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國策,那時候他就很喜歡這個男子優雅品茗的姿態,只有這個時候才是身為水深火熱中的男子笑得最真的時候。
不知道什麼時候,他就那麼一點一點的走進了他的心中,然後填滿了他的整顆心,當他意識到的時候,已經太遲了,早已經情根深種,根本無法忘記。
白音定定的看著項天齊,突然覺得他就是想自己永遠也無法擺脫的命運,無法忘記卻又抓不住,只能傷痕累累的苟延殘喘,躲在黑暗的角落裡偷偷的看著,看著他笑,看著他與別人笑顏相對、誓言相伴。
白音知道自己再也不想過這種生活了,他想陪伴在他的身邊,今天能得到他這樣的一番話是一個好兆頭,可是他依然是要說出自己此番前來的目的,簡便是被他厭棄,只要答應了就好,這樣他就可以時時相到他了,再也不需要任何理由。
“項兒,我想留在宮中,永遠的陪在你身邊。”
☆、第四十二章染血的聖旨1 (2326字)
項天齊手中的動作僵了僵,幽幽的放下了茶盞,微笑的轉過頭來,定定的看著白音,“哦?那麼白公子想以什麼身份留下呢?”
“男妃。”
這兩字驚呆的不只是項天齊,還有站立一旁的小夢子,他不可置信的看著一臉嚴肅的白音,而項天齊只是呆了呆就復又端起了杯盞,悠悠地喝了起來,久久不發一言。
白音坐著的身子隨著時間的推移,一點點的變得僵硬起來,連帶著心跳的速度也開始減緩,絕望一點點的湧上他的心頭。項天齊那張依然溫柔的臉上,他找不到半分暗示性的資訊,白音失望了,心中那點微末的希望終於被消磨殆盡。
這樣的自己他都不能接受,如果有朝一日他知道了自己就是那個他厭惡到了極點的神秘男子,那個害得他失去所有、又幾乎丟了性命的人,又會如何?
白音猛然站起了身,看著項天齊有些複雜的表情,白音的心微微顫抖,有一種不管不顧撲上去抱住他再也不分開想法,可終究他只是定定的站在原地,看著那個讓他痴心了百年的男子。
項天齊揮了揮手,讓小夢子退下,然後起身走到了白音身邊站著,張了張嘴想說些什麼,卻終是沒有說出口,就這麼靜靜地站了好一會兒,方才開口,“白公子要聽聽關於這個亭子的故事嗎?”
白音沉默不語,項天齊也不在意,微微一笑自顧的說來起來,“這個亭子名為‘蜻蜓亭’,是取自‘傾情’二字的諧音,這個故事要從鄴國建立以前,始祖皇帝項嶽十五歲那年說起。”
“項嶽”二字一出,白音猛然抬起頭看著在燈光下少年消瘦的背影,他不明白他為什麼要說這件事情,卻選擇了聽下去。
華歷五百七十八年,大華統治已經走上衰落,內部矛盾越演越激烈,各方勢力已經達到了水火不容的地步,偏偏皇帝是個有心無力的資質平庸之輩,根本無法壓制一波又一波的政治風暴。
終於,在華歷五百八十年的時候,大華統治宣告破滅,大一統的政治結束,拉開了群雄逐鹿的時代。
項氏門閥是當時赫赫有名的家族,擁有顯赫盛名的同時卻不具備同等的兵權實力,代代受皇族的庇佑,已然成為眾多家族的眼中釘肉中刺。項嶽是項氏家族的嫡出之子,才智出眾卻對家族事務並不熱衷,大華覆滅的那天正是他與青梅竹馬的葉氏的成婚之日,怎麼會料到洞房花燭卻變成了父親的殯天之日,喜事便喪失。
項氏門閥固然枝繁葉茂,卻終究敵不過戰爭的洗禮,項嶽作為項氏門閥的繼承人身上的擔子猶如萬斤重,偏偏在這多事之秋又發生了內鬥,即便是沒落的家族也終究是瘦死的駱駝比馬大,自然還是搶手貨,也有人想從中牟私利。
如此一來矛盾重重,又加上四伏的危機,讓搖搖欲墜的項氏門閥面臨著覆滅的命運。項嶽回天乏術,恰逢此時卻聽聞皇城外的子嶽山上住著一位有著逐鹿天下之才的賢士,有人多番上山求見卻終究見得其人卻不能達到請下山的目的,項嶽決心一試,全當是死馬當作活馬醫。
聽聞那位賢士極愛品茗,喜愛天下所有的茶中珍品,他便帶了茶中珍品大紅袍來到了子嶽山上,他日日獨自坐在山上一個離茅屋很近的亭子上品茗,即便是陰雨天也不曾間斷,卻並不求見賢士。如此十日,在一個雷雨交加的黃昏,項嶽終於等到了那個一直想見的賢士。
傳聞中的賢士是一個很年輕的男子,一身不然纖塵的白袍,一頭散亂的長髮,長的不算英俊,卻顯得狂放不羈,一眼看去便知道定然不凡。
項嶽見了那位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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