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3部分(第3/4 頁)
若知今日事,當初何必委曲求全。
千金難買後悔藥,由此想法的不止胤禩一人,胤禛何嘗不曾懊悔沒能在彌足深陷之前讓老八病歿或者伏法,如今食髓知味,親身嘗過他柔順恭謹的姿態,明知其中連一分真意都沒有,也難捨難離。
“既然好了,就該入宮謝恩。你倒是躲了,朕卻忙得渾身難受。”說完皇帝往後靠,一直靠到雲龍雕琢的椅背上,歪歪斜靠著,對著胤禩招手:“八弟的手法朕想念的緊,今日既然來了,就過來替朕鬆鬆肩。”
胤禩斷然拒絕:“皇上要鬆快自有奴才們侍候,臣弟膝傷久治不愈不耐久站,怕是不能將皇上侍候舒坦。”
舒坦不舒坦豈是由著你老八說了算的?皇帝懶得與他話裡機鋒往來,直接招了蘇培盛來傳話,天黑雪大,讓人將停在右掖門外老八的轎子正大光明抬回去。
胤禩只來得及說一句:“皇上!”就被皇帝一把扣住手臂,卡住喉嚨:“八弟未免太不自知,你自然是朕的奴才,到死都是。”
胤禩被他扼住喉管無法順暢呼吸,雙目噴出實質怒火,用力擠出幾個字:“皇上記錯了,那是十三弟……”
皇帝本想攜了老八一道回偏殿,洗去渾身夾風帶雪的寒氣再行享用,如今新仇舊恨一齊湧上心頭,當下將人狠狠摔在羊毛織成的厚厚地毯上,趁著他喘息無力時一腳踏上胸腹,低頭看他面上痛苦神色,心頭竟然不似康熙六十一年那晚那般快意。
看死敵掙扎本是樂事,只是獵人偏對獸夾中的垂死獵物起了旁的心思,才至如斯兩難。胤禛冷靜分析無端生出的患得患失,手下不停,逐一剝開對手衣衫褻褲,雙膝落地穩穩跪坐將老八下盤制住,手指尖端碾壓上這人胸前兩處暗色,循循善誘,妄圖引他情動難以自持。
往日虛偽至極的繾綣畫面被二人合力撕得粉碎。甘甜如蜜的心意相通求而不得,但總歸尊卑有別、輸家匍匐在地,縱使不願也必須姿態謙卑,由著贏家肆意妄為。
胤禩心頭再度升起悲涼,他汲汲謀算都化作空。皇考待他何其不公,至今無法想通老四非要逼死他的理由。他已經退讓了,退得連尊嚴都雙手奉上任由踐踏,只求保全親人性命,為何還要步步緊逼?
胤禛手段盡出,看他眼角染上紅痕水漬,右手轉而往下握住他臍下熱處,溫柔挑弄,看他不甘不願卻自動情喘息,身上漸熱。
眼前閃過萬里江山丹青墨筆,孰輕孰重,如人飲水。
作者有話要說:發現很久都沒有肉渣,內疚ing
再一次說明下,這個文大概是正史走向的,不是平行也不是架空,最多yy,所以歷史上沒有出現過的娃……大家懂的。
52
52、衷心不二 。。。
縱使萬般不情願;半年繾綣共枕的日子早已深入骨頭縫兒裡;融進骨髓;再不分開;不僅胤禛情難自禁,胤禩亦然難以遏制不斷湧上的酥軟難耐。
他掙不開,索性不再白費力氣。雙手手掌慢慢探入胤禛外袍之中;隔著柔軟內衫體味灼身熱度。
滿眼都是明黃顏色,刺得雙目生疼;幾乎流淚。這是皇阿瑪降下的懲罰,罰他卑賤出身卻不肯自裁了斷;固執活在世間,就要受盡折磨。
“……”溫熱濡溼的舌頭舔在他眼角;原來他真的流出淚來。
胤禩以為胤禛會開口嘲笑自己;就如舊日床榻纏綿時一般。只是回應他的是腰身被高高抬起,在毫無準備浸潤的情形下,火熱堅硬的東西執著頂拓進來,並不是一蹴而就的暴戾,而是緩慢固執地前行。
胤禩睜開眼,茫然瞪著上方的一方一方隔成小間的天頂,又或者是透過屋脊在看更遠的地方。胤禛並未真正弄疼他,急迫中帶著難以察覺的體諒——這才是他真正害怕的東西。
若只為羞辱責難,他尚能平心靜氣冷漠以待;但若當真如他猜測……胤禩不敢想下去,若胤禛當真生出這樣了不得的心思,他的諸多籌謀只怕成空,但凡與自己扯上關係之人必死無疑。老九、毓秀首當其衝。
醍醐灌頂的覺悟如同冷水潑面直下,胤禩渾身熱血都凍住了,側耳傾聽就能聽見落地碎裂的聲音。
胤禛與他親密無間,第一時間體察出身下人的僵硬無措,只當自己心急弄傷了他,不免停住嘲笑他身體僵硬毫無情致,取悅君王可不是光靠嘴皮子說說。
胤禩閉目佯裝羞怒,實則細心留意胤禛舉動。果然老四嘴上刻薄羞辱極盡能事,手下動作卻一緩再緩,甚至肯屈尊替他按摩被彎折過渡而痠痛難耐的腰背大腿
本章未完,點選下一頁繼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