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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雖然秋道人不明白北、極、光為何要殺肖明遠,可肖明遠的確不能就這麼死了。秋道人是分不出北、極、光 誰是誰,也聽不懂他們用北甲國的語言回覆管家的話。他只看到動手的兩個國王中有一個殺氣騰騰一副不殺死肖明遠誓不罷休的樣子,另一位動手的和沒動手的似乎還能溝通,秋道人當機立斷加入那四人的戰爭。他想幫管家制伏最衝動的國王,讓他知難而退,可沒想到另一位沒出手的因他的加入也動手了。
極 一開始沒參加除掉情敵的行動一是覺得有北和光出手足夠了,二是覺得事有蹊蹺。他們闖入瑤臺時‘主人’的神情是混亂,不知所措,完全不明所以的樣子。醒來後他推測‘主人’可能也不知道怎麼和那個男人成了那個樣子,所以情敵這個定論尚早,他也就沒出手殺肖明遠,可他也沒阻止 光,畢竟‘主人’和那個男人做了親密事情。之後當他聽到管家勸阻的話語,從用詞當中他斷定肖明遠和‘主人’並非兩情相悅,‘主人’不是自願和那個人交好。肖明遠是‘主人’肉裡的毒刺,是刺就要拔掉,恰巧又有人插手,極 當然要參加,不光是為了給‘主人’除掉禍根,他不能看著兄弟被人欺負。
北、極、光也不是隻身來中原,他們也有隨從,他們的下人見他們被人圍攻自然要護主,這下混戰的人員越來越多。
管家知道北甲國的國王會漢語,可此時此刻他們不用漢語與他溝通,他也無計可施,見形式越來越不妙,他趕緊讓易南抽身去請‘主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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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夜的大雪,萬物銀裝素裹,清晨的空氣格外清新,然而在這美好的早晨,我的心卻如昨夜的星空烏雲密佈,甚至更糟。
我趴在床邊,看著床上熟睡的男子,他一臉風塵,面容憔悴,想是晝夜趕路累壞了,一向整潔的他都沒刮鬍子,這和平日的形象不相符,即便如此也令我心醉神迷。守望自己愛慕的人是種幸福,可眼下心亂如麻的我無法盡享這份溫情——為什麼東方凌鷲會在這裡?贗品派去傳旨的太監是普通人,加上天災路難行,所以在怎麼快東方凌鷲現在頂多是接到聖旨剛啟程,怎麼現在就到了京城?難道贗品臨時換了傀儡去傳旨?那也不對呀?就算贗品揹著我偷偷換了人,東方凌鷲為何一副庶民打扮?他可是因功升遷的大員,應該很體面的進京,怎麼弄得像逃難,這太不符合常理。最悲慘的是被東方凌鷲看到那個場面——老天爺!你為何這般捉弄我?
一想到半個時辰前的事我就鬱悶的想撞牆。對不起!我沒能為你接風洗塵還把你電死過去。當我在瑤臺意識到自己又犯了一個錯誤後,突然超乎尋常的鎮靜下來。我先把管家救醒,交代他一定要把肖明遠給我弄醒,還要把在場的所有人都集中起來,明著是救治,暗地就是軟禁,絕對不能放任何一個人離開王府。把所有的後事交代給管家後,我抱著心愛的東方凌鷲如流星般穿過天際,來到我房間親自給他治療,一邊施救一邊糾結要怎麼面對醒來的他。
電擊的傷治好了,可東方凌鷲的身體機能處於疲憊狀態,所以他的身體為了恢復活力還在休眠中——說白了就是東方凌鷲太累,傷治好了也沒醒,可他總有醒來的時候。我希望東方凌鷲被我電的忘記他看到的一切,但理智告訴我這是自欺欺人的想法,這種不可能實現的僥倖心理解決不了任何問題。不過,如果把贗品找來為東方凌鷲刪除記憶就不是自欺欺人的想法!不行。比起我的醜態被東方凌鷲看到,讓贗品給東方凌鷲洗腦那就像稀釋的寶劍被乞丐的手碰過更加不能讓我容忍。讓贗品刪除東方凌鷲記憶的念頭立刻被我砍掉,眼前的難題依舊沒有解決的良方。說實在的,瑤臺發生的事我一點印象也沒有,那時我為何會兩眼一抹黑失去意識?不就是壇酒,不就是點春 藥,怎會對我造成這種危害?我喝毒藥都沒事的。難道……難道是我前幾天裝病喝的藥和昨晚的酒起了另類作用?我喝毒藥可以出現宿醉現象,喝補藥會昏迷也不無可能!不對,不是昏迷,應該說是失去自我意識——啊!難道我真的在不知不覺中和肖明遠……天哪!我一世的名潔全毀了。我懊惱地趴在床沿上,為自己的貞操哀弔。
哭夠了,我淚眼婆娑地抬頭仰望床上的人,見他塵滿面,我起身拿來毛巾輕輕為心愛的人擦去憔悴面容上的塵埃,看著、看著竟然入迷般忘我,情不自禁的獻上朱唇,即將碰到夢寐以求的臉頰時我猛然驚醒,恨不得給自己一拳,這都什麼時候了還想這些風花雪月的事,可我被人欺負,不管現場情況如何,我認定我被肖明遠玷汙,所以我需要人安慰。不管東方凌鷲醒後會怎樣,眼下他應該敞開懷抱按慰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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