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見過?
彩蝶聞言轉頭看他,無奈地搖了搖頭,“都怪公子你之前都不關心朝中官員的情況,你以為只有四皇子在民間經驗民心?其實諸位皇子都有經營,只不過有的人明,有的人暗罷了,這位二皇子也算在公眾場合露過幾次面呢。”
“這麼說來,二皇子也有意要爭儲位嗎?”
“這我可就不知道了。”
彩蝶答完,聳了聳肩,片刻後用手肘輕輕推了推葉靜珽,朝他笑道:“不如公子你上去問問啊,二皇子應該是剛剛回到洛州吧?”
“你竟連這都知道,這坊間傳言竟這麼厲害?”
“那是當然,你以為皇親國戚那麼好當?這天下可是有無數雙眼睛看著他們呢。”
彩蝶的話把葉靜珽逗笑了,他又朝容寂看去,心中當真起了好奇,想上前同這位二皇子攀談一番。
總覺得,這人似乎有些不尋常的地方,僅憑他此刻的神色,就知道他不是個普通人。
他正要邁開步子,身後突地傳來一聲喚聲:“靜珽,原來你在這裡。”
葉靜珽聞言轉身,見是沈謙打著傘快步走了過來。
“沈兄,找我有事嗎?”
“嗯,嘉陵關來了密報,四皇子要我們去一趟。”
“密報?出了何事?”葉靜珽一聽是嘉陵關來的,當即皺起了眉。
嘉陵關是他的家鄉,駐守在那裡的北方駐軍正與關外的昊族開戰,那戰事已打了幾年了,雙方一直僵持不下。
前些日子聽聞北方大軍連得了幾場勝利,已經快要將昊族打出祈臨山,那幾場戰事中表現優異的年輕將領皇甫灝、君玉、廖凱等人,還是葉靜珽幼時的朋友。
近日大家都在等北方大軍的好訊息,只盼著他們能徹底平定昊族,可這樣的時機,怎麼會有密報傳來?
“是出了點事,我們邊走邊說。”沈謙說著,朝彩蝶微微一笑打了個招呼,拉著葉靜珽的手臂便要走。
葉靜珽匆匆朝彩蝶看了一眼,一時之間也不再想著容寂的事,就跟著沈謙走了。
身後,彩蝶望著他們漸漸遠去的背影,漂亮的雙眉漸漸蹙起,半晌後,她轉頭朝容寂先前站的地方看了一眼,可那裡卻已經空空蕩蕩,沒有半個人影了。
那封從嘉陵關送來的密報,確實叫人震驚不已。
原本北方大軍接連獲得數場勝利,已經到了和昊族最後決戰的緊要關頭。
可作為全軍統帥的大將軍鄭澤卻在決戰時擅改行軍計劃,導致擔任誘餌的皇甫灝及其手下軍隊被昊族困在山上差點全軍覆沒,更害得皇甫灝的副將寧斯然陣亡。
訊息一傳至洛州,舉朝震驚,次日上朝時,當朝天子容勁風勃然大怒,當場便要下令將鄭澤壓回京城斬首示眾。
“父皇。”
卻在這時,朝臣佇列中有人跨出了一步,面向容勁風開口道:“鄭澤擔任北方駐軍統領已有多年,之前從未出錯,兒臣以為此事還當仔細調查,再者便是鄭澤之過,興許他是事出有因,如此草率便將他斬首,實在於理不合。”
葉靜珽聽聞此言,微微有些詫異,抬起頭,便看到說話的正是剛被罰歸來,頭一天來上朝的容寂。
與昨日洛河邊的他不同,容寂今日穿的是和其他皇子一樣的深色朝服,周身氣息也不似昨日那般冰冷,此刻面朝龍椅微低著頭,滿是恭敬的樣子。
葉靜珽只看了他一眼便又低下了頭,心中卻不禁想到,這二皇子昨日和今日判若兩人,可見城府也是頗深,知道什麼樣的場面下應該做什麼樣子。
鄭澤的事,昨日四皇子召見他們後大家已經討論過了,容憐認為此事還是要聽他父皇做主,容勁風想怎樣處理,他便鼎立支援。
葉靜珽雖然也覺得此事蹊蹺,可上書的是他的朋友皇甫灝等人,以他對皇甫灝他們的瞭解,他知道此事八九不離十,確實是鄭澤出了大錯。
反倒是容寂此刻又站出來忤容勁風心意,不知道到底在想什麼,才剛受罰返回到洛州,他就真的不怕容勁風徹底惱了他?
朝堂上一片安靜,除了容寂執著站在佇列之外,大多朝臣都是低著頭看著自己腳面,不想被捲入此事。
容勁風威嚴的面容上沒有表情,一時之間,也讓人琢磨不透他的想法。
上官正行卻在此時也上前一步,朝著容勁風拱手道:“皇上,老臣也覺得二皇子的想法不錯,鄭澤領兵多年,駐守北方,勞苦功高,若僅憑座下將軍一封密報便丟了腦袋,實在有些不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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