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贗品見嶽冬悶悶不樂,一邊倒酒一邊問:“怎麼了?”
嶽冬看了一眼贗品低下頭說:“從那麼遠的地方帶酒來一定很辛苦。”
“你是覺得我辛苦?還是覺得自己受之有愧。”
被贗品說出心事嶽冬也不在憋在心裡,明言:“我沒做什麼,都是你和眾將士的功勞。”
“安撫麥爾丹促成砂岩圍剿計的人是你;殺死禿鷹的人也是你,這些功勞還不夠嗎?”
聽起來像那麼回事,可細想,這些都是在贗品設計下達成的,他只是他手上的一顆棋子,在這場鬥爭中究竟有多少人成為贗品掌控大局的犧牲品?嶽冬看著贗品為他斟上的酒心中一片惆悵。
兩人落座,贗品舉起酒杯霸道的說:“我說你是頭等功臣你就是頭等功臣。”
見贗品舉杯,嶽冬也只能拿起酒杯接受贗品的祝賀。事已至此傷感無意,嶽冬將酒一飲而盡。贗品帶來的不只是好酒,還異常的烈,始料未及的嶽冬被辣的張著嘴直吸涼氣,他覺得胃裡有團伙在燒,全身發熱。桌上沒有下酒菜,無法緩解酒的烈性,嶽冬被辣的泛出淚花。
“你真是不懂得享受。”贗品笑看他的狼狽樣,伸出手用拇指為他擦去眼角的淚珠。頭腦暈乎乎的嶽冬愣了一下,理智告訴他不能躲,而且贗品的指尖冰冰涼涼貼在他滾燙的臉上很舒服。他任贗品藉著為他拭淚的機會撫摸他嫣紅的臉頰。嶽冬以為贗品摸兩下也就算了,可贗品收斂玩味的笑意失神的看著他,手指在他臉上如羽毛般輕輕的來回滑動沒有離開的意思。屋子裡只有他們兩個人,一盞油燈照明,贗品的動作加上酒的作用,令氣氛曖昧起來。昨日兩人不停纏綿的片段在嶽冬腦中閃過,嶽冬更覺身體發熱,臉發燙,他被贗品痴迷的目光注視的心跳加速,難為情的想逃,而實際他也這麼做了,他慢慢將臉轉到反方向,以此逃避贗品擾人的手指。這麼做的後果極有可能招來贗品更加激進的行動,可嶽冬就是控制不住的想逃避。
贗品失落的收回手,喃喃自語般的問:“你也認為是我殺了嶽影?”
贗品沒來由的突然冒出這句話令岳冬驚詫,他轉回頭疑惑的看著贗品。不可否認,他是這樣猜測的。為了給突厥決策上的誤導,嶽影的出現正好給了贗品機會,所以贗品才那麼喜歡嶽影,才會下殺手。事實唯有這樣才解釋的通。現在贗品突然說出這種話是什麼意思?
看著犯愣的嶽冬,贗品慘淡一笑,道:“如果我承認嶽影是我殺的,但不是出於我的本意,更不是為了今日的反間計才做的,你信嗎?”
嶽冬被贗品問住,酒燒的他頭腦不清無法思考。
贗品自斟自飲的喝杯酒,傷感的說:“你也看到了,我很喜歡嶽影,非常喜歡。知道我為什麼那喜歡他嗎?”
嶽冬茫然搖頭。
“他和你很像,可他不怕我,在混熟後,他願意親近我。不像你這麼多年,除了身子你從不和我交心。也對,你恨不得我死,怎會在意我的感受。”
也不知是酒勁來得快去的也快,還是被贗品的話嚇到,嶽冬的腦子悚然清明,冷汗唰地一下冒了出來。他應該說些什麼,可他說不出口,贗品一語道出他們現狀。這事實是不能說的,可贗品搬到檯面上,氣氛驟然緊繃。往事令岳冬如坐針氈,雙手不禁慢慢收攏成拳。嶽冬不敢正視贗品,可又不得不去觀察對方反常的情緒,無奈嶽冬瞄了贗品一眼,乍見他盯著自己握拳的手瞧。如果不是贗品的視線提醒他,他都不知道自己放在酒杯邊的手已經握成拳,他忙鬆開力道。贗品的視線隨著他手的放鬆,移到他表情僵硬的臉上。嶽冬被贗品瞧得心發慌,他努力保持鎮靜,不想讓贗品深邃的雙眼看穿他的情緒。
贗品沒有再說令彼此尷尬的話,回到正題他繼續說:“我並不想嶽影死,可我無法拒絕他的要求,我只能殺了嶽影。”
嶽冬驚異,贗品說的他,難道是……不可能他沒理由要嶽影的命,可能讓贗品無可奈何做事的人普天之下只有一個。嶽冬越來越費解。
贗品苦笑:“你不信。”
“我……”嶽冬不知如何是好,他艱難的說:“我不明白。”
贗品慘淡的笑了笑:“你不明白的事多了,你也不需要明白,因為我也不是很明白。不管你信不信,今日的局面是他死後,麥爾丹先挑起的,我只是將計就計。”說完贗品又灌了自己一杯酒。
嶽冬驚訝的看著似在對他訴苦的贗品。難道贗品心情不好,是在借酒消愁?贗品雙眼朦朧和臉上的紅暈,都說明酒以上頭,這樣的烈酒似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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