親,煙色也不需要在為童年版的我操心,一舉多得。在完成這個方案時,我自豪的竊笑了很久。
如今,看嶽冬從若有所思到恍然大悟的表情,我就知道他上當了。
嶽冬順著‘主人’的謊言得出結論:這是冬影的孩子,而冬影只是贗品指給他的替身,當然不能像正常人一樣生活。可他不但有了私情,還有了孩子。贗品是個嚴厲的人,想必冬影怕贗品知道這事對母子不利,才千方百計隱瞞。
現在孩子的孃親去世,孩子無人照看。而冬影在代替他出徵期間是交友廣闊,可那用的都是他的名字,自然不能把孩子託付給嶽冬的朋友。冬影只得出此下策將孩子接到身邊,而且近幾年,他的官位長了,冬影就算是替身,在代替他出任務時總可以借他的身份為自己置辦些家當。當冬影認為安排妥當後,才將孩子接來,想就近照顧他。
冬影將孩子接來已經是冒了風險,自然不能堂而皇之的來。只是沒想到,這孩子聽了師傅的話,沒按他的意思偷偷來,現在鬧得滿城風雨。
嶽冬想到這又覺不對,既然這孩子有師傅,冬影為何不把他託給他師傅照看?
“你師父是誰?”嶽冬有一種不好的預感,就算教人易容術,為何偏偏易容成‘主人’的樣子。
我說:“以前師傅不讓我告訴爹爹,不過現在他說沒關係了。師傅說他叫‘主人’,很霸道的名字吧!可他是個漂亮的大美人,對我很好,經常教我功夫。還有我這張麵皮就是師傅幫我做的,師傅說這是他小時候的樣子,讓我用這個安全,也容易賣出高價。”
聞言,在場的人都明白了,這是嶽冬的孩子,機緣巧合成了逍遙王的徒弟,在嶽冬不願公開父子身份的情況下,王爺出了這麼個主意。
秋道仁這個外人,只當嶽冬是怕犯了軍規才不敢認孩子,現在事過境遷,他不覺公開身份有何不妥。秋道仁本想向嶽冬道賀父子團圓,可他見岳家兄弟都眉頭緊鎖,頓悟事情另有玄機,不敢冒失開口在一旁靜觀其變。
“嶽冬他真的是你的孩子?”嶽秋不可置信的看著嶽冬,他不知該為弟弟高興還是擔憂。自從嶽冬身體變異後,在仕途之路上如日中天,可私人的生活卻被皇上一句:不易婚配,有後。給了斷了。雖說當時不是直接下的聖旨,可皇帝金口玉言也不可違背,如今違背皇令有了這麼大的孩子,而這孩子一路尋父下來闖了不少禍,罪上加罪,想求皇上開恩不是易事。
嶽冬知道嶽秋在擔心什麼,他只要說有人冒了他生的這個孩子就可免去親人的不安,可這孩子偏偏長的和他小時候一個模樣,任誰都會說他們是父子。而且這孩子指名道姓的說他是他的父親,嶽冬無法回答嶽秋的話。
冬影的存在是不為人知的,世人只會將這孩子定位在他身上。——不對!有人知道!‘主人’曉得冬影的存在,也知道他代替他出徵,那這孩子的身世想必‘主人’也是知道的。既然知道‘主人’還這麼做,應該是想幫他們,否則也不會做嶽影的師傅,可‘主人’的行為也不乏尋他們開心,看熱鬧的意味。
“嶽冬。”嶽秋見嶽冬低頭凝視著嶽影,想的出神,遲遲不回答他的話,忍不住叫了他一聲。
嶽冬被嶽秋的聲音叫醒,定了定神,說:“大哥,現在什麼都不要問了。我要立刻進宮面聖。”
嶽秋怔了怔,覺得有理,未加阻止,還想一起去幫著弟弟求情,卻被嶽冬斷然拒絕。無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