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事已至此,嶽冬自認也無法改變什麼,只有用自己的餘生來補救對皇帝的虧欠。
自從皇帝為他‘治療’以有1月。嶽冬驚奇的發現,他見到皇帝就‘起火’的毛病漸漸消失了。而且對皇帝的莫名恐懼在對對方有了瞭解後,也漸漸淡然。當然對天子的敬畏之心還是有的。這些轉變讓嶽冬很高興,同時他也很煩惱。自己已經沒事了,可皇帝還是天天拉著他為他治療。以前有情慾,兩個男人做起來,他也還能接受。現在情慾沒了,他只能是幹在那忍耐。嶽冬也能察覺到,皇帝對他沒那方面興趣。因為皇帝從來沒有在他身上興奮過,如果不是玉柔有喜,還有那麼的繽紛,嶽冬一定以為皇帝那裡有問題,光硬不洩。作為男人,嶽冬很是佩服,皇帝的這方面的定力。
又是一個寂靜的夜晚,看著批閱奏摺的皇帝,嶽冬決定等皇帝批完奏摺,大著膽子向皇帝稟告,他已經好了,可以不用繼續了。
過了一會,贗品批完奏摺休息了一下,像平時招手讓嶽冬到躺椅時。見他立在原地未動,好像似有話要講又吞吐不言。於是便問他:“怎麼了?”
想歸想,真要說出口,嶽冬還真張不開這個嘴。所以他一直舉棋不定到皇帝先開口。機不可失,既然皇帝都開口問了,在不說就難再開口。
嶽冬忽地跪在地上,道:“啟稟皇上,臣、臣的身子、身子已經好了。”
太過緊張說出的話有些結巴,連嶽冬自己都嚇一跳。
“然後呢?”贗品開口。嶽冬是低著頭,看不到皇帝表情,從聲音他也不法判斷皇帝的情緒,可話中之意他知道。嶽冬心道,皇帝是何等聰明怎會不明他的意思,可眼下卻裝起糊塗,這叫他如何開口。
雖然連月都在做那等,可要嶽冬親口說出,他難以啟齒。跪在地上籌措半天急了一頭汗,只“臣已經……已經……”半天沒道出下文。
“已經好了,所以你不再需要朕這付藥了。”
嶽冬慶幸皇帝替他說了,可聽口氣和言辭似有不悅,嶽冬不知如何作答。就在這時贗品接下來的話驚得嶽冬一陣冷汗。
“嶽卿可真會過河拆橋。”
“不、不,臣不是這個意思。”嶽冬猛然他頭看著以走到自己近前皇帝,急忙辯解。
“不是這個意思,那就是因為朕,納了嶽卿心儀的女子為妃,所以蓄意報復,刻意引誘朕後,又將朕拋棄。”
嶽冬聞言倒吸了一口冷氣,皇帝知道他與玉柔的關係!而且還用蓄意報復和引誘、拋棄之詞,這叫嶽冬情何以堪,他哪有那個膽子。
“臣和柔妃娘娘是因為兩家世交,所以從小認識,情同兄妹,絕無兒女私情。”嶽冬這樣違心的說著,可他不這麼說還能怎麼說。“臣絕沒有引誘皇上蓄意報復之意。”
“是嗎?”
“請皇上明鑑。”
屋中靜了一會,贗品上前,拉起嶽冬往躺椅方向帶。
嶽冬大驚道:“皇上!”
“卿不拿出證明來,讓朕如何明鑑?”
這叫什麼證明。嶽冬不願,卻又不得不從,他不知道,皇帝對他和玉柔的事情究竟知道多少。他很害怕!嶽冬不明白事情怎會發展成這樣。他只知道,這次與皇帝的交合是他這一個月來最難耐、最不堪的一夜。反而皇帝到是很開心,從為有過興奮的皇帝這夜居然在他體內不只一次的洩了。嶽冬懷疑難道真的是自己在無意中引誘了皇帝?
天快亮時,皇帝在他枕邊告訴他,是柔妃對他提起小時候有個很照顧她的世伯家的哥哥。昨晚的話是因為,嶽冬要拒絕自己所以嚇唬他的。
嶽冬不知到皇帝哪句話是真哪句話是假,可有一點他能確定,皇帝是真不想停止他們這樣的關係。
就此,嶽冬在宮中生活又開始提心吊膽,如坐針氈。
第二十七章 淪陷
贗品對嶽冬的態度依舊沒變,依舊很溫和。而嶽冬自覺愧於贗品,拒絕對方的底氣不足,無奈經常被贗品拉到書房作那些羞於見人的事。時間一晃又過去5個月。
有一天嶽冬在御花園執勤,贗品同柔妃一起賞花。嶽冬與玉柔在有皇帝在場的情況下見面,兩人覺得分外尷尬。贗品突然有政務要處理,留下嶽冬與玉柔讓他們敘舊。嶽冬本想避開可又想詢問對方是否過得安好。他見玉柔對他那日未能上門提親,有所不滿。嶽冬在玉柔屏退身旁侍女後。解釋當時不是他不想,而是他沒辦法,他被嶽驥打暈,嶽驥怕他鬧事就又給他灌了迷藥,在他醒來後已經木已成舟。玉柔聽了嶽冬的解釋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