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怪物!
怪物!怪物!
盧弼時心裡燒沸了一鍋粥,這就是他失而復得的兒子,被人調教成了這副樣子!若縱容下去,遲早會成為妖精!
小孩哪裡知道大人的心思,既要吃又怕吃,在他的小小世界裡,這個吻像一個親近的儀式,他的這個爹爹跟他以前的爹爹一樣,是喜歡他的。
這一晚,盧弼時心若擂鼓,但是他沒有足夠的定力離開兒子的錦床。他一邊享受兒子的嬌柔,一邊指定著以後矯正兒子性情的計劃。
不同於此前幾晚父慈子孝的和諧早晨,這一晚過去,父子倆是渾身粘膩地摟在一起。盧弼時的外衣早扔在地下,盧君見只上身一件褪了大半的中衣,下面光溜溜的肌膚上有掐揉後的青紅印記,小腿夾在父親的兩腿間。
盧弼時心情複雜地看著自己多毛的大腿間,兒子滑膩宛若嬰兒的白嫩肌膚。又硬了。
他就著昨晚的姿勢,動起來,不免弄醒了盧君見。盧君見只是低低呻吟地靠近父親懷裡,直到下面快磨擦破皮了,又澆上了通熱液。
盧弼時冷冷地瞧著兒子雙眼微朦地湊上來紅腫的唇,兩人嘖嘖有聲地嘬到一處。
盧弼時拍著兒子的屁股說:“以後不準跟任何人這樣了,知不知道?”
“嗯?”
“這是不好的事情,只有壞孩子才會做。”
“爹爹……”
“跟爹爹更不能做。”
“我……”
“不能和任何人說。”
“嗯。”
“若這種事被人知道,要被鐵條從下面的小洞戳進,再從嘴巴戳出,活活架起來燒死,或者關進籠子裡扔進水裡淹死,你知不知道?”
“爹爹……”
“爹爹錯了,君兒也錯了,君兒要忘記昨晚的事。嗯?”
“爹爹生氣了?”
“爹爹怎麼會生君兒的氣,君兒是爹爹的親生骨肉,最……疼愛的兒子。”
二十二,嚴師並慈父
一個人一生總有很多面具。
等到盧弼時不慎發現自己的本來面目原來這麼骯髒可惡,他便另外戴上了一張面具來教導兒子。這張面具,叫慈父。
他戴上了,並且不準備脫下了。
罪孽的深淵太可怕,他徘徊坑邊,不願拋棄一切跳下。
親情總比一些見不得人的欲求更乾淨、溫暖和長久。盧弼時是想對這個兒子好,並且想要兒子一輩子都好。
學問,成人,娶妻,生子,家業……什麼都要比別人的好。盧弼時想,有他幫忙安排,他的君兒不會再走錯路。
那一夜,不可言說,帶著熱騰騰的粘膩被父子倆著意壓在了腦後。
初初開始,因為盧弼時徹底隔絕與兒子的親近可能,不再在晴芳閣宿夜。盧君見哭鬧過,便漸漸安靜了。
待請的老先生來了,盧弼時便少來別院,有時候來問問功課,與老先生聊幾句便走了,和兒子一面也不得見。
請來的老先生是個古板的學究,張口禮儀道德,閉口老子莊子。任何跳出世俗的東西都會被他駁斥得一無是處。他最見不得懶惰的學生,所以課業很重,白天唸了,晚上念,才通得過他的挑剔。
本來,盧弼時想給兒子選個琴棋書畫都會的文雅先生做老師,但是兒子過於誘惑人的本質讓他放棄了這個決定,他不想兒子風華絕代文采斐然,將來招蜂惹蝶。刻板點保守點拘束點比什麼都好。
至於武師,請倒是請了。但是老師看不起學生,學生也看不慣老師。
五大三粗的人盯著粉嫩麵糰的少年,馬上眉頭糾結,這麼個姑娘樣的怎麼學武?盧君見也是著實不適合,不是他不努力,只是真不是這塊料。
盧弼時有一次臨時來探兒子,發現赤裸著上身的漢子在叫兒子近身搏擊,把兒子摔得鼻青臉,他當天就把武師開了。
是他的原因,他見不得那麼猛的漢子跟兒子近距離接觸,更見不得對方不憐香惜玉。
給兒子上藥的時候,兒子愣愣地呆坐著,淚珠子直打轉。
盧弼時撩起兒子的衣服,身體上新舊傷痕不少,東一塊青,西一塊黑,還有疤痕和創口。
“他都教你什麼?”盧弼時怒了。
“是兒子沒用。”盧君見低頭,“簡單的都學不會。到現在,扎馬步都堅持不了倆時辰。”
盧弼時掃一眼丫環:“你們也不知道來報一聲?”
水嵐不服氣:“我們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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