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崇拜他。不愧是我看上的人。
我見傲月是真的相上東方凌鷲這個主人,我放了心,轉而擔心另外一件事。贗品給東方凌鷲下得聖旨是讓他趕在年前進京上任,這顯然無法兌現我對東方凌鷲的承諾,加上我府裡亂糟糟一團,沒理清頭緒前我也不能讓東方凌鷲進京。為今之計我只有返回京城重寫一道聖旨,在趕到嶺南道替換太監手中的聖旨。我的意思就是贗品的意思,所以這不算假傳聖旨。
調換聖旨的過程很順利,影帝那個替身皇帝目睹我在御書房用贗品的筆跡寫聖旨,蓋玉璽,也不管我,他也沒資格管我。說來也巧,去嶺南道傳旨的太監快到地方時,因為餘震不小心從橋上掉進河裡,把聖旨弄溼,他在東方凌鷲府邸正為此發愁。聖旨上有明確時間要東方凌鷲在年前上京,他弄花聖旨要想趕回京再討一份肯定來不急,可頒佈一個花掉墨跡的聖旨俞禮不合。就在他惶恐自己小命難保時,我成了救世佛祖,一道新聖旨給他解了圍。
為了把東方凌鷲拴在嶺南道,我把聖旨的內容改成封他為鎮南王,治理嶺南道全道。最重要的是末尾一句:不得擅自離開嶺南道。不可否認這麼寫是有點畫地為牢,可我怕他接旨後又偷偷跑去塔什干,這是極有可能的事。將東方凌鷲困在嶺南道只是暫時的。只要贗品那邊征服嶽冬,我立刻讓贗品還東方凌鷲的行動自由。
掉換聖旨的事情順利完成,返回頭再看馬不停蹄趕路的東方凌鷲。傲月再優秀終究也是有極限的,大冬天它連續奔波數日,速度遠不及剛起呈時。傳旨太監在拿到新聖旨後開始把注意力轉向遲遲不見人影的東方凌鷲。東方凌鷲麾下的將士們謊稱東方凌鷲去地方視察災後重建工作,這個謊言拖不了多久,所以東方凌鷲越早回府越能減少傳旨太監的疑心。
又是一個露宿山野的夜晚,我確認東方凌鷲在篝火旁睡熟後,悄然顯身。傲月那傢伙一見到我,立刻警惕起來,目露兇光。我跟它有仇不成?不給它發飆的機會,我手心瞬間分泌出一坨透明液體,射出向傲月,將它全身包裹,令他動彈不得,也嘶鳴不出。制服了傲月,我將它藏匿到林子深處,而我自己當著傲月的面變成它的樣子,得意的朝它做鬼臉,之後去找東方凌鷲。
焦急趕路的東方凌鷲只休息了一個多時辰,天沒亮就起來,摸摸我此刻的馬頭,說:“辛苦你了,再堅持一下,到了驛站讓你好好休息。”
我搖搖頭,用腦袋蹭蹭他胸口。
東方凌鷲含笑道:“好通人性的馬。”
傲月是很通人性,所以我毫無顧慮的用親暱動作和東方凌鷲交談。東方凌鷲騎上我,待他坐穩,我如離弦之箭,直衝嶺南道。
再看傲月,它見東方凌鷲被冒充自己的‘主人’駝走,又氣又惱,可它動不了也叫不出聲,只能眼巴巴地看著東方凌鷲消失在視線之外。
想它傲月自幼命運坎坷,打在孃胎中就差點一命嗚呼。傲月它娘在懷它還未足月時被野狗群攻擊,身受重傷,因此早產。傲月它娘雖是野馬可卻有好心人幫它接生,此人就是碰巧路過的東方凌鷲。傲月出生後第一眼看到的事物正是東方凌鷲燦爛的笑臉。傲月那時不懂這兩條腿的生物與自己有何差異,它完全把東方凌鷲當成同類,如父如母的依賴。
傲月出生後它娘就死了,東方凌鷲把它帶到人類的馬場細心照料。多災多難的傲月,才來到人世沒兩天,額頭就被一隻毒蜂蟄了,腫了好大一個包,痛得他直打滾。東方凌鷲親自為它上藥,為它止痛,還捋著它的鬃毛安慰它。傲月很喜歡東方凌鷲用手撫慰他的鬃毛。一人一馬相處融僑,然而美好的時光總是一閃即逝,傲月負傷第二天,馬場來了一個陌生人把東方凌鷲帶走了,此人正是‘主人’。
傲月那時年幼,又病歪歪的,那裡追的上成年馬匹的速度,它只能眼淚汪汪地看著東方凌鷲和‘主人’消失在天地相交處。見不到東方凌鷲,傲月很難過,脾氣也不好,不容他人接近自己,這下耽誤了換藥時間,導致毒囊惡化,發起高燒。病的昏沉沉的傲月終於安靜下來,這才讓人有機會給它治療。日子一天天過去,傲月慢慢地好起來。當它痊癒之後,一日來到水邊飲水,它驚奇的發現腦門被蜇的面板泛白,好似滿月。不久後,人類就叫它傲月。
隨著年齡的增長傲月慢慢了解人類的生活,它從人類的肢體動作和簡短的詞彙能判斷他們對自己的意圖。它生活的馬場經常有人賽馬、馴馬。傲月知道兩條腿的人類喜歡騎在它們背上,尤其是喜歡騎跑的快的。傲月回想當初東方凌鷲也是騎著它們的一員和那個人類一去不復返。傲月想,如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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