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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話要說:躊躇很久,還是發了,自己暫時不敢看。
猶豫了兩天‘第三個包子如何生下來’的可行性報告,最終還是認為八哥沒有ready,如果現在讓八哥生下孩子,大家要看的圈禁也就隨風而去,不會有了。
關於BE還是HE的討論,我必須認真說一句,文案說不確定,是真的不確定。在最一開始我的確是想在狂虐之後HE的,後來寫著寫著考據文獻以及八哥墓地,眼淚都流下來了,覺得HE是對八哥的侮辱啊。
我也明白很多筒子看文就是想看開心不想自找罪受,所以我還在努力,盡力在走歷史脈絡的同時能夠有足夠的理由讓八哥不要那麼悽慘死去。到了最後如果一切合乎常理,會有HE的劇情,心靈脆弱的親們,要不要養到那個時候再看?
有筒子說情節拖沓,這個真有點冤枉。文章按著歷史脈絡在走,這一段三包子是兩個人很多事情的分水嶺,改了就會面目全非,不過後面的確會快很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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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4、夜來西廂 。。。
人的潛能無窮無盡。
龍輦裡的兩個人方才還是春意盎然纏綿悱惻交纏;餘韻方停;外面忽然傳來大總管故意壓低的聲音:“皇上;圓明園要到啦。”
皇帝衣服剛整理了一半;胤禩還瑟瑟發抖趴在磁桌上喘氣,二人聞言都是一僵。
胤禩翻身坐起,也顧不得腹中痛是不痛了;手指翻飛穿衣理容。
完畢之後二人相互打量對方,看看有無不妥。
這次皇帝沒怪他直視聖顏目無尊卑;當然也沒能留意老八到現下還在不住冒汗的額頭。看見了也只當他做賊心虛,或是輦中悶熱。
胤禩剛剛為皇帝正了正腰間一個荷包;重新將掃在羊皮氈子上的棋簍放回原處,龍輦緩緩停下。
有了正事要做;頭疼腦熱什麼的也不大明顯。
皇帝首次駕幸園林;廉親王鞍前馬後為皇帝解說引路,將每處景緻擺放一一說明,細到假山巨石是走的哪個水路上京。
乍看之下,今日圓明園與昔日親王后花園早已是天壤之別。昔日雍王自稱富貴閒人之時,為了彰顯清廉,翻修園子時取了‘因高就深,傍山依水’,取天然之趣,省工役之煩。結果等老父剛剛歸天,便迫不及待大興土木,一邊下旨滿朝文武陪朕一同省銀子籌軍餉,一邊將圓明園附近兄弟的遠遠趕走,命工部勘地畫圖紙。
皇帝在龍輦中放縱折騰一輪,這時方覺出有些疲倦,腰膝痠軟;走了幾步路就只想立時躺下。他看老八面色難看冷汗狂冒,但言談舉止如常,自然不肯認輸。恰逢一大隊人悠悠盪盪走到澹泊寧居,皇帝左右環顧,之間四周三面環水,稻田靡靡,一派田園風光,還算合意,遂開口道,內眷宗室也都累了,今日遊園暫到這裡,廉親王安排諸人住處,嬪妃皇子都隨朕一道用膳。
初春的天氣,胤禩渾身早溼透了,連官帽下沿都染溼盡墨。允禮離他最近,問了一句:“八哥可是身體不適,可要弟弟代為轉告皇上?“
胤禩瞪他,傻弟弟,你嫌我死得不夠快是不是。你一句話周圍幾個人都瞧過來了,要是讓小心眼的老四聽見了,又要說我藉故推脫,在宗室大臣面前陷皇帝於不義了。
允禮一片好意目光真摯,童叟無欺。胤禩瞪過了還是笑著道謝,十七弟有心了,八哥今日不過路走多了渾身大汗。
皇帝此刻已經坐下喝茶,手下兩方坐著嬪妃皇子,大家靜悄悄地等著皇帝餓了傳膳。那拉氏病了沒能隨駕,年貴妃倒是來了,病歪歪得在一旁由宮人服侍著用藥,剩下的宋氏武氏齊氏鈕祜祿氏耿氏沒一個得寵能說的上話的,想讚一句園中景色也覺突兀做作。
膳前皇帝聽說廉親王回來復旨,當然之前那老十七越俎代庖的一幕他早已知曉。心頭不痛快,皇帝舊脾氣發作,不讓他進來也不讓他下去,一聲不吭將廉親王晾在殿外罰站。
誰知弘時傻根病好死不死在這個時候犯了,他看兩個弟弟只顧低頭悶聲吃飯,想著皇父忽然為了悶不吭聲的弘曆大興土木修葺乾西二所,這是在敲打自己?為了顯示自己超然不同,有著一顆親近兄弟友愛長輩的心,一開口就直擊皇帝氣門,為老父心頭大敵說好話。他心頭自然有另一本帳,要麼在皇父心裡掛上‘好歹仁慈’的號;要麼被罵,日後傳出去也能讓滿朝向著八叔的人遞上一個訊息——八叔倒了,還有我三阿哥。
皇帝聽得牙都咬崩了,蠢病無藥可醫。老十七沒經歷過當年那些事兒不算,這麼多王公大臣裡面就你個傻兒子替老八說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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