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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連生命都可以不要。
他心亂如麻,自蘇家敗落後,他稚嫩的肩膀擔負起一個家,輾轉流離之際異常渴望著愛,但是周圍並沒有一個真正愛他的人。他曾經被穆子良的真誠所打動,今日又為他的熾熱情深不顧一切而震動,如果穆子良不是仇人之子該多好?
從觀景臺趕來的穆親王看到眼前令他吐血的場景,舌頭木在了嘴裡。原本一個好好的祭湖儀式竟然變成了自己兒子和禁品的愛戀糾纏舞臺。看著那豬籠內兩人熱烈的狂吻,穆親王面目發青,再也丟不起這個人,甩了袖子走了。他自然不可能把穆子良給沉了,他就這麼一個兒子!不過他的臉也被這個兒子給丟盡了,看來他得暫時出城躲幾日了,今夜之後,這件事情還不知道要被京都的百姓如何傳誦!
穆親王一走,群龍無首,鼓點撤了,人散了,穆子良最終抱著蘇文君從豬籠裡鑽了出來。他是騎馬來的,但是現在抱著蘇文君,他自然不能騎馬回去,折騰了片刻,他們坐著馬車回到了穆王府。
擔心凍僵的蘇文君被突如其來的溫熱燙傷,穆子良不敢把他直接放進暖閣裡,而是先自己的身體把他周身悟的暖和了,才敢在暖閣里加碳火。他揉搓著蘇文君被凍的抽搐的腳,一邊輕輕按摩揉搓,不時親吻兩下。大夫剛才來看過了,說是沒有大礙,穆子良也鬆了口氣。
“子良,你不要對我這樣……”從瀕死狀態復甦過後,蘇文君怔怔的說道,如果穆子良再這樣對他,他恐怕真的要淪陷了,明知道穆子良做了很多對不起他的事情,可……
“你想要我怎樣對你?”穆子良給他端來一碗新熬好的八寶粥,用嘴吹著,要餵給他吃。
蘇文君把頭擰了過去,已經發生的事情他改變不了了,滅了他蘇家的人是穆親王,而不是穆子良。他心裡開始動搖著,這一年來他折磨著穆子良的同時也在折磨著自己,當初穆子良強佔他妹妹也是他的過失。
“如果,你能把文禮找回來,”蘇文君聲音極低,微弱的連他自己都聽不到,他也不知道自己是如何說出這番話的,“如果你能做到,我可以重新接受你。”
聲音雖小,在穆子良耳裡卻掀起了欣喜的狂風。他臉色微紅,雙眼眯起,一臉驚訝而又欣喜,託著他的下巴,密集的吻在他的臉上,身上。
“文君,我……”一貫利落穩重的穆子良這時說話卻犯起了結巴,激動地不知道要說什麼,“我,我們……”
青紗帳放下,穆子良抱著蘇文君,興奮而又幸福的忍耐,下腹一陣燥熱,卻不敢宣洩在蘇文君體內。等這個男子調養好身體後,他再好好要他吧。
昨日那場大難意外的拉近了蘇文君和穆子良頻臨崩潰的感情,兩人關係漸漸改善,蘇文君對著穆子良不再似以前那般冷淡,偶爾也會笑。穆子良也終於同意他到外面走走,答應他不再強行把他關在這裡了。
而穆親王則帶著妻子孫子離開穆王府去外面療養,一方面避朝廷裡王儲之爭的風頭,另一方面為了不和兒子發生正面衝突。
穆子良殺人忤逆父親搶走河神禁品的事情很快在整個京都傳的沸沸揚揚,比當年他的正妃跟人私奔傳的更加兇猛。穆小王爺再一次不光彩的揚名了。
一波未平一波又起,不巧的是這件事傳到了另外兩個人的耳朵裡。一個是少年老成,做事沉穩的五皇子,一個是剛剛平定了叛亂班師回朝的大功臣蕭邵蕭將軍。
都知道先皇是突然駕崩,沒有定下皇嗣之位。朝中勢力最大的三皇子和五皇子之間的皇位之爭從以前的暗鬥隨著先皇的離去而昇華。
五皇子暗中培養了自己的眼線遍佈在四方,但是在一年多以前,他一條得力的臂膀被人生生砍去了。他舅父為他栽培多年的精英探子包輕煌被人殘忍殺害。據說他先是被人下毒,然後身上中了一百多隻毒箭,最後被倒掛在亂葬崗被野獸撕咬。巧的是,當年穆子良也在那裡,而且兩人為了一個男娼還發生過爭執。經過一年多的暗訪,他終於得知那個暗娼的名字,正是沉湖的禁品!
五皇子暗中運足了力氣握緊手中的月光杯,黑重的眉毛下一雙銳利的眼睛默默發光,穆親王父子目前來說是他登上皇位的最大障礙,他們雖然沒有明說支援他的三皇兄,卻暗地裡幫著三皇兄來打壓他的勢力。他忍了許久,現在是該爆發的時刻了。
另一方面,一直保持中立的蕭大將軍在聽到這個可以用來消遣的趣事後,揚眉輕笑,銀色的雙眸閃過一絲狡黠。他問左右道,“蘇護軍可知此事?”
“將軍,蘇護軍自然不知,您不是不知道,對著護軍那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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