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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和子端的默契是上不了檯面的,只要誰把子端血統作假的事情扯到明處,你也保不住他,所以你和子端都急著找我對吧。”
蕭子慎早就知道弟弟聰明,卻不想幾句話就讓他把整件事情看透了七八分,驚訝之餘也甚是欣慰,“我是不是真該考慮下立你做皇太弟了。”
“別,千萬別。”肖子夜一下從哥哥懷裡蹦出來,“我還想過我的逍遙日子呢。”
“夜兒,真的對不起,把你牽扯進來。”蕭子慎嘆了口氣,誠摯地道歉。經歷過宮廷黑暗的他一直覺得弟弟能夠一出生就離開那個陰晦骯髒的地方是一種福氣,可到頭來有些東西終究逃不過。
肖子夜握住哥哥的手道:“說這些都沒用了,哥哥以後多疼我幾分,補回來就是了。”
“這還用說,一定的。”
兄弟倆相視一笑。
作者有話要說:9、那麼,自己被水潑到呢?
肖子夜:換衣服啊。這問題怎麼這麼無聊。
蕭恪誠:除了換衣服,還能做什麼,這題誰出的?
花宣墨:以我的武功,想被水潑到還真難,不過遇上了就是換身衣服唄。
某雅:兒子們,你們怎麼突然變得這麼溫和善良,都不說找潑水的人理論下嗎?吃了虧還不吭聲,不像你們的作風啊。
三人一起:親媽,你真的是無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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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3、第二十三章 。。。
蕭子慎說的沒錯,蕭恪誠比他到得早,只不過蕭恪誠心煩意亂,一直沒進揚州地界。
之所以會連夜出京,無非就是因為那張字條。作為武將的自己,在徵西大軍大敗的情況下很有可能被派到前線去接替現在的主帥。那些人不會管朝中是不是有奸細,更不會管自己有沒有掛帥的經驗,他們要的只是自己戰敗受死這個結果。一個無後的皇帝的親弟弟,礙了太多人的眼。
蕭恪誠揹著手在客棧裡不安地走來走去,滿腦子都是肖子夜。
肖子夜寄過來的那封信,雖然嘔的自己直反酸,可那信中背後的意思分明是說“我在花家過得很好,你和你父王不要打花家和我的主意”。想到最後一句送衣服,恐怕真正的目的還是叫自己與花宣墨和解,可據自己所知,父王並沒有對花家動手的意思啊。難道朝中有人想動花家?那夜兒豈不是很危險?
出了京城奔著肖子夜來,一是想他了,怕時間長了小妖精就真的成了花宣墨的人了;二來,朝中最想要自己命的就是相國魏如海,他也急著找肖子夜,而肖子夜又可能是真皇子……
“近鄉情怯”這四個字,蕭恪誠以前只當是那起子迂腐文人才會有的感情,這回算是實打實地體會了一把。想見肖子夜,又怕對方再次誤會自己是別有用心,見還是不見怎麼見,真是想不好。
蕭恪誠懊喪地往圈椅裡一倒,揉了揉隱隱作痛的太陽穴,既然想了兩天了都沒想明白,乾脆直接去揚州的花家別院找肖子夜和花宣墨算了,當面鑼對面鼓地說清楚,也省得自己傷神了。
花十三是被花宣墨留在大明寺等著接人的,並不是監視肖子夜,再者花七七不過就是和肖子夜搶吃的就被整得現在連門都不敢出,花十三可不想因為探聽肖公子的隱私而搭上自己的小命。是以蕭子慎和肖子夜認親的時候,花十三隻看到了自己主子心心念唸的肖公子和另一個男人摟摟抱抱,卻沒聽著倆人說的什麼。
看著肖公子和那個不知名的男人那股親熱勁兒,花十三覺得他家主子的勁敵出現了,這種大訊息必須要第一時間報告主子,運起輕功就往花家別院躥去。
花宣墨正坐在書房裡想事情,徵西大軍大敗的事情朝廷已經明發了,花宣墨感覺這件事情背後肯定有陰謀,而且花家是被算計其中的,但是他沒有證據,只是人對危險的一種本能感覺而已。
錢掌櫃的死和揚州的假賬現在查來查去都是一個結果——錢掌櫃貪汙,中飽私囊,最後畏罪自殺了。可花宣墨覺得不對勁,答案好像就在手邊,可就是碰不到。
“主上,屬下有事稟報。”門外傳來花十三的聲音。
莫非夜兒要回來了?原本猜測朝中有人容不下花家了,自己想拿夜兒這個可能是真皇子的人和朝中人做個交易,但眼下自己是捨不得了。既能留在自己身邊,又能發揮該有的作用,才是兩全其美。
花宣墨嘆了一口氣,想到肖子夜要回來心情就好了不少。
“進來吧。”看著花十三閃身進屋,花宣墨問道:“可是肖公子要回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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