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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嘶,你就不能換個說法?”花宣墨放下賬目,皺著眉頭對肖子夜說道,“明明挺漂亮的一張小嘴,怎麼就不能說點好聽的。”
“愛聽不聽,反正你要是回去晚了被你後媽搶了家產,可別指望著我跟你喝西北風。”
這話要是別人說來,定會讓人覺得厭惡。可偏偏肖子夜說這話時美目含嗔,顧盼之間淨是嬌憨的風情,讓人一看就知道他說的不是認真的。
“二月二佘粥的時候瞧你對災民們的熱心勁,我還以為你是個心善的,怎麼到我這就這般狠心啊。”花宣墨笑著走到搖椅前,雙手撐在扶手上俯□輕吻了一下肖子夜的臉頰。
“那是因為佘粥是你花錢,我才不會把自己賠進去。”臉頰上麻麻癢癢的感覺讓肖貓咪覺得很舒服,微微眯起了眼。
“嘴硬,難道你不喜歡我嗎?”花宣墨繼續調戲。
“當然喜歡。”喜歡你的錢,喜歡你的勢力,喜歡你的長相。
“我也喜歡夜兒。”喜歡你的美貌,喜歡你背後的東西……
“少主,錢掌櫃來了。”花宣墨正想借著這個良好的氣氛和肖子夜深入發展時,掃興的人來了。
“咳,讓他進來。”花宣墨整理了下衣襟,坐到書桌之後,把臉一板,重新變成了花家堡雷厲風行鐵面無私的少主人。
“噗哈哈。”肖子夜看著花宣墨變臉,非常不給面子的笑場了。
“老實點。”鳳眸一瞪。
肖子夜不置可否,不過還是收了聲。
錢掌櫃一進屋,第一眼看到的不是正對面的花宣墨,而是肖子夜。“武林第一美男子”在肖美人面前顯然不夠搶眼。花宣墨辦事似乎從來不避著肖子夜,錢掌櫃也不是第一次見肖子夜了,收斂了心神衝著花宣墨作揖道:“給少主問安。”
“免了,錢掌櫃深夜來訪有何要事?”到揚州的這三天花宣墨一直在查賬,揚州是花家除了蘇州之外最重要的地盤,每年上繳的利潤要佔到總數的三成。可眼下看來,揚州的賬目明顯有問題。
“少主一路從長安奔波而來,身邊也沒有個照顧起居的貼心人,小女麗兒,年方二八,女紅和廚藝都還不錯,樣貌也上得檯面,特意送來伺候少主。”錢掌櫃說著就將一個女孩兒招呼進屋,瞧這女子扶風弱柳的樣子,端的是標準的揚州瘦馬。
錢掌櫃的話越往下說花宣墨的臉就越黑,肖子夜看看花宣墨又看看錢麗兒,終於忍不住哈哈大笑,從搖椅中坐起來對花宣墨道:“花兄好福氣,在下就不打擾花兄消受美人恩了。”
肖子夜這番稱兄道弟的,把自己撇得一乾二淨,說得錢麗兒面生紅暈花宣墨臉如鍋底。
這廂肖子夜剛出花宣墨的房門,就聽裡面一通“叮咣”亂響,花宣墨的怒吼更是把整個院子都震得顫三顫。
“本公子最恨攀附之人,帶著你女兒給我滾,慢一步我直接要你的命!”
錢掌櫃拉著女兒抱頭鼠竄,逃跑的速度堪比花宣墨說過的江湖第一輕功“雲虛步”。肖子夜望著錢掌櫃父女身後的一路煙塵,嘖嘖嘆道:“自作孽,不可活啊。”
一旁當值的花九九看了幸災樂禍的肖子夜一眼,面癱腹誹道:還不是小爺你火上澆油的結果。
“別腹誹我,你們家少主劍下死過多少倒貼之人,我這個平民百姓都聽說過,這跟我有什麼關係。”
花九九面部肌肉舒展開了,做出了一個瞠目結舌的表情。
肖子夜拍拍花九九的肩膀,“別這麼吃驚,小爺這妖孽的外號可不是白來的。”這話一唱三嘆,十二萬分的得瑟。
花九九又面癱了。
二月的揚州已經回暖了,可肖子夜還是覺得冷。尤其是揚州沒有火炕這種東西,晚上睡覺真的是太痛苦了。
溫柔體貼的花公子怎麼能眼睜睜地看著肖子夜被寒冷折磨地睡不著覺呢?於是花公子提議,兩人同床共枕。在寒冷的驅使下,肖子夜同意了。
錢麗兒這段小插曲,對於花宣墨和肖子夜來說都只是一出鬧劇而已,肖子夜晚上還是被花宣墨抱著睡的。說句真心話,花宣墨的懷抱真的很溫暖。
肖子夜睡得舒坦,花宣墨卻沒睡著。
揚州的生意有問題,似乎不止是花家內鬥這麼簡單,怎麼看都像是有外人在參與。若是自己不把花家這些買賣實實在在抓到自己手裡,就算回了花家堡也未必能坐穩家主那把椅子。再者,花家的財富太招眼,而朝廷連年對突厥用兵國庫不豐,算盤應經打到花家頭上了。
想到那個總和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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