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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四下看了一下,見到死馬時嘴角抽搐了一下,慶幸躺在那的不是自己——多年後他也許就會後悔,當時如果被砸死的是自己該有多好,這樣就不會發生後面的慘劇了。
雖有疑慮但還是接受了‘邀請’,讓我頭前引路,實則是怕我對他不利,畢竟我是個可疑的陌生人。我是無所謂,前後都能‘看見’他。就這樣,我倆一前一後順著管道走下去。一隻蒼鷹飛過我們頭頂的藍天,駛向身後的遠山。
巍峨的山腰處,一白衣女子伸出手,蒼鷹落在她手臂上。看著異於其它蒼鷹血紅色的眼睛一會兒,她似明瞭什麼,揮手放它離去。轉身對五步外的幾個蒙面黑衣人說:“做的好,他們已經接觸上,繼續下一步計劃。”
“是”話音未落人以消失。
第十二章 我是嫌疑犯
回到客棧易綠為恩公包紮傷口,易南去定單間包廂為我宴客用,我趁這工夫回房洗漱後換身新衣,來到包間除恩公外還多了兩個人。回來時,恩公的兩個同伴見他滿頭血的跟我進了客棧,於是跟了進來。
“好熱鬧啊!”進門我笑臉相迎打斷了他們的談話,可惜帶了面具他們看不到我迷人的微笑。
“這位公子好高的功夫。”一位三十上下穩重的男子起身警惕道。
“何以見得?”
“且不說我等未聽見公子到來的腳步聲,我嶽弟的馬被你身體活活砸死,你缺毫髮未傷。現在炎炎夏日我等已是汗溼,你卻泰然自若地穿了一身禦寒的白狐裘皮大衣,只有內力深厚的高人才可做到。”
“這位仁兄扭讚了,本人是知道一些拳腳功夫可沒練過武功,只是天生骨頭硬命硬,不然也不會被人逼得掉崖。至於這衣服……昨晚驚嚇過渡受了風寒,全身發冷所以今才穿了冬衣發汗用。”這番半真半假的說詞很顯然他們不信。穿這身衣服是因為我喜歡肩上這條全狐的裘皮,它要是活的就更好了。我又摸了摸趴在我肩上的狐狸頭。
“對了!我還未請教恩公大名!”一路上他話太少,我又自顧自說著不著邊的話,誰都沒報名諱。
“嶽冬”他淡淡地說。
“越冬?你是春天生的?”
“不,在下姓岳,只因在立冬那天出生所以單名一個冬字。”
“為什麼要選在冰天雪地的季節出生,名(命)裡寒氣太重前途淒涼呀。我就是出生地沒選對,所以才剋死了我愛的人。”這真的是我發自肺腑的感慨。
“……”他無語。
約摸二十出頭的青年很不恥我的說法,不悅道:“嶽冬可是當朝輔國大將軍嶽紀將軍的兒子,兄長嶽秋也是本次科舉的武狀元,嶽冬也必是前程似錦。”
“失禮!失禮!久仰!久仰!”月季(嶽紀)是誰呀?我跟本不知道,他還真喜歡用季節命名。
“聽說公子是久居落魂島,一月前才上岸遊歷,能久仰嶽紀將軍之名可真不容易。”穩重的男人別有意味地說。
在路上我對嶽冬說了我的來歷,當然是假的,由我主編,易南、易綠修改而成。版本就是,我是一前朝因逃避戰亂而逃到落魂島定居的商人之後。父母早亡,近期又加喪妻之痛所以想離開那個傷心地出來轉轉,順便遊歷一番見見世面。本以為是太平盛世,所以才夜晚出遊不想遇到歹人,未經世事,慌不擇路地跑到了山上才有了後面的事。
我知道嶽冬在我未來之前已經將經過和他知道的事告訴了兩人,所以那男人才有此疑問。
“不知道,客套話而已,不用當真。”
“……”
我的回答使屋中一片死寂。正好飯菜已作好送菜的小二打破了僵局。
“來,嶽少俠區區薄酒不成敬意,感謝你舍‘馬’相救。”我舉杯向八仙桌對面三人中的嶽冬敬酒,現在的氣氛很有三堂匯審的意思。
“既然是報恩,就應先自報名諱。”說話的又是那個衝動的青年。
“咦?我沒說過嗎?我還以為我說了!本公子姓主名人,主人的‘主’主人的‘人’。”
“主……人?你在戲弄我們嗎!”青年被激怒了,拍案而起。
“少龍,既然主公子這麼說,那就是。”男人明面雖不計較但心裡也不相信這是真名。
“既然是誠心答謝,就應真面目示人為何藏頭露尾。”叫少龍的青年對我帶面具很不滿。嶽冬也沒有看清我的素顏,因為當時我滿臉泥土。
“唉”我嘆口氣放下酒杯說:“戴面具實屬無奈,只因這張臉給我添了不少麻煩。恩公和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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