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之詞讓嶽冬無地自容。勝負已分,他輸得心服口服。短暫的希望毀在自己手中,嶽冬沮喪的跪在地上等待皇帝的責難。
“看來只好讓冬影繼續替你這個正主出戰徵。” 贗品見嶽冬不明其意的眼神繼續說:“這個和你比武的人,就是之前代替你立下戰功讓你榮升的人。”
嶽冬聞言驚詫的轉頭看向跪在自己身旁的人。
“冬影跟你的主子‘見個面’吧。”
“是。”
那個叫冬影的男子,就地將跪向贗品的身子改為跪向嶽冬後,取下了面具。嶽冬在看到對方的臉時驚愕的合不攏嘴。那張臉簡直跟他從一個模子裡刻出來的。
“冬影見過主人。”
對方很有禮貌的向嶽冬行禮,這叫嶽冬更加震驚、更加不解。嶽冬滿臉疑惑的看向皇帝,贗品說:“如何?很像你吧!”
“為什麼?”
“天下之大,有長的相像的人不奇怪,不過要找一個有本事的也不容易。他可是朕特意為你找得替身。”贗品說的好像找這麼個人有多困難似地,其實那個冬影也不過是贗品的一個傀儡。憑贗品的能力莫說造一個武藝高強的假嶽冬,就是一支軍隊的人他也造的出來。
嶽冬的手不著痕跡的抖著,贗品看出他的不安又說:“你用不著害怕,除了上戰場,朕不會讓他取代你的存在。就像朕賜給他的名字,‘冬影’,他只是你的影子,影子是不能取代本尊的。”
“為什麼?”嶽冬依舊不明白對方的用意。
“因為你比起上戰場跟合適上床。”皇帝露骨的話狠狠刺傷了嶽冬的自尊,他下垂的手不禁握緊拳。
“天亮了,朕該上早朝宣佈‘嶽冬’出征的訊息。你就乖乖留在朕的寢宮,直到冬影為你帶來下一個勝仗為止。”說完贗品帶著冬影離開了。
嶽冬茫然的由跪姿改坐在地上,他心亂如麻,不詳的預感侵蝕著他。
皇帝要囚禁他、佔有他,不需要這麼麻煩。他是武將但不一定要上戰場,一道聖旨就可以矇蔽世人,讓世人都覺得他是去為皇帝辦事,實則是將他囚在深宮三年五載也不是問題。待皇帝玩厭了放他時,大可宣稱他辦完事回家了。皇帝的差事不是每一件都可以拿來說的,只要用‘機密’兩字就可以堵住那些詢問他去向人的嘴。為何還要找個替身?還不斷的給他功名利祿?還有那個替身明明才智武功在自己之上,為什麼甘願成為他人的影子?
這些才是嶽冬剛剛想問的,他不是傻子,皇帝那羞辱人的話,分明就是在避重就輕的岔開話題,讓他無法去求證。對方有意隱瞞恐怕他再問也問不出真相。
白天的時間,嶽冬就在胡思亂猜中度過,直到夜再度降臨。皇帝隨著夜幕的落下也再度踏進這座寢宮,嶽冬心神不安的跪在室內見駕。
贗品看了看他說:“起來吧。你以後不用跪在地上接駕,只要朕來時洗乾淨躺在床上就行了。”
“是”嶽冬嘴上答得順從,心卻在滴血,可除了咬牙忍著任何不滿都不能表露。
這一夜在床上的遭遇跟前一夜差不多,只是雙手被捆在背後,雖然那裡又出了血,身體也是傷痕累累,但皇帝沒再逼他看著、叫著,嶽冬心理上總算好過些。
第三夜,嶽冬按照皇帝的意思,自己先擦乾淨身體躺在床上等著他回寢宮。幸好皇帝沒說非要他脫光衣服等著,這樣起碼可以避免面對那些伺候皇帝起居宮女時的尷尬。
至於完事後,皇帝雖然不會為他鬆綁,可憑他的內力在皇帝走後,掙斷繩子的本事還是有的。這樣他至少不必難堪的等人來為他鬆綁,他也可以披上衣服再去擦洗。
逍遙王說過:“反抗不了就享受。”嶽冬可做不到那種境界,但他至少可以強迫自己習慣這種生活,習慣後就會麻木,麻木了也就好熬日子了。可皇帝總是變著法的凌辱他,就連著裝這種事上也不放過羞辱他的機會。
皇帝是沒讓他赤身等他,可對方只讓他穿了一件幾乎遮不住胸口的長衫,皇帝說這樣辦事方便。嶽冬心理明白,皇帝是發現他身上像吻痕這種小傷消失的速度很慢,需要四、五個時辰。讓他穿這件敞胸的衣服就是刻意讓吻痕暴露人前羞辱他。下 身也沒有褲子,只要他走的太快一帶起風,長至腳面的衣襬就會被風掀起,露出他一雙筆直的腿。
寢宮衣櫃多的是可都上了鎖,現在又是夏季床上沒有任何被子,他總不能把床單撤下來遮體。皇帝有意難為他,嶽冬只能忍了,反抗只會招來更多的屈辱。就像他第一次穿著這樣的衣服躺在床上接駕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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