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鷲,朝他直衝過去。
傲月的出現令東方凌鷲頗感意外,之後白楊簡述了他的情況,東方凌鷲大致瞭解是怎麼回事,可東方凌鷲不理解的是,白楊和傲月相遇的時間正是他與傲月分開的時間,時間段太緊湊了。難道傲月那時突然離去是為了接白楊回來?可聽白楊的陳述,那時分明是傲月迷路。刨除這些疑點,傲月在啟程的頭三天速度是比一般的馬快,可後來也慢慢減速了,然而在樹林中休息一夜後,速度拍若兩馬,這是不爭的事實,疑雲在東方凌鷲心頭縈繞。
見到東方凌鷲的傲月不在需要任何人,也就不聽任何人的話。回王府後,東方凌鷲只好親自將傲月送到馬棚。東方凌鷲看著見到自己激動地熱淚盈眶的傲月,不禁問它:“是你送我回來的嗎?”
東方凌鷲抱著試試看的心態問傲月,沒想到傲月頻頻搖頭。
傲月對‘主人’變成自己模樣駝走東方凌鷲的事耿耿於懷,他不會說人話,無法向東方凌鷲訴苦,這會東方凌鷲問起,它當然要揭發‘主人’的罪行。
見傲月拼命搖頭,東方凌鷲驚訝,這馬真通人性?他試探的又問:“送我回來的是誰?”
這句話難住傲月,不能用點頭或搖頭表示,它乾著急無法回答。
東方凌鷲很快意識到自己的問法有問題。可他不這麼問又不知該如何追查真相,沒有可供他懷疑的馬。想來想去,東方凌鷲自語道:“總不會是‘主人’變成馬送我回來的吧。”
東方凌鷲假想的一句話換來傲月大幅度的點頭。其實傲月聽不明白這句話的全意,可他聽到‘主人’、‘馬’、‘送我回來’這些詞,傲月僅憑這些認定東方凌鷲是在詢問兇犯是不是‘主人’。
東方凌鷲怔愣住,他凝望傲月許久,遲疑的問:“‘主人’送我回來的?”
傲月拼命點頭。
東方凌鷲疑惑,“‘主人’是馬精嗎?”
傲月不懂何為馬精,但聽到‘主人’和‘馬’這兩個詞它就點頭。
東方凌鷲沉思,片刻他問:“你也是妖精嗎?”
這下傲月犯難了,它聽不懂這句話的意思,盯著東方凌鷲犯愣。
東方凌鷲見傲月沒了反應,卻得蹊蹺,他想了想問:“‘主人’是人?”
傲月點點頭。
“‘主人’是馬?”
傲月點頭。
“‘主人’是傲月。”
傲月點頭。
“‘主人’是白楊。”
傲月遲疑一下點頭。東方凌鷲和傲月都被彼此弄昏了頭。聽了太多問句,現在傲月也不管前因後果,一聽到‘主人’兩字就點頭。而得到的答案越來越混亂的東方凌鷲自覺好笑,這要是上嶽冬知道他對照一匹馬發問,肯定有損形象。想到嶽冬,東方凌鷲不禁為他傷感。在這全家團圓的日子,嶽冬身負喪事獨自在外征戰,他好想插上翅膀飛去他身旁安慰他,可時局不容他這麼做。東方凌鷲望空,不知嶽冬此時在做什麼,過的好不好?
——
“阿嚏……”嶽冬在馬背上打了個噴嚏。
戈壁中與他策馬同行的贗品問他:“怎麼熱傷風了?”
嶽冬揉揉鼻子說:“不是,可能被塵土嗆得。”
“說不定是你的心上人在想你。”
嶽冬輕蹙眉頭,他不喜歡贗品總拿柳玉柔的事挖苦他,可又無法阻止對方不提,只好悶聲忍了。贗品提起柳玉柔,嶽冬這才發現他還是第一次沒和她在同一個地方過年。往年,‘主人’都是關起門過自己的年,贗品也不喜歡參加宮中沒有‘主人’的新年慶典,這些年都是影帝替贗品陪妃子們過年,而他就被贗品扣留在寢宮陪他靜靜的度過年關。這期間回家也好,外出辦事也好都是冬影代替他。雖說每年都過的清冷,可今年這種感覺尤為深刻。往年就算在深宮中也能感受到過年的氣氛,而現在,只有荒涼的戈壁陪伴他們。
贗品為了甩掉大軍和他先行,讓柳青雲他們在沙城與士兵們過完大年初三在上路,這樣三十的白天他和贗品全在趕路中度過。夜幕降臨,驅趕了白日的酷暑,嶽冬以為贗品會就照涼爽繼續趕路,意外的是贗品在一處岩石群中停下,更令岳冬驚奇的是已有人為他們準備好年夜飯。原來贗品早就安排好一切,岩石群被裝點上紅色絲帶和燈籠,沒有帳篷而是藉助岩石天然的馬蹄形結構佈置的棲息地。黃土地上鋪上大塊地毯,上面用銀盤擺滿沙漠中絕對見不到的水果、食物還有美酒,地毯外架著篝火為他們驅趕夜晚的寒冷。
為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