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3部分(第2/4 頁)
從袖子中抽出手帕,左手扶住我的後腦,右手執手帕為我擦去嘴周圍的油水、菜子。
嶽冬見贗品沒有生氣,又阻攔他管教孩子,只好收聲坐回原位。李宏德和鄭文在驚呆之餘見贗品沒有不悅,又為孩子開脫的有理,他們也沒說什麼。
贗品邊為我擦嘴邊說:“你慢點吃,沒人跟你搶,這桌上的不夠,御膳房還有很多。”
我沒領情,恨恨的瞧著贗品。心道:這是在提醒我嗎!我的行為並不能中斷晚宴,只是在冒傻氣。
我越想越生氣,還有種丟人現眼的感覺,瞧太子宮的宮女和太監都忍不住在竊笑。——這的宮人可不是傀儡,他們可是有七情六慾的。真沒面子。
我被撐得難受,心情更加不愉快,贗品又擦個沒完,更讓我心煩。我臉有那麼髒嗎?他要擦到幾時?——不對!贗品在用手帕擦我臉頰的同時手指總有意無意的在我臉上滑過。
好哇!趁機佔我便宜。
我憋悶的情緒一下爆發出來,忍無可忍的一口咬上贗品在我嘴前晃悠的手。
完全出乎預料的舉動使眾人大駭,連贗品都為之一驚的愣住,他沒想到我會有此一舉。
“放肆,快松嘴。”伴隨嚴厲的斥責聲,一隻手如鐵鉗般掐住我的雙頰。
這手的主人是嶽冬,他見嶽影(‘主人’)情緒不對一直提放著,可萬萬沒想到事態的發展比他預想的要嚴重,而且迅猛。他出手阻止為時已晚,嶽影(‘主人’)已經死死咬住贗品拇指下方。他掐住他雙頰,他也不松嘴,反而咬的更兇,見了血。
飯桌上剛剛緩和的氣氛被我這一咬,驟然緊繃起來。在場所有人都大驚失色的驚呼起來,預上前救駕,卻被贗品一擺左手嚴肅的說了一句:“退下。”阻止了,而後嶽冬要撬開我嘴的手被贗品用左手五根手指捏住。
局勢一下形成,李宏德、鄭文等人緊張的看著我奮力咬著贗品的手,我的雙頰被嶽冬掐著,而嶽冬的手被贗品抓著。
贗品看似隨意搭在嶽冬手腕的手指,其實暗暗用力到令岳冬吃痛的地步。嶽冬立刻領會對方意思,驚訝之餘不得不鬆了手。
眾人緊張的屏息,贗品不怒反笑的看了我一會兒,緩緩開口:“朕的手就這麼好吃嗎?”
聞言我立刻醒悟過來我咬贗品不會給他造成任何實質性的傷害,說不定,贗品巴不得我咬他一輩子。
我“呸”的一聲鬆了口,凝重的空氣也因此得以流通。
贗品的話令我窩火,可有一點他說的不錯,他手被我要破後流出的血,確實比這桌佳餚更對我胃口,所以我趁著其他人的注意力都在贗品手上時,用舌頭舔掉唇上的血。
“父皇!”
“萬歲!”
“快宣太醫……”
餘驚未定的眾人,緊張的檢視贗品的傷勢。贗品右手大拇指根部的手掌腹部裡外各留下半圈咬痕,各個齒痕都出了血。
鄭文對嶽冬說:“這孩子也太……大膽了。”
嶽冬有苦難言,拉過我一通數落,贗品卻說:“沒事的破點皮而已。童‘口’無忌。”
其實,如果不是場合不對,贗品才不會提醒‘主人’。‘主人’咬他時那氣呼呼的小模樣,好像一隻鬧變扭的幼犬,可愛死了。‘主人’無意中貼到他手上的小舌,溼潤柔軟的感覺好舒服。他好想多看一會,多感受一下,可惜礙事的人太多。
皇帝本人不怪罪,其他人也不好當面說什麼。而且,“童‘口’無忌”這句用的巧妙,緊張的氣氛被緩和不少。
這算赦免我嗎?我毫不領情,其他人的訓誡我也充耳不聞。我撲到嶽冬懷裡吵著:“爹爹我要回家。我要回家。”
贗品知道今天很難再留住‘主人’,對嶽冬說:“看來這孩子身體不舒服,行為才會如此過激,嶽愛卿還是帶他回去早早休息吧。”
終於可以走了,我好開心,嶽冬卻被冷汗溼透了衣服,走到無人之地,他停下來微怒的衝我說:“你是怎麼回事?處處和皇上過不去。”
“師傅說,他是壞人,見了他不用對他客氣。”
嶽冬聽的頭大,“你師傅可以,但你不行。”
“為什麼?”
“你師傅和皇上是……是親戚,是一家人,你只是臣子,輩分又小。不可以對君,對長輩無禮,那是要殺頭的。”
“哦。”我心不在焉的答著,摸著自己被撐起來的小肚子,這可怎麼辦,是消化掉還是找機會吐了?
嶽冬見嶽影(‘主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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