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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去的?”
花宣墨把魂影劍解下來丟在茶几上,自己洩了氣似的癱坐進圈椅中,閉著眼睛半天沒說話。
蕭恪誠瞧著花宣墨這個樣子,只當他是被肖子夜的毒舌打擊了,心中暗暗高興:承受能力這麼差,怎麼配得上夜兒,繡花枕頭。
“蕭恪誠。”花宣墨突然睜開眼,毫不掩飾殺氣地盯著端王爺,“肖子夜到底是不是皇帝的親弟弟。”
“本王才是當今聖上的親弟弟。”蕭恪誠沒想到花宣墨居然問了這麼一句。
“別跟我打哈哈,你是不是我們心知肚明。我可沒興趣插手皇位之爭,你就算跟我承認了你不是我也不會把你怎麼樣,否則夜兒第一個不會放過我。”
“你到底想問什麼。”蕭恪誠拿不準花宣墨的心思,自然不會說出什麼“肖子夜才是正牌皇子”這類對自己有危險的話。
“皇帝陛下來揚州了,就在大明寺,和夜兒一起。”花宣墨見蕭恪誠嘴裡沒有老實話,也不兜圈子了,“他們兩人都說夜兒不是真皇子,而且陛下喜歡上夜兒了。”
“什麼!”蕭恪誠“騰”的一下站起來,大驚失色,“魏璇可是貨真價實的天機公子魏如琰啊,夜兒如果不是真皇子,他在肖家待這麼多年還當了夜兒的老師是為了什麼啊?”
“你在京城長大的,應該聽說過,當年天機公子喜歡上自己的兄長,也就是當朝相國魏如海,被惱羞成怒的魏如海逐出家門的事兒吧。”花宣墨沉吟了一下,“會不會,魏如琰在肖家純屬是為了和他哥賭氣?”
“是有這個傳聞,不過沒什麼人敢提。”蕭恪誠想了想,“要真是這樣,為什麼偏偏挑肖家?就算想找個身在賤籍的人來噁心魏如海,全京城仵作樂戶什麼的也不止肖家一家啊。”
“緣分唄。”花宣墨也想不到什麼合理的解釋。
“……你說這話你自己信嗎?”蕭恪誠鄙視道。
“不信……”
兩人一時間無話。本來兩人爭奪肖子夜已經夠棘手的了,現在皇帝還橫插一槓子,還有可能是兄弟亂倫,這叫什麼事兒啊。
“我去一趟大明寺,我要當面問問皇上,我跟他可是比你熟多了,興許能看出點端倪。”蕭恪誠說著就要走。
“不急在一時,你也是剛到揚州吧,明天一早我叫人給你備好馬再去。”在對付皇帝“情敵”的事上,花宣墨絕對和蕭恪誠是一個戰壕裡的。
“你倒是沉得住氣。”蕭恪誠看了花宣墨一眼,從花宣墨一進屋他就覺得這位花公子和在京城的時候不太一樣了。
“來陪我喝酒,好長時間都沒找到個能陪我喝酒的人了。”
揚州的天氣已經開始回暖,可對於肖子夜來說還是很冷的。廂房裡點了三個火盆,烤得蕭子慎燥得慌,可肖子夜卻覺得舒服得很。
“夜兒,你這樣會上火的。”蕭子慎已經在屋裡放了好幾盆水了,也沒見起多大作用。
“哥哥晚上能不能抱著我睡。”肖子夜眨巴著亮晶晶的桃花眼,可憐兮兮地看著他哥,“這裡沒有火炕,我一個人捂不暖被子的。來揚州這一路上都是凌瑞抱著我睡的。”
蕭子慎嘆了口氣,走上前來摸了摸弟弟還透著涼意的小臉,心疼地親了親肖子夜的發頂,道:“你身子怎麼會弄成這樣?我記得三舅舅頗通醫術的,治不好嗎?”
“乾爹給我看過,說是我爹撿我回來的時候我已經在冰天雪地裡待得久了,寒氣侵骨。乾爹試過很多種方法都沒能把這股子寒氣驅乾淨,這輩子恐怕是治不好了。”肖子夜說到這個的時候並不見沮喪,好像對與畏寒也不是那麼在意。
“好,以後哥哥在的時候都抱著你睡。”
“哈哈,哥哥,也就這幾天,我就不信真把王君陽擰過來之後你還跟我這黏糊。”
“那我每天晚上幫你把被子暖好再過去找他。”蕭子慎颳了一下弟弟的鼻子,“促狹的小東西。”
肖子夜笑著服侍他哥除去鞋襪,“哥,你睡裡面,離火盆遠點就沒那麼燥了。”
蕭子慎挪到床裡側,肖子夜也收拾停當鑽進了被窩擠到哥哥懷裡。
抱著懷中涼涼軟軟的身子,蕭子慎不由得一樂:“這下倒好,你這身子涼涼的,正把這股燥熱中和了,還真挺舒服的。”隨即又感嘆了一句:“什麼時候清辭也肯給我這麼抱著就好了。”
“哥,為什麼你們喜歡一個人就總想和那個人上床?”肖子夜很認真地求教哥哥。
“呃……”突兀的一問讓蕭子慎一時沒轉過腦子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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