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場。
我見影帝辦事還算圓滿,不過有個小瑕疵讓我不太滿意,為何非要秋道人他們繼續呆在我府上白吃白喝到婚禮那天?算了,像這種細枝末節的事情我也不去追究。收回感應區前,想到肖明遠受刑已經兩個時辰,我又看向他那裡。行刑的家丁在問他幫兇是誰。被憋得滿面發紫、氣喘吁吁的肖明遠依舊死不鬆口。無所謂,反正喘不上氣的又不是我,我有的是時間跟他耗。
——
影帝辦完事,由管家送行,在經過王府假山群的路上被一男丁叫住。
“陛下您掉的東西。”
影帝駐足,看向跪在地上的男丁手中託著的物件。那是一顆淡粉色水滴形的珍珠,體積只比綠豆大些,被精細地鑲嵌在一條銀鏈子上做成吊墜。影帝看看珍珠,又凝視男丁。這男丁很是大膽,雖然恭敬的跪在地上,可雙目有神直盯他的臉,似在洞察他的反應。
管家見這男丁如此失禮,想說他,可他是在還東西給皇帝,又不好現在訓斥他。
影帝話語溫和地說:“這不是朕的東西。”
“不是嗎?”男子失望,但又不死心的盯著影帝。
管家怒道:“易何,不得無禮。”
影帝說:“莫要怪他,他也是想物歸原主,只是……”影帝停頓一下又打量一眼那個叫易何的男子,對他說:“這顆充滿哀傷的淚珍珠,既然它的主人遺棄了你也無需歸還,還是丟了吧。”
易何眼中閃過一絲微鄂之光。影帝不在理他,順路而行。管家走過易何身邊時不悅地瞧他一眼,繼續送影帝。
易何起身若有所思地目送他們離去,待他們走遠,王文宇從山牆後面出來,到他身邊說:“你有麻煩了,管家臨走時看你的眼神,等他回來必定要訓誡你的無禮,小心被他識破你是假易何。”
“對呦!我為了找個長期假扮的物件把那個伺候你的真易何給殺了。文宇你可要幫我擋一擋,就說你派易何幫你辦事去了!”魏源央求地看著王文宇。
“這能拖多久。”
“只要能拖到你的事辦完不就行了。”
王文宇嘆息:“也不知道你是來幫我的,還是給我找麻煩的。”
“嘿嘿……互助、互助嘛!”
王文宇見魏源將珍珠吊墜寶貝似地收起來,問:“你說過這是你一個很重要的人送給你的東西,為何要給皇帝看?他送你的?”
“這個……”魏源煩難。
“又是秘密?”
“那到不是。皇帝和那個人長大太像了,我無法肯定是不是同一個人——文宇!我要再去確認一次。”說著魏源緊追影帝而去。
王文宇既不驚訝,也不奇怪,目送魏源走後,喃喃自語:“我要編什麼理由敷衍管家呢?”
——
皇帝走後,阮金鮨開始熱血沸騰,他是武將自然渴望上戰場,可真開戰,少不了生靈塗炭,阮金鮨心中甚是矛盾。關起門來,他與其他幾位大人議論這仗會不會打起來時,秋道人藉口要去茅廁,離開了屋子。
秋道人獨自來到裝潢華麗的茅廁,謹慎觀看無人跟蹤他後關上茅廁的門,從腰帶中掏出一張紙條。那是皇帝在扶他起身時塞入他腰間的,他當時就察覺到,但沒聲張,事後更沒跟阮金鮨等人說。在茅廁內,秋道人開啟紙條,上面寫照:婚禮之前秘密殺掉王文宇。
秋道人不由的一陣錯愕,難道這才是皇上讓他們繼續留在王府的原因!
第百二十六章 暗殺 刑囚
影帝被管家恭送上馬車。像他這樣的傀儡,腳程比馬跑的快,根本無需乘車,只是這次他需要像模像樣的到逍遙王府,所以才穿便衣乘坐馬車而來。回皇宮的道路上異常繁榮不易駕車狂奔,車伕趕車緩慢行進。魏源不需要施展輕功就能跟上,可也因人多很難找到攔住馬車的機會。難道非要他潛入皇宮?
魏源犯難之際,馬車突然改道進入衚衕,而且越走越偏僻,魏源半喜半憂的跟上。馬車停在一處無人的巷子裡,車裡的人下來,聲音不大卻可讓藏身拐角處的魏源聽見:“出來吧。”
魏源不能敢肯定這話是對他說的,他沒動地方。
影帝看向魏源藏身的巷子口平靜的說:“有事在這裡說吧,皇宮可不是那麼好闖的。”
魏源驚訝對方看穿他的心思,但不畏懼,他鎮定的走出來。
影帝看著因為戒心而停在一丈外的魏源,影帝語氣平和的說:“那不是朕的東西,你又何必如此執著。”
“為何你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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