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撫養的——這都是皇帝狠啊。聯想到八爺娶妻是在安王府擺酒,八爺入門……這絕對不是給八爺娶一個門第高的老婆安撫八爺,這分明是嫁一個兒子過去安撫安親王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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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7、魍魎由心 。。。
終於接到皇帝‘滾’的口諭;胤禩心頭大喜過望;可惜不能有半分歡喜流露在外;還得繼續裝:“四哥金口玉言;本不該置喙。只是五春皆是嬪妃貴人居所,弟弟身為小叔也該避嫌,還請四哥恩准弟弟回長春園避居養病。”
皇帝看老八一臉譏諷摸樣;一時口不擇言:“朕好好的一座園子,第一次遊幸;沒來由讓你病死在裡面如此不吉。要想滾就滾回京城,隨你作死給誰看。”
胤禩不吭氣;滿眼‘你別後悔’的神情寫在臉上。皇帝看得心頭暢快,想著看日後老八如何求朕下臺階;於是接連催促他快些收拾衣物還朕一夜清明。
胤禩扔下“臣遵旨”三個字低頭退出澹寧居;外面早有蘇培盛引著高無庸上前服侍,通往武陵春|色的路早已清開。月色昏暗蟲鳴稀聲,高無庸卻看得分明,八爺臉上露出的分明是心急晚歸的匆匆行色,哪裡有半分被貶斥移榻的落魄。
春|色原本多情,奈何藏盡天下齷蹉,貓狗房彷彿走失了哪隻發情的貓,躲在黑黝黝的草垛子裡叫|春。胤禩實在不願在那汙穢之地久留,當夜便出了園子,一架馬車連夜往京城回去。
兄弟二人何其相似,胤禩從不忌憚以最惡毒的心思揣度皇帝,胤禛亦然。廉親王前腳剛出澹泊寧靜居皇帝就後悔了,他應該把老八直接抬到四面環水的蓬萊洲去。
老八心機深沉,難以掌控,每回晾著他必然出狀況,先前為了鋪開新政將他遠遠打發修園子,才弄出陰差陽錯的落胎一事。如今他心懷怨憤回京,不正是游魚入海,大可興風作浪?
更何況康熙五十五年九月二十八日那次移榻事件,朝中大臣宗室對皇考如何看待他可是清楚的很。可笑先帝對貪歿大臣尚且處處以仁示之,卻被兒子逼得露出深藏到幾近遺忘的刻薄嘴臉,將‘不顧父子之情’的狠毒攤開曝曬在天下讀書人面前,好一陣子都虧心無法釋懷,直到想出一個昏招讓老八俸祿恢復才能自欺父子情分仍在——這簡直就是此地無銀三百兩。
這一次他被老八氣得很了居然忘了這茬,金口玉言話已出口,覆水再難收回了,聽說老八的轎子清晨時分從側面被抬進廉王府。
不過這一次胤禩卻無心在政務上給老四添堵。老四籌辦的那些事兒,樁樁件件都在觸碰上至宗親下至州縣知府的利益,單隻給外省各地官員發放養廉銀子一說就能得罪所有京官,青海戰事雖休,新官委任牽扯諸方利益,稍微急迫些就能釀出大禍,而老四最不缺的就是急躁——他有著一顆與年歲截然不符躁動的心。可惜老四單捧十三打壓兄弟太過明顯,還有誰願意替他出謀劃策將計策圓融妥當?
他心心念念惦記的是弟弟從西寧輾轉迂迴送來的那封信,因為怕被老四搜了去,至今還未拆封不知其情為何。
皇帝情知早晚瞞不住,圓明園隨駕的宗親不少還對著老八欲迎還拒拋媚眼,要麼再次避人耳目將老八抬回園子養病,要麼先下手為強將他回京的事情先行發下明旨,否則謠言四起又要被有心人利用來攻殲自己。
還沒等他將朱墨研開,手邊一份密摺就讓他砸了一個專程從養心殿裡搬運過來的雨前青茶盅子。皇帝為不掃遊園興致,效仿先帝,把病重垂危的人扔出園子的事情已經傳出來了,世人只知先入為主,即便他再說出一萬個理由,也來不及遮掩了。
到底是誰做的?手下的人明著說了老八一逕直入王府,並未勾連他人,只是過西華門時有驗看,只怕宮裡還沒徹底乾淨。老八不能完全洗白,但老三下手也不是沒可能,或者是老八利用了老三,老三將計就計栽贓給老八?
鬧心兄弟多了真愁人。皇帝病中脾氣日益暴躁,恨不得能大刀闊斧將一竿子不省事的兄弟全端了拘在府裡,好吃好喝供到死,娃最好別多生,生了承爵也要朝廷供養的!
可惜天下悠悠眾口難堵,讀書人更是冥頑不靈。如今滿漢關係正在冰釋,可終難一碗水端平。皇帝沒隔幾天就聽說漢人謬論,說青海平定蒙古王爺等著大清格格和親,皇帝反悔不想把廉親王的格格指給漢人,打算拿王爺死了女兒守孝的藉口讓婚事一拖三年,最後另指悔婚。
皇帝氣樂了,這樣無根無據的傳言居然也能編派出來,若是老八乾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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