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做什麼?”
楚步規年少的時候經常替別人放牧、看羊,看羊難免會遇到狼,如果養了狗或者獒還好,如果沒有。。。。。。。他替別人看羊換一點吃食,把羊弄丟了哪裡來的吃的,打獵也不是那麼容易的,只好以身相薄,他的身手有一半是靠著那些狼練出來的。對付狼最好的辦法是一招制敵,否則這些狡猾又兇狠的傢伙可是不會輕易放棄的。
楚步規看著火長老瞪大了一雙眼,捂著脖子不可置信的向後倒去,不一會兒就悄無聲息的死去了。
劃破喉嚨是個技巧活,一是要讓對方放下警戒心,二是動作要夠快,最後則是下手要狠,不割破喉管之前的努力就白費了。之前他只將這個用在狼的身上,第一次殺人。。。。。。。。。。。。。。不過沒關係這些人都是罪該萬死的。
楚步規走進房內,除了那個慘死的少年,洞裡還有不少的枯骨。如果不是時間不對他一定會埋了這些無辜的人,只是只好得罪一下這些亡者了。他將那個老淫魔的屍體扔進房中,又將那些枯骨和少年的屍體疊在他之上掩蓋好。趁此機會開始探察這魔教。
不過。。。。。。。。楚步規看著陸秦的圖紙開始犯難。這圖只到了之前的山腰就沒有詳細路線,只在山頂處標了一個標誌。大抵這是目的地?不過如何去呢?楚步規開始頭疼。除了筆墨文字之外他最討厭的就是認路了。更何況這魔教九曲十八彎,沒有明顯的路標和道路。
兜兜轉轉竟然在偏僻之處發現了一個石屋。楚步規探察了一會,並未察覺到這石屋裡有人,還聞道了一些藥草的味道。他等了一會沒忍住探進了石屋。這屋中果然沒有一個人,只有一堆的藥草,火爐上還有藥罐,發出刺鼻的藥味,楚步規翻開一看發現這藥罐的藥都已經熬幹了。難不成他走錯了,這是藥房?今天又浪費了一天的時間,那個老淫棍事情被發現也是遲早的事,以後怕是更難找到想要的線索了。
他一時氣惱,一腳狠狠步規忽然覺得腳底一空竟然直直的掉了下去。
這火爐竟然就是是一個機關。
作者有話要說:
☆、第十章
楚步規震驚的看著眼前的人。那人四肢都被鎖鏈牢牢鎖在牆上,如野獸般死命掙扎,發出嘶吼聲。他披頭散髮看不清面容,獨獨露出一雙暗紫色的雙眼。那眼睛裡獸意十足的兇殘連楚步規也為之一震。
這獸意十足之人雖然被囚密室之中,卻衣著華麗。身上是一襲繡綠紋的紫長袍,外罩一件亮綢面的乳白色對襟襖背,腰間綁著白玉腰帶中,腳上穿著白鹿皮靴,地上還扔著一個白玉發冠,應該是他發狂時候,無意中掉落的。
這個時候楚步規才發現這個密室並不像是囚室,而更像是誰的起居室,桌椅床鋪擺設的一應俱全。東邊是一張花梨大理石大案,案上磊著各種名人法帖,並數十方寶硯,各色筆筒,西邊是一張華麗的床,拔步床上懸著蔥綠雙繡花卉草蟲的紗帳,床上的被褥疊得整整齊齊。床案上還放著一個汝窯花囊,插著滿滿的一囊水晶球兒的白菊。
楚步規猶豫了片刻,開始沿著牆壁、擺設敲敲打打。這分明是什麼人專門設定的密室,而且還時常來小住,他可不想到時候被甕中捉鱉。只可惜他把牆壁敲遍了,所有的東西都移動過了都不見有機關,而他原來掉下的那個地方早就牢牢封閉起來了。
難不成開啟密室的機關在那一端?楚步規看向似乎有些疲憊,終於靠著牆壁安靜下來的人,看來只能冒險一試了。還未等楚步規動手,忽然起來的一掌讓他狠狠的甩在了牆壁上,這動作似乎驚醒了被鎖住的人,再次掙扎怒吼。
只聽一人道,“我當那個不知死活的竟敢闖我的密室,原來是你?”同時撲鼻而來一陣熟悉的香氣。
他抬起頭,就看見一人慵懶的斜靠在一個牆壁上的,不知是何時來的,黑髮如流水一般瀉下,迤邐在腰間,僅用一跟銀色絲線捆住,卻有一絲紅髮垂在鬢旁。膚白似雪,一點火紅花鈿在眉間,眉如黛,一雙狹長的鳳眼只是用眼角怠倦的瞥上一眼也,勾人的要命,薄唇潤紅,一身白衫紅衣再合身不過。較之豔若桃李的段子殷,更奪人眼目,眉眼間卻又偏偏戾氣橫生,讓人生不起輕薄之心,反而心生畏懼。
“是你!”楚步規這輩子也不會忘記那一天這人烏色蓮邊錦靴惡意的踩著自己的手腕,奮力向上望去,只見他漆黑如絹的長髮晃動,微唇輕啟,如毒蛇般惡意輕笑,一雙蔥白的手插入林家老爺那三歲的老來子胸膛中,掏出一團紅豔的東西。。。。。。。。。
未等楚步規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