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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照那日闖了進來,問我姑娘是誰,那位城東姑娘,方將軍應該猜地出來吧?」蔚天雲好整以暇地喝了口茶,等方天豪想個明白。
「呃..該不會是我吧?」想起那日情景,方天豪倒有了頭緒,懷疑問道。
蔚天雲只笑不語,方天豪把他摟進懷裡,低低在耳邊說著:「不準跟別人..你是我的...」
蔚天雲習慣性地想掙脫,卻被摟地更緊,終究是放棄了掙扎,任他抱著,這溫暖的懷抱,確實裹住了自己的心,不知不覺地竟有一絲難以捉摸的甜蜜產生。
08 護惜 (限)
春寒料峭,雖已無冬日風雪的冰寒,卻還是侵人肌骨地寒,遠處的營地裡,主帥帳還有著燈火亮著。
「天豪,這次戰役的主將,你可曾交手過?」蔚天雲問道。
「不曾,只有聽過傳言,說他性好漁色,陰險狡詐而已。」方天豪答道。
「既然如此,你怎知這合談不是騙局?要是有詐,又要做何打算?」
「和談不斬來使,再說,這和談之地位處兩軍之中,以我武藝,仍有脫逃之能,就算中了計謀,軍中尚有你一位主將在,大局不至紛亂的。」
蔚天雲點了點頭,說道:「那你自己要小心些。」
兩人商討完,便各自休息去了。
隔日,方天豪孤身赴約,來到這和談之地,見了這位敵方主將,沒有想到這主將竟是東遼國的三皇子蕭白旭,看起來斯文儒雅,毫無半點武人氣息,也就讓方天毫更加放心輕忽。
那人招呼了方天豪坐下,命令侍者倒酒,舉杯說道:「多謝將軍賞臉,願意來這和談一見。」
說罷,一飲而盡,方天豪亦不推遲,一樣一杯入喉。
侍者再次斟酒,蕭白旭再度舉杯說道:「這東遼邊境,貧乏疾苦,貴國何須揮軍而至,勞民傷財呢?」
「貴國冬季頻頻來犯,搶奪邊境居民家財,惹地人心惶惶,在下有保國衛民之責,無法放置不管,望貴國自退一百里,立誓不犯此界,兩國才能免去這一戰之苦。」
「將軍為民之心,在下欽佩。」蕭白旭又敬了方天豪一杯,兩人一樣一口飲盡。
「望三皇子稟告貴國君主,早日退兵。」這次換方天豪舉杯敬上蕭白旭,這三杯一入喉,身子果然火辣辣地,這東遼國的酒,竟有這等烈性,方天豪在心中不禁訝然。
「將軍說地是,這事我會回頭稟告,不過..在下做事一向是有報酬的...」蕭白旭似笑非笑地望著方天豪,手裡拿著酒杯輕轉。
方天豪覺得頭有點昏眩,身子更是燥熱難當,狐疑地看著蕭白旭,不知他葫蘆賣什麼藥。
「這邊境無半個美人,難得見到將軍這樣俊逸人材,在下想邀您共度春宵一夜..想來酒中的淫合散也該發作了...」蕭白旭笑著說道。
方天豪這時才驚覺自己身子果然難受地不合常理,更慘地是,身後穴裡似乎有股麻癢感傳來,忽然身旁侍衛抽刀砍上,他大喝一聲,抽劍護身,立刻飛身而走,急忙往自家營裡奔去,臨走前還聽地到蕭白旭的淫笑,恨恨一咬牙,這人存心讓人難堪的。
方天豪到了營地,跌跌撞撞地進了主帥帳,蔚天雲見他這模樣,立刻扶上了他,問道:「真中了計?」
方天豪點了點頭,攀上了蔚天雲的頸子,不住地喘著氣。
「中了毒嗎?我叫軍醫來。」蔚天雲說道。
方天豪搖了搖頭,喘息說道:「是春藥..得麻煩你了...」
蔚天雲一怔,居然有人對敵將下這種卑劣藥物,這和談之人也太過陰毒,把方天豪扶到自己床上,有點無措地爬上了床,緊張地解著他的戰甲衣衫。
方天豪翻身坐上了他的腰,粗魯地剝去他的戎服,著急地脫下自己的褲子後,就狠狠地吻著他,撫過他的身軀,順著大腿就握住了那根物,不住地套弄起來。
蔚天雲緊緊地咬住唇,一想到帳外還有軍士駐守,就不想讓那逐漸升起的快感變成呻吟逸出,方天豪弄地他半硬後,俯身在他耳邊說道:「抱我...」
蔚天雲睜大了眼,有點不敢相信自己所聽到的,方天豪忍不住地扭著腰,艱難地說道:「那春藥..弄地我屁股裡又麻又癢地...」
說完,就想往他的下身坐了下去,蔚天雲急忙攔住了他,手指輕探著後穴,皺眉說道:「你又乾又緊的..還這樣亂來...等等會疼....」
方天豪不滿地蹭著他,卻見他半坐起身,從枕下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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