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春宵一刻值千金,新人終於擺脫喧囂進入洞房。李玲怕生免去鬧洞房的插曲,只做了簡單的祝福儀式。喜娘和丫鬟們退了下去,關上門,屋中只剩下魏笑天和李玲。在安靜下來後,不等魏笑天揭開蓋頭,李玲自己取下來,孩子氣的把紅蓋頭扔到一邊撒嬌道:“終於結束了,悶死我了。笑天哥你幫我把頭上的東西取下來吧,好沉呀!”
看著天真無邪的李玲,魏笑天依言將她的鳳冠取下,讓她的頭不再受壓迫。李玲活動活動僵硬的脖子,輕鬆後,撲到魏笑天懷裡,愉悅的說:“以後我們會永遠在一起,對嗎?”
“對。”魏笑天疼惜地輕撫李玲的頭。魏笑天飽含柔情的雙眼突然警覺起來,一揮手將桌上的酒杯彈出,穿透門紙射到外面,並問:“誰?”
懷中的李玲被嚇了一跳,順方向看去,房門被人從外面輕輕推開。王文宇手持魏笑天打出的酒杯,不慌不忙的進來,笑道:“真危險,這可是會出人命的。新婚之夜怎麼還這麼殺氣騰騰?”
“文宇哥。”李玲見是王文宇,退去不安換上笑臉,跑過去。
“還是玲兒好客。”王文宇張開雙臂迎接李玲。
魏笑天凝目疑問:“你來這裡做什麼?”
“當然是來鬧洞房。我現在是待罪之身不能參加婚宴,而王爺請來的人玲兒又害怕,我就人盡其用。大婚之夜如果少了鬧洞房的環節豈不無趣,放心我不會待很長時間。”王文宇說著在李玲的陪同下來到桌前,放下手裡的杯子,另一隻手也放下一個杯子。拿起酒壺,往三個酒杯裡倒酒。邊倒邊說:“我知道洞房中只有兩個酒杯,所以自備了一個。師父成親做徒弟的理應敬師父、師孃一杯。”
王文宇拿起自己帶來的杯子,做敬酒狀看向魏笑天。魏笑天神情凝重的看著王文宇,片刻他也走到桌前拿起一個裝滿酒的杯子。李玲見兩人都舉杯,覺得好玩也舉起杯子。
王文宇一臉人畜無害的笑道:“祝賀師父、師孃從此白頭到老。”
李玲問:“誰是師孃?”
王文宇說:“當然是你。”
“為什麼?”
“應為我和你笑天哥是師徒關係,玲兒和師父成親就成了我的師孃。”
“咦?以後文宇哥都要管我叫師孃嗎?”
“是呀。”
“好奇怪的稱呼。我還是喜歡文宇哥叫我玲兒。”
“好,只要玲兒喜歡,師父同意我就叫你玲兒。”
李玲看向魏笑天,問:“文宇哥以後可以繼續叫我玲兒嗎?”
“當然可以。”魏笑天對李玲微笑道,之後又神色複雜的看向王文宇。
三個人先後喝下淡如水的酒後,李玲笑開心道:“好高興,成親後我們三個人就可以永遠在一起了。”
魏笑天對李玲的天真無奈的笑了笑。王文宇放下杯子對他說:“只要在一起不管是什麼名分都無所謂。師傅也是這麼想的吧。你對玲兒的愛,並非男女之情,而玲兒更是不懂其中含義。”
“極力撮合我們的是你,現在你又來說這些做什麼。”
“的確。”王文宇淺笑一下。真正撮合他們的是魏源,可他沒反對過,現在也就認了。他問李玲:“玲兒開心嗎?”
“開心。”
“覺得幸福嗎?”
“幸福。”
“想不想永遠像現在一樣開心快樂?”
“想……”李玲有些犯困。
“那我讓這一刻永遠停止好不好?”
“……好……可是……要怎麼……”李玲有些站不住。
魏笑天大驚,摟過搖搖欲墜的李玲。突地他覺得全身乏力,甚至有些託不動李玲輕盈的身子。魏笑天驚覺自己無法調動內力。
王文宇奇怪道:“這藥只能使女人進入夢鄉嗎?對了!”王文宇突兀道:“師傅被百毒不侵的王爺醫治過,會有抵抗力也不足為奇。”
魏笑天怒視他:“你做什麼?”
“當然是讓你們獲得永遠的幸福。”
王文宇抽出腰間軟劍,魏笑天已經失去保護自己和李玲的力量,只能被王文宇推開。王文宇對摔在地上的他說:“沒有用的,這屋中的蠟燭和喜酒中各下了‘雙飛散’的陰陽藥,沒有事先服用解藥聞了蠟燭燃燒的氣味,再喝了壺中的酒就會中毒。——‘雙飛散’還是‘合歡’他還真喜歡做這種需要合併才會起效果的麻煩的藥。不過也正因為這樣才能藥倒對毒藥感覺敏銳的王爺和師父。”
“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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