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若不是珠鏈斷在先,照王是不可能打了兩下就住手的。
鐵青著臉,現出前所未有的震怒表情,照王道:「你編派再多借口,都掩藏不了事實!身上沾著外頭低賤妓女的味道,也敢踏進宮中,汙穢了我的鼻子?告訴你,要將功贖罪,就把白酆的頭送上來,否則我連你也不想再見了!給我滾出去!」
子鷙還不及回過神來反應,照王殿下已掉頭大步離去。
二、
照王也沒想到,聞到魏子身上沾染的女人香味,竟會給自己帶來莫大沖擊,甚至是失去理智,盲目地鞭打了魏子。
他強迫自己接納「我會這麼火大,還不都是因為他這隨從不好好地跟隨在主子身邊,竟擅自跑去喝花酒!」的說法,而不再細想。
只是,這不代表已經被點燃的怒火,會輕易地熄滅。
天殺的痛,他憤怒到心窩都痛了!
彷彿主人偶然間發現了,養在家中一直安分守己的狗兒,原來會挖地洞跑到外頭去,揹著自己做了一堆好事,再裝作若無其事地返家。
「想要女人,說一聲,孤王可以給他安排呀!入得廳堂的大家閨秀,或從我身邊挑選宮妾也行,卻偏要自己跑到骯髒的花街去,沾惹那些不乾不淨的。。。。。。」
想象著魏子摟抱著那些濃妝豔抹的低賤花柳女子,面板上就冒出一顆顆難以忍受的雞皮疙瘩,一波波酸醋更是在胃內發酵、翻攪出一陣陣激動的絞痛,勒得他差點無法吐氣,想要滿地打滾。
「混帳東西!」
氣憤地將寢室內的東西摔爛、掃到地上,大肆破壞著。
可是不管他怎樣破壞四周,那一幕幕幻想出來的男女交歡圖,硬是如影隨形、揮之不去地跟著他。
「來人!」
隨侍在側的內侍官迅速出現在門畔。「殿下有何吩咐?」
「隨便哪個都行,找個女人過來!」
內侍官戰戰兢兢地低頭說:「是,殿下想召哪位娘娘侍寢是嗎?」
「不要浪費孤王的口水,去找來就對了!」
誰都好、誰都行,只要能抹去不知名的女子在魏子身下承歡受潭,嬌喘連連的淫褻春畫,鎮卻他體內這把怒欲交織的熱火……這把將自己的理智燒得片甲不留,自己都控制不了自己的熱火就行!
從地上撿起方才被自己掃到地上的酒壺,也不用杯子,直接就著壺嘴大口大口地灌,連溢位唇角、淌落下顎、沾溼了領口,弄得滿身酒味也無所謂。
就在他將喝光的酒壺一拋,想再叫人送酒過來時,內侍官上前稟報說:「淑妃娘娘駕到。」
抬起泛著血絲的眼,照王根本對這個被命為淑妃的女人沒印象。
自皇城移居到千陰之後,為了堵住群臣天天嚷著「殿下該負起傳宗接代之責」的嘴,他才勉為其難地交代魏子去選秀女、設了九嬪十二淑的後宮嬪妃。
他還開出只要誰懷了第一個帶把的男娃兒,誰就能奪得正宮娘娘之位的好條件。但是到目前為止,誰也沒懷孕,更別說是生下長子了。這也間接導致了千陰王宮中的「正王妃」一位,始終處於虛懸的狀態。
有人臆測,照王是否「無能」、「不舉」,否則後宮眾多娘娘,不可能連一個孩子都生不出來。
事實是,照王對於該怎麼多賺點銀兩,比起怎樣讓女人大肚子更有興趣。
有時間與力氣躺在床上跟女人燕好,他寧可待在書房裡,面對雜七雜八需要建設、分配經費的公務,絞盡腦汁地從人民身上榨出更多油水來。
所以,他一個月中有三、五天召來嬪妃侍寢,就算多的了。以這種頻率看來,那些渴望能靠生兒育女一步登天的嬪妃,註定只能望天吁嘆,嘆所嫁非人了。
察覺到今日的照王眼神比過往更狂野,淑妃顫抖地福了福身說:「妾身給您請安,殿下。今。。。。。。今晚。。。。。。由小的。。。。。。」
「不要囉嗦了,過來!」傲慢地伸出一手。
當淑妃走近到他伸手可及之處,照王宛如出柙的猛虎,將她推倒在柔軟的床褥上,撕開外袍、褻衣,毫不憐香惜玉地要了她!
大床發出了不堪受折騰的嘎吱嘎吱聲。
「啊。。。。。。啊嗯。。。。。。啊啊啊。。。。。。」
過去總是冷冰冰、只求盡義務般速戰速決的王,一反常態的粗暴勇猛,不僅沒令淑妃抱怨,她反而呻吟扭動得比以往更努力,祈求自己的表現能滿足他,一躍為後宮最受寵的嬪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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